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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第二天,陆卿士耄耋之年的老父病死家中的消息在京中传开,唯独陆府不知道,直到周中正急匆匆的找上门去,陆卿士才知道自己的老父亲已离世,遇上这种事免不了一场悲伤,但悲伤过后,便是部署。
终于陆卿士发现,最近自己遭遇的事儿,也太巧合了吧,总是接踵而来,让他毫无招架之力。他第一个怀疑的不是林相而是淳歌,但随即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就凭着这一次陆家最迟得知消息的手段看,对付陆卿士的人在京中的根基深厚,然淳歌却只是个刚刚从天牢里出来的官员,自是不会有这种力量的,故而这人选还是落到了林相的头上。
“好个林相,真真是欺人太甚了。”陆卿士好不容易精神点的身体一下子就蔫了回去,不得不承认陆卿士父亲的死给陆卿士的打击很大。
说到陆卿士的老父,倒也是个值得敬佩的人物。陆家的祖上是书香世家,但是到了陆卿士父亲这一代已然败落,因此陆卿士自幼的家庭环境还是很一般的。最为雪上添霜的事儿便是陆卿士的母亲,这母亲在生陆卿士的时候烙下了病根,拖着身子治了好些年,终于还是在陆卿士八岁的时候病死了。自那时起,陆卿士的老父便又当爹又当娘地将陆卿士拉扯长大。好在陆卿士争气,长大了不仅当上了大官,还光复了家族往昔的荣耀。只可惜陆卿士这爹没有享福的缘分,当陆家的情况便好,这老人便直接躺到了床上,要不是秋家的老太爷赏了一剂良药吊命,只怕陆卿士早就回乡守丧了。
一旁听着陆卿士发牢骚的周中正的眉头不由得一颤,不痛不痒地说了句:“老师学生倒是觉着奇怪,林相若是又这般实力,为何不早些动手,偏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插上一脚。”
陆卿士想了想,这倒也是,林相若是能调动整个京城的舆论,为什么不在前几年陆卿士还未做大时下手,却在这回动手,这不是会引起苏见豫的猜忌吗,以林相的手段定然不会这使般显而易见的手段。
突然,陆卿士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怒声喝到:“虚则实施实则虚之,林相果然是好手段。”
周中正这下算是知道了,陆卿士这是被气糊涂了,人家林相这么十余年来什么时候用过这般的障眼法,显然是有人将这事儿可以引到林相头上,陆卿士竟就真的信了,委实只老了,老了。
“老师莫气,此事儿交给学生,学生一定妥善办好。”周中正也不想多说,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求着苏见豫延缓让陆卿士回乡守丧的时间。
“辛苦你了。”陆卿士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也只能挥挥手,所幸自己还有个弟子。
周中正离开陆府的时候,陆卿士房檐上的一道身影也在夜色中离去,直奔官家。那人便是统卫的暗叹,当他将房中的交谈告诉阿奴,阿奴又转告给淳歌的时候,淳歌笑得都要滚到地上。
“阿奴。”淳歌向阿奴招手,阿奴将淳歌从地上扶起,淳歌才止住笑意说道:“你现在好好查查周中正,这人似乎有问题。”
“是”阿奴的身子晃了晃,他已经有个把月不曾好好睡觉,即便是铁打的人,也是会病的。
就在阿奴一脚踏出淳歌房门的时候,竟被淳歌从后面给拖进房中,阿奴的本能反应是出手,但他一想到是淳歌,便直接忽落了那行动到一半的手。淳歌倒也省力,乘势就给阿奴把起脉来。
“公子,我”阿奴想说自己着急去查周中正,但却是在淳歌抛过来的一个冷眼中吞了进去。
“周中正的事儿,压根就不急。”淳歌放下阿奴的右手,换成了左手,再度号脉,并且说道:“陆卿士既然说是林相所作,大多数人的注意力也在林相上,想来林相这一次,即便是想保存实力,也必须要出手了。”
淳歌得意地一笑,他这一招可不是将祸水引到林相那儿,而是逼着林相这个慢郎中下狠药,淳歌戏弄够了陆卿士,也该是时候送那老头最后一程了。
“周中正即便有什么不对劲也影响不了大局,你不必担心。”淳歌当下阿奴的手,径自走到书桌前,开了一副药,将纸递给阿奴,说道:“这是药,每日煎服,大睡三天,否则你便回你的统卫去,别来烦我。”
阿奴颤抖着接过淳歌给的纸,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阿奴出去后,淳歌从桌格中拿出了一张平凡无奇的信纸,思索片刻又放了回去,或许林相会给他不一样的精彩,他不能这么急着将自己的底牌全都亮出来,所以他接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