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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白封不耐烦地拉好衣服:“啰嗦,过几天就好了。”
方越拿着药回来坐到床边,又再次撩起白封上衣,直接挤出一坨膏药“啪”地一声摁到伤口上。倒不是他多管闲事,只是这到底为他所伤,如果影响日后行动会很麻烦。白封看来平日里与受伤无缘,因此根本不明白伤口恶化的严重性。
白封瞬间瞪大眼睛,抬头盯着自己那处伤口。方越放轻力道,把膏药抹散:“痛了?”
“不……”白封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暖烘烘的。”
方越奇怪,这药涂起来应该会冰冰凉凉,怎么会暖和,难不成是过期了?于是他不由自主要去找生产日期,可还没找到,抹药的手腕就被人一把抓住。
白封奇异道:“你体温很高。”
“是你太低了。”方越吐槽,“简直低于正常人。”他缓缓将药剂匀散,掌心不经意间触碰到凹凸不平的伤疤,不禁停下。
记得之前询问过关于伤痕的事,但却被告知记不清。如果白封没有撒谎,想必这人一定拥有不得了的过去。而那或许是作为普通人的自己所无法触及的世界。
“对了,”方越努力把注意力从那些恐怖的疤痕上转移开,“你从哪里拿来的这种药?”
“一个女孩那儿。”
方越一怔:“是你今晚跟踪的那个人?”
白封视线投到方越身上,似笑非笑:“是啊,你注意到了?”
“她是谁。”
“不认识。”
方越感到白封不太想提这件事,将疑问憋了回去。把他衣服拉好,放回伤药,又去吹灭蜡烛,房间顿时陷入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刚在床上找了处空位躺下,就感觉背后有人靠过来。
“喂。”白封拉过他的手,“你帮我揉揉吧。”
方越身体一僵,翻过身去,没想到白封离这么近,鼻尖与之险险擦过,恰好与那双幽暗的眼睛对视。
“揉什么?”
白封不耐烦,直接把他手拉到右腹:“这里。”
那地方手感滑腻,恰是方才受伤之处。方越认命揉起来:“不是不痛?”
“啊,不痛。但这样很舒服。”白封闭上眼,隐去那深不见底的黑瞳,“你的手很温暖。”
方越一怔,别扭地移开视线。房间重新陷入静默,弥漫着不知所谓的氛围。当然,这或许只有方越感到尴尬,因为白封那之后竟毫不在意地睡着了。
陈景宗在空间惴惴不安地藏了一天。里面虽然安全,但不能得知外边情况,所以他不知自己的失踪是否会引起轩然大波,这一整天都过得心神不宁。
陈景宗停止踱步,心想与其憋在里面想东想西,倒不如赌一把出去看看,要是危险再逃进来就是。他抿了抿嘴唇,心神一动,环境变换,转眼间便来到了外面。
日近三竿,房间里没人。从窗外洒进的阳光里,飞舞着一团粉尘。与之前相比并没有太大变化,唯独家具缺胳膊少腿,似乎被大闹一场。
果然,失踪的事情被发现了,而且很明显怀疑到了方越头上。
趁那两人不在,陈景宗赶紧走了出去,混入人群。不过那些路人看见他也没什么反应,也许空间的事尚未暴露。然而正这么想着,肩膀突然被人抓住。他心里一跳,佯装镇定回头,却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对方紧了紧眉头,没有说话,示意他跟自己离开。陈景宗只好默默跟在男人身后,两人一起到了矮楼办公室。
“听说你失踪了。”路肖关上门,开门见山。
陈景宗张开嘴,又摇摇头:“你不会信的。”
“不信你失踪,还是不信你突然消失。”
陈景宗哑口无言:“你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是真的?”路肖本来半信半疑,在这一刻终于完全信服,“你怎么会有这种力量。”
这一刻终究还是来了。自从得到这股力量,他就做好了暴露的准备,也数次想象该如何回应这种问题。可一时间,那些思想准备都丢去了爪哇国,竟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出了一场车祸。醒来后就觉醒了力量,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陈景宗幽幽叹道,“你会告诉上级吗。为了研究清楚力量来源,而抓我去做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