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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将在场妖魔全部压下去的危险气息让几个人清楚地意识到,对方完全是建立在实力之上才能够说出这样狂傲的话。
七虞和各岚商讨一毕,两人各自手一挥,顿时,原本按捺不动的妖魔争先恐后地向着库洛洛几个人扑来,避木强大的结界当即发挥了作用,将最先扑来的妖魔挡了下来,如同被电击一样,妖魔的身上闪着强烈的电光,哀嚎声四起,轰鸣倒下,可是,后面的妖魔却是视若无睹,依旧前赴后继地蜂拥上前。
避木的结界其实是它自身形成的妖气,对所有的妖魔都有克制作用,但如果妖魔的数量太多,对方的妖气压过避木的妖气后,避木的结界就会突然出现几分钟的空白时间,而现在,避木产生的黄光和妖魔们的黑紫色妖气互相激荡着,形成了一个庞大的漩涡,最终,黑紫色的气压过了黄色的气,黄色的光在最后一次如同挣扎般地暴亮闪耀过后,消失了踪影,与此同时,一直留神注意着的库洛洛他们也动作迅捷地将第一批扑到近前的妖魔扑杀干净。
看见意外的发展,原以为杀这几个男人如同啃豆腐般容易的七虞和各岚却只是微讶过后,就恢复了常色,在那里悠哉地议论着。
“恩~这几个男人挺强嘛,很久没有碰见过了吧,要出手吗?”
“啊,的确啊,不过总有一些异数,反正也是不足为虑,杀鸡蔫用牛刀,再多等一会吧。”
“也是呢。”
库洛洛几个虽然在战斗,却一刻也没放松对这两个妖魔的戒备,眼下听到对方的话,库洛洛心头不禁微微一笑。
连日来与妖魔作战时他就发现,妖魔这种东西,在扑食时从来不计后果,不计伤亡,也不可能靠着杀一儆百这种手段来喝止吓退,完全依照本能而动,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即使死剩一只也不会退缩,捕杀手段也都是直来直去,只选择代价最小和耗费精力最少的行动方式。
所以库洛洛本来一直担心那两个妖魔也会采取速战速决的方式,那样的话,他们几个未必会是对手,不过,显然,在那两个妖魔化成人形后,似乎连人类的劣根性都一起染上了,居然不想自贬身份来对付他们,这是一个机会。
想到这,他低声对着其他人说道。
“尽量拖延时间,不要表现的太强,呆在避木范围里,直到赛璐璐小姐回来。”
几个人自然心领神会,手下故意示弱,看着似乎是险象环生才躲过一次次侵袭,却没有一次真的受了伤,僵持了几分钟后,避木的结界再次出现,几个人也得到了一次调息的时间,就这样,每次总是在千钧一发之际,避木的结界再次打开,几次过后,依旧没有杀掉库洛洛几个。
“哼,老是缩在那棵避木之下,毁了那棵树,看你们还怎么躲!”
七虞没有看出这是计策,只当是几个男人运气好,恰好撑到了避木的结界出现,不过,终究还是有点不耐,决定帮手下的妖魔一把。
一瞬间,紫色的妖气突然从七虞地身上爆发了出来,只见他蛾翅轻扇,大量的粉末再次出现,却是带着紫气,轻松地就穿过了避木黄色的结界,粘上了树身,磷粉沾到树枝的一瞬间,光秃秃的树干如同碰上了硫酸一样,在冒出一缕青烟后就彻底腐蚀融化了,磷粉不断地腐蚀着树干,避木的结界也越来越弱,看到情势突变,库洛洛眉头微皱,果断地改变了方针。
“结界一破,全力突围,和赛璐璐小姐会合。”
侠客和飞坦微微点头,表示收到,西索和伊路米、金也是各自调整好了方向,蓄势待发。
在避木被腐蚀了三分之一后,一阵微光之后,避木突地从原地消失了,空旷地原野顿时暗了下来,只有头顶一轮弯月投下朦胧暗淡的光芒。
七虞冷笑一声,随后冲着自己手下的妖魔喝道。
“逃走了吗?不过,基本也是毁了呢,好了,碍事的没了,还不上?”
各岚也一吹口哨,发出了攻击的指令。
妖魔们一起扑去,却没在原地发现几个人的踪影,靠着敏锐的嗅觉和视觉,马上在离避木原本位置的二百米外发现了几人飞速跳跃的模糊身影,嘶吼一声,妖魔们也脚下发力,紧追而去。
“他们逃了呢,速度比刚才快啊,你还要玩啊?”
各岚眉头一挑,意兴阑珊地说着,虽然是催促,神色间却也不见焦急。
“不是很有趣吗?他们这么努力挣扎,总要给点我们的宽容嘛,就让他们多逃一会,反正最后结果也是一样的,你也是这样想,才不动弹不是吗?”
七虞一脸悠哉,轻描淡写地反问着。
“嘛,那我们慢慢地跟上去吧,搞不好,到了之后,那几个家伙已经成了盘中餐了。”
各岚笑了下,说道。
各岚和七虞一路飞掠,没看见那几个男人的尸体,却只看见了自己手下妖魔的尸体,一路堆叠。
“怎么可能?他们有那么强?”
看到手下妖魔死亡的数量不停增加,各岚七虞脸色都沉了下来,不再迟疑,速度全开,不过顷刻间,就追上了库洛洛他们,但此时包围着的妖魔已经只剩二十几头,算的上是全军覆没,相对应地,几个男人却只是受了轻伤。
看到这个景象,冲击过后,各岚和七虞顿时勃然大怒,紫色和蓝色的妖气宛如有实质力量似的,恶意翻腾,舒卷铺涨,向着金他们压去。
“刚才你们是故意的?不,不管是什么,你们都要死在这里!”
“我最恨阴险的人类,今天我要把你们几个连骨头都吞下去!”
妖气对人体是有伤害的,浓烈的妖气就像是毒气一样,能够让人在很短时间里就身亡,库洛洛他们几个都是第一次实际接触到这样厚重的妖气,即使屏住呼吸,身体却在逐渐麻痹、瘫软,伊路米虽然好点,但也仅仅只是好一点而已。
世界不同,连毒性也不一样吗?感受着铺天盖地的死亡气息,伊路米心中有点遗憾。
还差一点,无论如何要挺过去,库洛洛望望身后不足三百米的湖边,眼神沉肃,不管怎么样,只有放手一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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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库洛洛他们的险境,赛璐璐却完全不知道,只是一心一意地在湖中擦洗着身体,□清理完毕后,赛璐璐开始搓洗起了手上的衣裳,白色的里衣和中衣的下半截都沾染上了几个块状的血迹,正清洗着,湖边的树丛传来明显的骚动,还不等赛璐璐采取什么措施,六个大男人就突然从树丛里钻了出来,被月光照的波光粼粼地湖面,清晰度极佳,赤条条的赛璐璐就这样无遮无拦地面对着六个大男人。
静悄悄地,半秒过后,湖面上空突然响起一阵尖叫,经久不息,不停回荡。
“啊!!!!!!!!!”
扑通一声,赛璐璐捂着自己的前胸,沉入了水底,慌慌张张地想要把手中的衣服往身上套,可是越急越忙,衣服混在一起,扯了半天,都没有找出一件完整的衣裳来。
正手忙脚乱地时候,却听到湖面上传来侠客虚弱、焦躁的喊声。
“赛璐璐,快上来,有妖魔。”
赛璐璐一惊,顾不上衣服了,立刻上浮,刚到水面,就听见侠客又是一声惊叫。
“团长,快躲!”
浮出水面的赛璐璐只看见一个危在旦夕的情势,一个红发妖魔举着手中的刀,向着金的脖颈砍去,只差几公分,侠客倒在地上,嘴边渗着血,身上也是血迹斑斑,而一个紫色头发的妖魔漆黑的指尖已经离库洛洛的心口只剩几厘米了,飞坦则要扑上前挡住妖魔的动作,但显然是为时已晚了,西索和伊路米的动向赛璐璐却是来不及看了。
同为精神系,感知力自然很强,看到两个妖魔的一瞬间,赛璐璐就心惊的发现,对方很强,不是能够同时对付的,力量分散的话,怕是一个都救不了,来不及细想,赛璐璐当机立断做出了选择。
电光火石间,金只看见本应在0.2秒之后吻上自己颈项的刀停了下来,汹涌的鲜血不停地从那个红发妖魔的五官里涌出,身上也爆开了淋漓地血珠,趁着这个机会,金毫不犹豫地凝聚了所有的力气,打爆了对方的头。
看着倒下的尸体,金缓了口气,转头刚想向赛璐璐道谢,却失声喊道。
“赛璐璐!!!!!!!”
库洛洛看着伸到心口的利爪,心里一片平静,挣扎到此结束了吗?虽然遗憾,却没有不甘,短暂的一刻却仿佛长的有如一生,那双利爪的推进也突然间变得缓慢的不可思议,一点点如同慢动作般,却是避无可避,只有接受。突地,一个纤细地身影挡在了他的身前,代替他承受了那致命的一爪,空中飞扬的是少女如丝如缕的长发。
飞坦愣怔地看着在他侧前方的赛璐璐以在她来说是不可思议地快速抓住伸入自己喉间下方一尺的手,然后一阵剧烈地空间振荡后,那个紫发的妖魔就失去了踪影,随即宛如气力用尽般地,赛璐璐的眼睛轻轻合上,就往后倒了下去,飞坦还不及伸出手拉住她,在赛璐璐身后的库洛洛自然而然地出手接住了少女。
温热的鲜血飞溅在库洛洛脸上,也濡湿了他的手心,怀中少女的身子柔弱无骨,却带着无力的沉重,让库洛洛一下子从刚才似真似幻地感觉里清醒了过来,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对于时间的流逝感,视野里红与白的冲击,空气里鲜血的气味,金的呼喊,唯独依旧让库洛洛感到不真实的,是少女刚才的行为,略显呆滞地抱着赛璐璐,库洛洛低头看着少女的容颜,心底从未触动的某根弦突地震了一下。
金此时已经冲到库洛洛身前,一把从库洛洛手中夺过了赛璐璐,力道之大,动作之迅速让库洛洛还没反应过来,怀中的少女就已经易了主。
只消一眼,金的手就开始剧烈颤抖,明朗的墨绿眸子一片哀伤,隐有水光闪动,他轻声地唤着少女的名字,即使心知肚明,就算少女睁开了眼,也只不过是回光返照。
“赛璐璐,赛璐璐··你醒醒··”
被突如其来的变化给震惊到,侠客是在事情全部结束后,才反应过来,茫然地冲到了赛璐璐面前,看着伤势沉重的她,侠客一直笑意盎然的娃娃脸,此时却是难看无比,满脸欲哭无泪,声音哽咽地叫唤着少女的名字。
似乎是被两人的呼唤惊醒,赛璐璐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嘴唇翕动着,想说些什么,却是微弱的听不清,侠客立刻低头凑到了赛璐璐嘴边,问道。
“赛璐璐,你想说什么?
“什么?我听不清,大点声,给··给?给··我··穿··上··衣服?给我穿上衣服?赛璐璐,你!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只关心这些?没其他想说的?”
侠客一字一句地跟读着,最后串联成一句完整的句子,终于明白对方想说什么的侠客立时只感到啼笑皆非,本来沉浸在悲伤里的心情似乎也突地冲淡了不少,可是看见少女濒临死亡边缘的容颜,终究还是笑不出来,只是苦涩地说着。
“不用担心,我去给你拿衣服。”
赛璐璐微微松了口气,再次艰难地抬头,金立刻问道;
“怎么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赛璐璐没有看金,只是将视线投向了一直沉默站在一边,虽然略显焦虑、担忧,却明显比其他几人冷静一点的西索和伊路米,视线对上的瞬间,已经无力开口的赛璐璐只是用眼神肯定了他们现有的疑虑,微微点了点头,就沉入了意识深海。
金只感觉手中一沉,少女的手就无力地耷拉了下来,侠客回来时看见的就是少女失去呼吸的一幕。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两星期很倒霉,严格来说是一个星期半,霉到家了,之前因为觉得自己脸上痘痘多,失眠多梦,想要去看中医调理一下,结果上星期四专家门诊看下来的结果是怀疑我甲状腺,要验血确认,于是上星期五去验血,我血管细,找血管就花了好长时间,最后没办法只能抽在手背上,好不容易扎进去了,结果又血少,护士使劲抽了半天,只抽出2cc,但是一共要抽6cc的血,所以没办法,只能再扎,6cc的血一共扎了三次,才抽完,那个护士的水平还不好,右手拔出针头的时候,血液回流了,当即鼓起一个大包,左手的两个洞也有轻微渗血,又是一片乌青,第二天的时候,两只手手背全是青的,疼死我了。
然后,还没完,大概是心理有负担,星期五抽完血回来,我咽喉炎就发了,小舌头半边全肿了,都垂到喉咙口了,天天感觉喉咙里像是有个鸡蛋卡在那里上不来下不去,一直熬到取报告的前一天,就是本周三,咽喉炎好了,结果很莫名地是晚上开始腹泻,肚子疼的要死,隔一会就跑厕所,一晚上去了至少7、8趟,到第二天早上去医院的时候,人都要拉的脱水了。
报告出来,医生确诊我是甲亢,不过还算轻,吃药就没问题,这边放下心来,接下来就是转战内科看腹泻,然后又给开了三天的盐水,当天吊完,到了星期五,变态了,腹泻还没全好透,晚上,我突然开始喉咙疼,鼻塞,流涕,早上起来,彻底就变成感冒了,昨天,星期六吊完最后一瓶盐水回来,看看我一顿要吃的药,突然发觉自己真是太悲催了,一碗苦的要死的中药是调理用的,半片赛治是治甲亢的,两粒肠溶片是治腹泻的,还要再加一粒百服宁治感冒,怎么就这么衰呢,我常得的几种病像是赶场子似的接二连三来,除了去医院,把我给折腾的天天躺床上不动弹,一点精神都没有,现在我也依然在重感冒中徘徊。
以前别人说,医院不去还好,不会生病,一去反而就要得病,本来我还觉得无稽之谈,现在我算是彻底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