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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挑二,加油!”有陌生人挥拳助威。
“一定!”牛犇向其保证。
“别那么风骚行不行?”奔跑的墨镜竟然被人无视,声音满是嫉妒。
“是你说,要高调一点。”牛犇朝更远出挥手。
“高调不等于风骚。”叶飞挺起胸膛,奔跑时姿态越发飘逸。“长着土包子脸,真以为自己招人喜欢。”
“牛犇,我爱你!”有疯狂女生尖锐的声音大喊,但却没有追过来打扰。
“****,发情母兽!”母兽发情对象竟然不是自己,叶飞越发愤愤不平:“你怎么不吃?”
“怕中毒。”
“那个老头,你不是说他没问题......”叶飞心里渐渐不安。
“谁说摘梨就是下毒的人?医生若只有那点本事,好意思在黑榜上趴着?”
“操!管他好不好意思,到底有没有毒?”
“有防备的时候没毒,反之就会有。”
“......让不让人活了!”拿着啃了一半的梨子想要扔掉,叶飞转念一想,又将其揣回到口袋里,“不行,我得验验。”
“绝对浪费时间,能验出来才怪。”
“你管我。”
......
......
跑跑说说,争争吵吵,一路风景来不及欣赏,等两人跑到十一区门口,才发现莫凡早已等候多时,身边还多一位不速之客。
林杰,吃牛犇一脚后修养数月,如今伤势渐渐好了,今天不知为何与莫凡同时出现在这里。
叶飞把墨镜推上额头,先用警惕的目光扫视一周,确认五十米内没有闲人,这才真正放松下来,嘘声长叹。
“不行不行,这事儿真不适合本少。”
外松内紧,主动增加暴露时间给医生制造机会,这就是牛犇的计划,简单,粗糙,但是实用。按照元东分析的状况,如果是姬鹏帝国下单,医生动手应在大赛之前,否则、即便成功也难得到应有效果。针对这点,元东希望保护牛犇平平安安进入比赛,叶飞虽不赞同这种龟缩的法子、但也觉得最为稳妥,唯牛犇思索后坚决不同意,决心拿自己做诱饵,主动引对方出现。
这样做当然冒险,但就长远考虑,牛犇觉得非此不可。眼下他在军校,环境熟悉、单纯且有大批人力可用,做最坏打算,送医都比别的地方及时。可以说,天时地利人和占尽,若不在这段时间内消除隐患,将来怎么办?
他最担心的是,医生如果一直不出现,自己难道防一辈子?
那怎么行!
道理充分,元东对此心知肚明,叶飞听后更是双手赞成,然而到了实施的时候,飞少才意识到自己摊上大麻烦......仅仅一个早上,一次慢跑,感觉好似鏖战三秋,神经错乱,苦不堪言。
“回头我把刀仔调来,二十四小时贴身护驾。”
下决心摆脱这种处境,叶飞说着把目光转向林杰,立即恢复老大派头。
“小林子?”
“飞哥。你这是在干吗?”
但凡四大家族子弟,无一不对叶飞保持尊敬,连最狂妄骄横的林杰亦不能例外。对此牛犇曾有疑惑,后来随着信任加深,渐渐也就习惯了,懒得过问。
“军校里的发情母兽太多,牛牛遇到变态骚扰,本少出马为他遮风挡雨。”半真半假掩盖事情真相,叶飞再问道:“你来这儿做什么?”
“听说牛犇需要陪练,我想试试。”
“陪练?你是输给上官飞燕不服气,想挑战吧。”叶飞皱眉着转向莫凡:“你带他来的?”
“这个......”
“是我要求来的。”
“那也得知道消息才行。”叶飞神情越发阴森。
“飞哥发消息的时候,我们俩正好在一块儿。”一边解释,林杰毫不掩饰心里的战斗欲望,挑衅的目光转向牛犇:“既然激怒了纽恩和安德烈,陪练的水平越高越好,态度越真越好,对吗?”
这下叶飞动了真怒,冷笑起来:“看不出来,小林子出息了,来来来,机甲还是格斗,你挑。”
林杰平静说道:“飞哥,你不是要应付那些......发情母兽?”
“我......”叶飞目瞪口呆,进而恼羞成怒,准备发飙。
牛犇伸手拦住他,对林杰说道:“你的身体完全好了?”
“当然。”林杰深吸一口气。“再来一场格斗都行。”
“这个提议好。”叶飞赶紧鼓动。“打断他的腿,出问题本少一力担保!”
“呵呵,就你吧。”牛犇想不出理由拒绝,当即拍板:“没问题的话,马上开始?”
“好。”不服的何止林杰一个,莫凡也在摩拳擦掌。
“等等!”
事成定局,叶飞突然就冷静下来,热情洋溢看不到一点生气的样子,仿佛之前的争执根本没有发生过。
“吃过早饭没有?吃过也不要紧,来来来,吃点水果补充水分。”
拉住莫凡与林杰,他从牛犇的口袋里掏出梨子,连同自己那颗一道塞给两位即将上任的陪练。
“莫凡,这是你的;小林子,这是你的。”
吃颗梨而已,莫凡那边没什么问题。林杰......呆呆看着那几处伤口,实不知说点什么好。
“吃。”叶飞恶狠狠虎起面孔:“不给面子?那就没资格上机。”
......
......
梨子没有毒死人,莫凡、林杰从此成为牛犇的陪练,消息很快传出,引发众多关注。
由于牛犇拒绝一切采访,加上联邦政府的有意管制,各路媒体眼巴巴看着他每日招摇,纷纷将注意力转向林杰与莫凡。每一天,两人的一举一动都被定格在各种画面里,神情举止被专家解读,希望从中对牛犇的训练情况做推断。
“每次训练后,牛犇神情放松,莫凡、林杰的表情凝重,如此看来,情况应该不错。”
“如果牛犇能够同时面对莫凡与林杰,那么至少说明,他有一战之力。”
“那必须的!”
情感有倾向,什么事情都可以拿来当成“有利”的证据。评论时人们绝不会想到,莫凡、林杰之所以每天阴沉着脸,很大程度上是被媒体骚扰感到心烦所导致,遗憾的是,身为四大家族后裔,他们注定不能像别人那养骄傲冷漠,生忍着才没有发作。
这边紧锣密鼓,另一边,纽恩与安德烈那边也在加强训练,为最终决赛准备。可惜人家是封闭性训练,包括生活起居在内,全都有本国使团的人严密防范,纵然联邦媒体试图为本国骄傲刺探情报,也已无能为力。
对这种情况,飞少有着独特的解释,时常对林杰与莫凡叫嚣:“看见没有,他们的气势已经被压倒,心里害怕才会这样没有自信。开头很好,接下去的关键就是训练,训练的关键在于陪练。最终结果,牛犇如果输掉的话,你们俩干脆自杀谢罪。”
歪理邪说,叶飞看起来幸灾乐祸,实际上丝毫得不到轻松。没有陪练任务,他把刀仔从城内叫来,与自己交替陪在牛犇身边,真正做到二十四小时无间断守护。
这是底线,也是元东撤出人马的“条件”,遗憾的是,直到比赛的日子到来,也没见着医生的影子,牛犇的钓鱼计划因而彻底宣告失败,白白承受多日惊吓。
七月十五,决赛到来的那天,叶飞亲自将牛犇送进比赛通道后,一直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连日来积累的疲惫顿时如潮水般反扑,几乎瘫在地上大骂。
“******,竟然一场虚惊!”
“这样不好吗?”刀仔同样累的不轻,感到困惑不禁追问道:“飞哥希望医生出现?”
“医生?飞少是不是病了?”旁边人纷纷表达关切。
连日来,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叶飞的变化,往日俊朗的外表顾不上打理,胡子拉碴仿佛老了十岁,神情中的疲惫更加掩饰不住;适才的举动虽有夸张,但就心理而言,大家都能看出其辛苦,只是不明白,这货明明什么都没干,因何会累成这样。
“要不,找个医生看看?”有人好心提出建议。
“谁再提这个词,本少跟他没完。”叶飞挣扎站起来,咬牙切齿说道:“早知如此,本少不如去和母兽调情。”
“别理他。”
“又发神经了。”
四周好友纷纷侧目,哄闹声中,赛场内传来震耳欲聋的欢呼。
选手入场,决赛即将开始。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