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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son不注意,悄悄溜进了樊夜的办公室。依旧是之前白净的装潢设计,弧形办公桌上摆放着鲜艳娇嫩的白玫瑰,室内角落里随处可见雪色花朵盛开在花瓶里。屋子里静的仿佛能听见喘息的声音,内室的门微微开启了一条缝隙。 他大胆的从门缝往里看,暖色的灯光舒适的长沙发,墙上超大的液晶屏幕上显示着《战王令》各个演员的定妆照,水晶桌面的茶几上两台电脑显示着不同的东西。整个室内依旧空无一人,只有里面的浴室隐隐传来水的声音。 把资料放在茶几上就行。似乎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樊夜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桓熙心中一紧,忙退到门边。 想了想,又将手中剩下的煎饼放到茶几的电脑旁边摆好,然后才退出房间,哪知刚走到门边,浴室里又传来樊夜极富有磁性的声音。 副本应该快打印完了,你去检查一下副本的排放顺序,顺序不对的话再重新排一遍。 桓熙默默退出去,发现办公室门口摆放着一部微型打印机,打印机出纸端趟着厚厚一叠打印好的副本。他捻开第一页开始认真检查,但是在听到樊夜从浴室里出来的动静时,他的心跳开始加速,每一个毛孔都处于紧张状态,全身心戒备的关注着房间内的动静。 樊夜似乎倒了杯水喝,似乎又在室内走了几圈,然后就没了动静。桓熙越发的紧张,这时裤子里的手机传来震动,桓熙拿出来一看,是一条短信息:谢谢你的煎饼,明天有一场我的歌友会的彩排,我已经把你的名字加在了彩排嘉宾的名单中,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来看一看。 桓熙将手机装了回去,实际上刚刚紧张的连短信上说了什么他也没仔细看。 樊夜坐到沙发上擦着湿润的头发,突然发现电脑旁边放着一只塑料袋。他用食指挑开袋子的系口,里面黑黄黑黄的东西让他不禁皱起眉头,他捻起一块拿到鼻尖前闻了闻,然后居然鬼使神差的放进了嘴里。樊夜的长眉皱得更深了,他突然站起身朝门外走去,与此同时听到动静的桓熙拔腿就跑。
樊夜穿着雪白的浴袍走到外部的办公室,办公室的玻璃门微微晃动着,明显刚刚有人进出过。最令樊夜感到不悦的是地上的水渍,脏兮兮的从外走进来又走出去。他盯着地上的水渍,眉头皱得更紧。
第二天桓熙就起了个大早,简单收拾准备了一番之后便起身赶向信和云发来的地址。粉丝歌友会一般举行在较小的场地,而即使是彩排,想要参加的粉丝依然夺得数不胜数。桓熙穿过被拦截在外的粉丝们进入场地,他发现自己的座位在前排,由此可见信和云慢慢的开始注重自己。
歌友会一开始,桓熙就极力的演好脑残粉这个角色。站在舞台上曾多次与他相视而笑。歌友会结束后他更是跟着信和云跟到了后台。连连夸赞信和云的表现。就在两人聊的正开心时,魏诗寅进入了后台,桓熙迅速转过了身,趁信和云和魏诗寅不注意退出了后台。并且有魏诗寅的私人助理看管后台休息室的出入口。
魏诗寅兴奋的将信和云拉进休息室,关上门搂住信和云的脖子就开始吻起来。信和云先是躲开了一下,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发现桓熙不知何时离开了。就在他思量之间,魏诗寅再次踮起脚尖,这次牢牢的稳住信和云的唇,信和云也回吻了回去。二人就在空无一人的后台热吻了起来。魏诗寅热情的抱着信和云吻着,似乎吻不够,两人的唇分开,他又开始吻着信和云的脖子,手伸进了信和云整洁的衬衫。信和云轻轻推开魏诗寅,魏诗寅的眼眶湿润着道:“云,你肯见我我真的很高兴。”
信和云伸手摸向魏诗寅漂亮的脸颊道:“我不会怪你,何况你也是有苦衷的。”
魏诗寅露出欣慰的笑容,然后轻轻将信和云推到沙发上,自己坐了上去,急切的解着信和云的腰带先是用手揉捏着信和云的*,然后府下身将胀大的*吞进去,手法娴熟的由根部吸到顶端,吸得信和云也不由□出声。然后速度越来越快,头部上下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信和云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魏诗寅躲避不及被SHE到了脸上。
魏诗寅从沙发上的纸巾盒里抽出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脸,他突然问到:“云,你认识那个叫桓熙的人么?就是你的一个粉丝。”
信和云好看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不动声色道:“不认识,怎么了?”
“没什么。”魏诗寅向前挪动了下臀部,眼中情(中秋快乐)欲高涨,“云,我想要。”
信和云看了眼休息室的门,然后回过头,脸上露出一抹坏笑。脱下魏诗寅的裤子不加润滑就直接挺进了那雪白的臀缝,被充满的感觉令魏诗寅舒服的叫出了声。信和云撩起他的上衣就开始吻起来,两人就这么在沙发上交缠起来。
桓熙叹口气,他为了节省出去见信和云的时间,只是按照Benson短信上的要求直接打电话跟商家和机场联系,并没有时间去做现场确认,以至于有一辆车子和一班飞机的航班被弄错。
不过还好所有错误都会被及时发现并且解决。接下来的几天都是相同的状态。桓熙继续出席着信和云也会出席的场合或者通告,无论是什么,桓熙都会通过一切手段得到时间和地点。信和云也发现这个叫桓熙的可爱男孩次次都会出现在自己面前,在台下为自己加油打气,一直坚持不懈着。
但是却从未有一次亲自站到自己面前和自己说句话,从来没有。
然后他渐渐的发现桓熙虽然依旧次次都会来支持自己,但是他有时会用另一种眼神看自己。那是一种淡淡的幽怨,那种眼神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伤与痛,并且越发的悲凉。
信和云不知不觉中有些担忧起了桓熙。
桓熙觉得最近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除了他的新工作。他经常会被要求去某个片场送道具,或者给某位导演送重要文件签字,联系某个演员等等。工作会经常跑片场跑通告,只不过全部都是别人的通告。唯一欣慰的就是他能在等待期间看看拍摄现场,看看别人的演技总结自己的心得。
有时他甚至能见到樊天王本人,只不过都是在远远观望着。桓熙明白樊夜讨厌自己讨厌的要死,而且自己也对他没有好感。
但是,有些时候某些事情总是能让他抛开一切厌恶,对樊夜升起一种崇拜感。这种崇拜无关他们两人的恩怨,一如他以往死心塌地的崇拜着他一样。
就像现在,《战王令》的拍摄现场。帝国娱乐花费巨资打造的群国争霸的史诗大剧的第一幕,将由樊夜客串整部剧的重要人物——三百年前与古墓一起消失的战王。
剧本的时间轴定位于一千多年前的群国争霸的架空历史,三百年前的俪川古墓是旌国的象征,亦是旌国最大的财富。作为最为富强的群国之首的旌国强盛的同时亦是其他国家虎视眈眈觊觎许久的目标,偏偏旌国又出现了一代昏君。昏君荒(中秋快乐)淫无度听信谗言,繁盛富强的旌国终于一步步走向灭亡。而战王则是一种象征,是世世代代誓死守卫着俪川古墓的将军的统称。俪川古墓作为旌国最大的财富亦是旌国人民最后的精神支柱,哪怕国破家亡,战王也要死守住这片土地。这是一个战士的忠诚,一个战士的信念。
樊夜拥有得天独厚的一张完美的脸,帅气的盔甲和锋锐的武器更加增添了他身上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魅力。即使化妆师化的妆尽可能的削弱了樊夜的脸的过分美丽,但也依旧阻挡不了他天生吸引人的气质。
剧本一开场便是紧张激烈的打戏,拍摄现场是剧组投入重金专门打造的古墓,工作人员力求最大程度的还原出一个“沙漠中的古墓”的逼真场景。
当然,打戏的拍摄难度也是非常大的,樊夜和其他几名群众演员穿着沉重的铠甲,尤其是樊夜的那一套金缕甲,重达几斤。他被威亚一次次吊入空中,每一次挥刀每一次旋身每一次落地,都像是活生生的霸气威武的战王之王,动作都标准到位得令人佩服。但是吊威亚的痛苦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知道,穿了铠甲的演员并不比不穿铠甲的演员轻松到哪去。然而拍了整整一上午,樊夜的眉皱都没皱一下,零NG零出错的拍完古墓中的激烈打戏。
接下来便是重头戏,战士们寡不敌众,敌国将军率领着将士们杀入了古墓的核心墓,墓中只剩下穿着浴血铠甲的战王一人。他坐在古墓古老的盘龙金椅上,发丝略微凌乱却不显狼狈。白皙的右脸颊上多出了一条细细的伤口,那是浴血奋战留下的印记。厉精沉着的眼神直视着一个个冲进来的敌国士兵,临危不惧不慌不乱,像一个真正的战士,真正的将军。
就连敌国将军都为战王的精神所敬服,就在他劝战王投降之时,突然激烈的地动山摇,然后迅速恢复平静,当然地动山摇的效果最终要由电脑特效制作。沙壁断裂黄沙松落,神算子的预言成真,古墓三次崩动过后会沉入地底,敌国将士们吓得落荒而逃。将军却发现战王丝毫不动脚步,而是怀念似的用布满伤痕的手轻轻抚摸着龙椅。
敌国将军不禁问道:“旌国大势已去,将军何苦死守古墓,要置自己于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