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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想着,一边忍受快要喷鼻血的冲动,一边还要镇定地画画,这太考验本领了。
眼见着他快画好了,一道声音忽然传来:“云若,我已经叫了他们过来——”东凌霄大步走了进来,顿时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场景。
“你——你——”他脸色阵青阵白,双眼爆红,目不转睛地看着傅云若:“你这是在干什么?”
傅云若娇笑起来:“看不到么,我在让昕给我画画呀。”
东凌霄瞅了一眼南宫昕的画,不敢置信地挑眉:“你居然一丝不挂地画画?你打算把这画给谁看?”
南宫昕看傻子一般看着他:“废话,这是我们夫妻间的秘密,怎么可能给谁看!”
事实上,他才不舍得把她的美态分享给任何人。他所有为她而画的画,全都是收藏起来自己欣赏的。
“怎么,霄你也想看么?”她眨了眨眼。
东凌霄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抚上她的雪肤:“你这是在勾yin我么,嗯?”
“你说呢?”她看了眼南宫昕:“画好了没?”
南宫昕点头:“画好了。”
傅云若扯过被单盖上自己,权且当成浴巾裹在身上,仍留出大片凝脂雪肌惹人眼馋。
“我可要看看呢。”她笑嘻嘻地说着,却被南宫昕捂住眼睛:“这画不是给你的,是给我自己欣赏的。”
傅云若翻个白眼:“拜托,我看看自己也不行呀?”
“不行,因为你是我的,画也是我的。我说不给看就不给看。”他一边说着,一边手脚不规矩起来。
东凌霄眸光一闪,忽然蹦出一句话:“我已经把何氏兄妹给请来了。他们正在客厅呢,云若,是不是该出去见他们一面?”
傅云若哎呀叫了一声,拍了拍脑袋:“你怎么不早说呢。怎么好把客人晾着呢。”她转头找了衣服穿上:“快快,你们赶紧去招待客人。我马上就去。”
南宫昕闪过一丝懊恼,没好气地看了眼东凌霄。
这家伙分明是故意的。
“好,我现在就去‘招待’他们!”他恶狠狠地加重招待两字,收起画纸,闷闷不乐地离开。
东凌霄也随即笑着离开。
傅云若挽好乌发,只随意挽了堕马髻,簪了朵金银双色攒花簪,这还是以前轩辕隐送给她的,她一直带在身边。
傅云若匆匆跑到客厅,还没到呢,就听到何清清的笑声:“可我一直觉得很好奇,坊间的传闻到底跟你们的真实生活有多大差距。”
南宫昕一边喝茶一边悠哉悠哉地说:“我只能说我们的真实生活比之精彩万分,而说书先生说的很多内容多半是瞎编。何小姐,你难道会相信道听途说的传言么?”
何清清挑眉:“三人成虎,我虽然怀疑,但听多了倒也有几分相信其中某些内容是真的。何况,我和哥哥当时可不认识各位呢。今日不想能见到你们三位一时豪杰,也算有缘了。”
东凌霄淡淡道:“谈不上豪杰,请不要宣扬我们的事,我们也只想好好过自己的生活。过去的事情已然过去,何必再提及。也许在二位看来,我们的生活有些荒诞。但各人有各人的生活,也无需他人操心了。”
何忆秋倒一直并没怎么说话,他一直在看着外面,等着傅云若出来。
轩辕隐也不在客厅内,不知道他办什么事去了。
傅云若听他这番话,心中有些感慨。
她不是个在乎世俗道德的人,虽然这样的生活也许在他人看来十分荒谬。可是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只要自己过得开心,何须管他人怎么去说。
她不愿意一辈子过得不快乐,却在道德的牢笼下残喘。
她走进客厅,笑了起来:“我可得跟你们赔不是,方才小睡了片刻,起来听说你们来了,连忙过来。可让你们久等了,招待不周。”
何忆秋一见到她,顿时眼前一亮,但看到南宫昕和东凌霄似无意但猛然闪过的阴鸷的眼神,顿时清醒过来。
他明白的,他是无法插入到他们之中的。
“姐姐,听说你想请我们吃饭,我便拉着哥哥跑来了。听东大哥说你手艺了得,可把我馋坏了。”何清清拉起她的手,倒真像个小孩儿。
傅云若莞尔:“待会儿我就去做菜,你等着我给你做的好吃的。”
何清清从袖中拿出银票:“这不知是哪位留下来的。我们跟傅姐姐是朋友,想必你们也不用付钱给我们当房租吧?”
南宫昕看了看东凌霄,这钱是他给的吧?
东凌霄看了看那银票:“算是我们打扰贵府安宁赔罪的吧,闹得贵府鸡犬不宁,甚为不安呢。”
傅云若翻个白眼:“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清清,这钱既然是他出的,你就收下吧,有钱不收干嘛?反正他愿意出的。”
何忆秋忽然道:“傅……夫人,不知道你们会在青城呆多久?”
正文 死性不改
傅云若还没说话,南宫昕便道:“不过几天便要走了。”
傅云若在他身边坐下,伸手在他腰际捏了一下:“谁叫你乱说。我也许还要再呆上一段时日。”
南宫昕心中不悦,“青城谈不上有这么吸引人吧。”还是人比较吸引人?*
“隐呢?”她四处看了看。“怎么不见他?”
“他说出去办点事,一会便回来。”
“那人真的是隐宫以前的宫主么?”何清清好奇地问。
傅云若点头:“我也不想瞒你,但他现在已经不是了。何况,现在隐宫的公主贺兰鹰已经不再做过去那些事了。”自从换了贺兰鹰当宫主,隐宫和江湖一直处在相安无事的状态。
贺兰鹰喜欢游戏人生,不像以前轩辕隐当初喜欢杀戮和血腥。如今轩辕隐也少杀生了,贺兰鹰在隐宫过得逍遥自在即便时不时有一些自称正派的人世跑来捣乱,那也算不得什么,只不过是刺激刺激生活罢了。
那家伙潇洒得很,与她一样的游戏人生,他们俩是同一类人,不知有哪个女人可以栓得住他。
“是正是邪我倒不觉得多么重要。”她从小随师父生长深山,因师父不参与江湖事,自然无从被隐宫招惹。双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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