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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必备之选。”
“那日不是明确的表明燕国内部出了问题,他还有这闲心独自一人跑去卫城说什么求教,好似天方夜谭。”徐勉如何能信燕苏意前言不搭后语的作派。
“正是因为出了问题,才必须要将卫地拿捏在手。”汐朝不用猜就知燕苏意做的初步部署,“有了退路才好勇往直前不畏险阻。”
“燕国不是派了官员去管理?”前日徐勉亲眼看到过此类消息,“与朝中对着干,燕国皇帝能允许,说白了就是企窥皇位的真实写照。”为皇者多疑心,哪怕是流着同样血脉的父子,一样猜忌频出,这都是内心不安引发的怪癖。
“怎会轻易被发现,燕苏意敢做自然深思熟虑。”汐朝不觉燕苏意是心血来潮。
“说是求教,求谁不好偏偏潜到卫城,明摆着就是在拖你下水,坐实了你与他之间的模糊合作关系。”简直脸皮厚到一定境界,特意趁着翼王不在卫城,来了个先斩后奏,这一手花样玩的,真够绝的,徐勉对燕苏意的行事手段十分反感,战事时曾不打招呼利用翼王的事还少吗,说赔礼不知送了多少,尤自不改甚至有变本加厉之势。套用一句俗话狗改不了吃屎,虽然难听了点却极为切重中心。
“想办法将人赶走,放这么一个不定因素在卫城,谁清楚什么时候会阴你一把,请神容易送神难,呸,他算是不请自来。”徐勉不待见燕苏意说话的语气免不了带出个人好恶。
“燕苏意那人防不胜防,难免出幺蛾子,许严二人又与燕苏意互不了解,无法免除束手束脚的境况。”徐勉要不是快要上京,说不定直去卫城将人揪出来踢的老远。
“燕氏兄弟不会是在打卫城的主意吧?”又是亲自去又是求教的。难保不是在惦记翼王的封地,徐勉可是知悉卫城如今的模样,在翼王的努力下,一切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以近繁华,要想不减当年尚需一两年时间,不能被燕氏兄弟破坏掉,翼王付出的心血没有人比自己更加清楚。
“那到不至于。”汐朝完全不担心。“该有的诚信燕氏兄弟纵然心存了贪婪之念也要顾忌日后的名声。燕国已然背上了背信弃义的骂名,为了爱惜羽毛将叛卫之事圆说过去,便不可能再因言论横生枝节。光卫地上的琐事足够燕氏兄弟头疼加之内廷不稳,皇子之位岌岌可危,为保有实力积厚而薄发,无论如何都要讨好于我。自不会生出歪脑筋为自己树敌。”
燕氏兄弟还没蠢到自造腹背受敌的情况,只为饱尝滋味体味新奇特的感受。那可真就是疯的不能再疯了。
“那你要顺着燕苏意铺好的路走?”徐勉定定的注视着翼王,想听听怎样想的。
“怎么会?”汐朝唇角一扬笑得那叫一个纯良无害,“没有人可以命令我按照别人布好的路线行径。”又不是木偶任由他人来摆布,哪怕是身为兄长的沐瑾明。也不能够在不经过商谈的情况下定下计划,说她霸道也好固执也罢,凡有主见的人均受不了被人肆意摆布的境域。
“那你要怎么处理赖着不走的燕苏意?”徐勉一想起卫城心底忽升自豪感。那里有自己亲眼见证过的奇迹,没有以往战事后遗留的种种难题。依旧和乐百姓仍然有活力,只要见到心情格外的轻松舒畅。
“消息一来一回少说也有十日,许严二人怕是要急死不可。”徐勉设身处地一思量,为许严二人掬一把同情泪。
“燕苏意但凡有诚意必定坚守原则,短时间内出不了事。”汐朝正在琢磨这人要不要留下?怎么说对方是真真正正的皇子,同兄弟二人算是熟悉,秉性上多少了解一些,若是换作另一个素来表面挂着皇子身份的陌生人,与其派人去调查不如熟人来的更省心,起码不用费心去猜陌生者的习性,常言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因由出自此句。
“即言明是来求教治城之道。”汐朝心思一转灵光乍现,唇角微扬显现出极好的心情,“方法提出耗费心力,哪是说学就学说借鉴就借鉴的。”
“怎么,看你这副表情,活像个盯上猎物的捕猎者。”徐勉笑容随之荡开,心知翼王又有了新奇主意,洗耳恭听拭目以待。
“我这里可不存在白捡的便宜,当然要按方法的效用性收取合理的费用。”主意可不是白给燕苏意用的,汐朝想拿此来卖钱无可厚非。
“燕苏意会同意?”徐勉听了直摇头,心知翼王都快成钱篓子了,腰包里有银子还不少却又瞄上别人口袋里的银子,美名其曰不可坐吃山空,之前用出去的窟窿要想办法填补上,这话也就翼王敢面不改色的说出来。
“会,只要他有诚意。”汐朝十分笃信燕苏意此去卫城绝对实打实的为了卫地,“不还有购粮的意向?”
“卫地百姓多可怜,开战时本身吃不饱,如今战事了结依旧无以改善现状,而燕国国内诸多繁杂算计,何以为卫地百姓考虑过。”说起来翼王做的已经是最好,徐勉敬佩翼王的能力,无关本意出于何处,能为百姓做到眼下情况已是天赐福旨。
“怎么,萌生了恻隐之心?”汐朝浅淡一笑,笑意中多了几丝玩味。
“是也不是,不过图增伤亡对自身无多好处。”徐勉记起民间的老话,人有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还有阴德行善之类的话。
“何时收复卫地,燕国不是个好的管理者。”徐勉无端生出几分惆怅,“百姓何辜,要承受连番的打击,两极分化以相河为界一边喜乐一边悲,光是想想都觉得天地苍凉。”
“燕苏意若能按照所学实施,加上不在乎大笔的钱财,虽然达不到像卫城一样的安逸,至少基本的平定可以保障。”汐朝不将多余的同情用在不必要的地方,同情并非实质,依旧改变不了现状,有些事是需要靠众人的手去创造,是整合众人之力而非单薄的一己之力。
“粮草姓展的那么有能耐不用,非要用银子来买是何用意?”徐勉收敛心神专注于正事上。
“别忘了大军仍驻留在卫地未能班师回朝。”汐朝略微同情展纭飞的遭遇,“光筹备燕军的粮草足够身心俱疲,燕苏意要买的是卫地百姓的口粮,以安民心。”有了吃的看到生的希望自然不会再生事端引起民怨甚至暴动。
“从何处调拨足够的粮草?”徐勉想要了解的更透彻一些。
“卫城的粮食不多,得从许家调用,周边城镇匀出一些。”汐朝还要细问燕苏意筹措多少。
“价钱如何算?”这才是重点,徐勉好奇什么样的价钱满足得了翼王的胃口,太狠的话燕苏意是否被吓到落跑,提议就此作罢。
“比正常粮价高两成。”这样大家都可以接受,汐朝从未想要狮子大开口,秉承双方得利又友好的情况下达成买卖。
徐勉大略估算了个人数,算了一个粮价具体,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好家伙不小的一笔,不过大概在翼王眼中不算什么,谁让坐拥金山银山的翼王仍觉得缺钱。
汐朝话题停住,敲了敲马车车壁,待马车停下唤来红明去传信给许严二人,燕苏意只要不提过分的无理要求,一切按正常的步骤来,一方出钱一方出力多好的交易。
“过了这个年你就十八了,朝堂之上必定盯着你的婚事。”徐勉有感念又是一个年头临近,忽然想到翼王的年岁,十八当妙龄多数在这个年纪的闺秀早已成亲说不定孩子都有两三个,而翼王一直独自一人。
“怎么,你比我年长几数,你都不急我急什么。”汐朝自己一个人习惯了,又极不喜束缚,对于婚姻大事不在人生路途中,遇上便罢遇不上也无妨。
“怎么把我扯进来。”徐勉好生无辜,“男子总比女子好找,多少年纪都不迟。”
“说不定回去之后徐太医心急早为你定下一门亲,正等着你回去立刻喜结良缘,这杯喜酒我可是要喝的。”汐朝反过来调侃徐勉,老大不小了与其担心别人何不担心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