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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韶光不能说她木纳,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不是说好了合作!既然要合作,你做什么事情之前,咱们都得有商有量,你对我不能有所隐瞒啊!”
苏红提是真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不起江老太太,寿宴,多喜庆的事情,她跑上台说了个那么扫兴的话题。
她一脸歉意地听完了江韶光的数落后,道:“对不起,我是说真的,江奶奶那儿……”
“仔细回想一下,我刚才的问题。”江韶光不满地打断了她。
苏红提还真的是想了一下后才说:“没有了。”
“真没有?”江韶光表示不相信。
苏红提解释:“今天的事情,我真不是预谋好的,我不知道柏毓会来,我本来是想忍着的……”
江韶光抬了下手,又打断了她,用带着怜悯的眼神看着她问:“忍了十几年?”
苏红提愣住了,因为忍耐的太久,已经迷路的眼泪忽然就找到了出口,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脸。
可能过了有十分钟,也可能只有五分钟。
苏红提的手被江韶光掰开了。
他不无埋怨地说:“你也不怕忍出了病!”
等到她平静,他问她:“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不怎么办!”苏红提也知道,她应该是彻底惹怒了柏新立。
可是那又怎么样!她已经不再害怕他会不爱她,因为那是事实,她说出了事实,哪怕他要和她断绝父女关系!
只是……
“我可能需要律师。我妈妈的遗嘱是必须要等到我25岁生日以后,才能继承苏宅和‘苏锦绣’,过完了年,三月初三,是我25岁的生日,我不知道他会不会……”
“看吧,看吧,刚才还说没有什么事情隐瞒我……这也算一桩。你不能在需要帮助的时候,才肯向我坦白,这会让人寒心,你得学着……主动交代。”
江韶光说的慢条斯理。
苏红提碰上了江韶光真是没有脾气,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挤进她的生活,还要求她向他剖白内心,最主要他居然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苏红提要是个会说难听话的,一定会说“我的事情,关你X事”。
可她不会,张了张嘴,最后说的是:“真没有其他事了。”
江韶光还是那样问:“真没有?”
苏红提点了点头。
江韶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冲她伸出了手,“那,走吧!我送你回家。”
苏红提一直到回了苏宅,也没有收到柏追的回复。她没和他说什么,只说了“对不起”。她想,柏毓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他和柏新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乎不用猜,苏红提就能知道柏毓的心理。
告诉柏新立,是要让他拿主意。
告诉柏追,则是再说“瞧啊,这就是你护来护去的苏红提。你护着她,她在乎你吗?”
苏红提站在黑黑的院子里,心里有点儿空。
就是她转身关门的刹那,发现柏追的房间亮起了灯。
她简直欣喜坏了,直接就跑了过去,只是在即将叩响柏追房门的那一刻,又愣住了。
那一下,她到底没能敲下去。
柏追等了很久,最后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他关了灯,背朝里,然后开机。
手机上一共有十六个电话提醒,三个是柏毓打来的,其他的都是柏家的座机。
她们打电话的目的,无一不是叫他回去。
可是,他不会走,无论如何都不会。
——
柏新立已经三天没有出门了。
事情有很多,可是他没脸出去。
这就是网络发达的坏处,三天,仅仅是三天,关于他的段子,早已经传播的昏天暗地。
罪名有三:
一,现实版的陈世美。
二,视原配的孩子如草芥。
三,编造谎话,污蔑原配,洗白自己和小三。
网上流传的段子,他也看了,不知道是谁写的,还真特么的八九不离十,确实都是他做过的事情。
这个问题他和薛柔简单讨论了一下。
已经失去理智的薛柔,哭喊:“还能是谁写的?肯定是你的宝贝女儿!”
柏新立和薛柔不一样,也算是见多了风雨,他并不认为只提了个姓,没提名的段子,是出自苏红提的手笔。
更主要的是,他了解苏红提。若不是被柏毓逼急了,她不会干出当众揭穿这么出格的事情。
为此,他已经狠狠地训斥了柏毓。
没事儿惹她干什么!弄的彼此都难堪的要命。
他更爱柏毓是真的,可红提毕竟也是他的女儿,就算不如意,他也不能掐死她不是!
再说了,他现在不能责怪红提,闹的僵了,还怎么有转圜的余地。
柏新立也是这么劝慰薛柔的,但是薛柔听不进去。
不夸张的说,薛柔有想杀了苏红提的心。
要知道,她不止没脸出门,她连陪她消遣的朋友,都掉了等级。
贵妇有贵妇的圈子,而圈子里又有所划分,譬如原配夫人喜欢和原配夫人玩在一起,小三、或者小四、小五上位的人会玩在一起。
薛柔虽然不是原配,但她名声好啊,又是艺术家。
对,唱黄梅戏的,二、三十年前叫唱戏的,现在就是艺术家。
她一向是和那些自命清高的原配夫人们玩在一起,风光的要命。
可是自打前天,她已经连续被三个微|信群给踢了出去。
没有原因,也没有人说她一句不是,可是她知道,那些原配夫人们聚在一起,一定会像她们以前聚在一起说别人一样,说她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不仅仅如此,就连柏毓的婚事,都难了。
女要高嫁,但是越高层次的人,就越是在意家庭问题。
薛柔哭了三天,哭的柏新立跑到了书房,不肯和她待在一起。
男人就是这样,哄她的时候,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给她。可是一旦哄到了手,可能还会嫌她勾|引了他,给他带来了骂名。
哭了三天的薛柔,做了一个决定。
她跑到柏毓的房间,和柏毓说:“女儿啊,陈|书|记的二儿子陈鹤归,你觉得怎么样?”
没办法了,柏氏集团的资金运转早就出了问题。而这几年,房地产行业持续疲软,银|行根本不肯贷|款。她起先想靠苏红提巴结陈家,如今……她想靠柏毓。
她已经没了好听的名声,她不能失了柏新立的心,更不想失去眼前的富贵。
一切都是浮云,只有高层次的物质才是最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