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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消消火气？”
老人笑眯眯的对着连自己岁数一半都没有的苏沫阿谀奉承着，脸上却没有半分不自然，仿佛这样做是无比正常的事。
老头挺会做人啊，苏沫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不过也对，活了这么久，大半辈子什么没见过，为人处世自然会比小年轻老练的多，至少老人不会直接提着拳头冲上去，而是先礼，看情况再决定是否后兵。
“不用了，我对茶叶不感兴趣，还不如拿瓶饮料给我喝得舒服。”
他那嫌弃的模样，让正在推销自家好茶叶的老人差点没憋过气来，你不喝就不喝吧，还非得拿那些加了各种添加剂的饮料说事，简直是语夏虫不可以语冰！
正当老人以为这位天庭空间代言人打算不依不饶，非要屠戮市民为乐时，苏沫淡淡的说道：“我还没那么无聊，跟普通人过不去，只是这地面之下的下水道里，有两个人打算陪我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所以我现在正在满足他们的心愿。”
不是杀平民？
老人心中一喜，那就太好不过了，这样子他们几个人也不用非得站到这个杀神的对面去，看来事情还是有缓和的余地嘛，至于修炼界里的人打死打生，那管他屁事，死的多了才好，老人家领个几千块钱的工资也不容易，这几天四处抓闹事的异能者，都快跑断了腿。
只是他看了看跟废墟没多大差别的街面上，嘴角抽了抽，再次堆起笑脸说道：“苏公子，既然惹到您的人在下水道里，不如让我们代劳，将人抓出来绑到您面前可好？”
苏沫摇头，淡淡的说道：“猫太多了不好，老鼠被吓着了是小事，一不小心发生了争食的行为，大家谁的脸上都不好看，所以还是请回吧，免得一不小心干掉你们以后，和人皇见面尴尬。”
可以制造出控制异能者的病毒，这样的人国安局会不眼红？虽然苏沫不在乎，可不代表别人不在乎，毕竟誓言符这种东西，也不是谁都能制造出来的！
国安局六人相互看了看，还是觉得先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再说，万一惹起那个杀神不高兴了，只怕下场堪忧。
等他们走的看不见人影时，苏沫才轻笑道：“出来吧，敢算计我的人，有这个胆子，打破一层薄薄水泥的实力，应该还是有的。”
苏沫的确是在玩，他没有直接将地面击穿，而是炸碎一米多厚的地面，就停手了，坑底距离下水道的厚度不过十来厘米而已。
“碰！”
大坑中传出一声轰鸣，光头男子背着在阳光下脸色更加显得苍白的年轻人爬了出来，两人在下水道呆了许久，身上的味道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我猜……这是你的主意。”苏沫的双眼直直锁定着那个年轻人。
“咳咳……”病态的年轻人被清风吹去臭味，稍微精神了点，也不再让背着，跌坐在地上大口喘了两口气才说道：“你说得对，是我干的。”
他心中清楚，人家能找过来，自然确定了自己是幕后黑手的身份，这个时候撒谎除了惹人笑话之外，没有任何用，还不如大方承认，反正逃不了，大不了一死就是！
“真有趣。”苏沫饶有兴致的用异能扫描了下，这才发现对面年轻人的身体用瘦弱来形容都不一定对，用脆弱这个词才能准确描述他的状况。
“你干什么！”
年轻人虽然虚弱，但也是个异能者，面对苏沫这样毫不掩饰的精神异能扫描，感觉不到才怪了，他皱着眉头躲闪了下，显然不喜欢让人这样仔细观察。
“少年挺害羞的啊。”
苏沫的面容就跟川剧变脸一般，上一秒还是温熙暖人，下一秒就变成了阴沉无比，阴冷的说道：“我很佩服你算计宁妍的胆子，可你知道后果么，单凭区区制造病毒的本事，只不过奇异点罢了，莫非你认为天庭空间连点驱毒的本事都没有？”
“后果无非生或者死。”年轻人非但不慌张，反而十分冷静，那种面对死亡的心境平淡之极，他说道：“人都会为了活下去努力，但我这样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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