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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皇甫,你这回可是为我惹了大麻烦了!”迎出来的那人年约三旬,古铜面色,浓眉大眼,一身红色武士服愈显其身材高大英挺,虽算不上英俊,却自有一份英武睥睨之气,望之令人心折。
皇甫寅长而挺秀的墨眉一挑,淡然道:“先莫说这个,且带我去看看!”
那人闻言,果然并不多说,只颔首道:“你且随我来!”言毕一个转身,就又迈步进了那间红帐。皇甫寅紧随其后,只是他人还不曾进去,就已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气。
拧了下眉,他还是举步入内。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块高高悬挂的青色褥单。
褥单之上鲜血淋漓,自上而下竖写着两行大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褥单下方,是一张有些简陋的柳木茶几,茶几之上,整整齐齐的码放着五颗人头。其中的三颗,面上甚至还挂着猥亵的笑。令人不难想像他们当时在做些什么,而死的又是多么的猝然。
皇甫寅仰头望向那幅近似对联的褥单,再看看下方的五颗人头,竟是忍不住朗朗大笑起来。
那引他入内的男子见他如此,不禁皱眉道:“皇甫,这女子下手既快又狠,我们低估她了。”
皇甫寅直截了当的就打断了他的话:“这里的事,还有谁知道?”
那人一怔,旋即面露不忍之色:“这事,是这里的阿姨发现的……”
他话还没说完,已被皇甫寅一挥手截断:“都清理了吧!”
那人叹了一声,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皇甫寅并不去看他,抬头再看了一眼挂在营
帐内的那幅青色褥单,忽而温雅一笑:“这两行字,写的还真是铁画银钩、力道十足,你说可是?”
那人闻之愕然,半晌也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
后花园内,有一座不大不小的荷池。荷池之上,是一座小巧玲珑的水阁。连接水阁与陆地的,是位于四面的四座九曲十八弯的汉白玉小桥。晌午时分,左倾彦匆匆踏上小桥,直奔水阁。水阁外头,一名黑衣人正静静守着,瞧见他来,抬手做个手势,示意他可以进去。
左倾彦颔首之后,快步入内。水阁里头,紫衣人正闲适的倚栏而坐。听见脚步之声,他却是连头也不回,只随口问道:“怎样?”声调懒懒的,似是午睡刚醒。
紫衣人微微颔首,也不仔细倾听下属说什么,只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至于监狱,属下也使人略略打听了一回,昨夜确实有人送了一名女子进监狱,而且的确是送去了红帐!那女子入红帐不久,红帐就忽然被封。”
紫衣人颔首之后,却扬声唤道:“来人!”
门口守着的黑衣人闻声,立时快步入内,躬身行礼,等候吩咐。
“小七,你去看看那位杜小姐现在在做些什么?”紫衣人自若的交待着。
那名叫小七的黑衣人答应一声,就又快步出去。不多一刻的工夫,就回来禀报道:“属下过去问了,据小六等人言,那位杜小姐用过饭后,就在罗汉榻上躺下小憩,至今未醒!”
小憩?至今未醒?紫衣人与左倾彦对视一眼,心中都不由生出一股好笑之感。但好笑之余,却又不觉心生警惕,在如此环境之下,却还能安然入眠,正说明了这位小姐的不同凡响。
紫衣人剑眉一挑,瞥一眼左倾彦,方道:“去吧!她一醒,就来禀报我就是!”
那黑衣人应着,重又退了出去。
这边左倾彦见他去了,终是忍不住问道:“主人的意思……”
紫衣人并不答话,只长身而起,缓步走到水阁窗前,往外看去。
窗外,一池圆荷亭亭玉立,满目青碧欲滴。
…………
杜若烟再睁开双眸之时,屋内已是一片朦胧。淡然的扫了一眼兀自端立一侧紧紧盯住自己的几名黑衣人,她翻身坐起,伸了个懒腰,舒展一下自己的筋骨。
这一觉睡的很好,她感觉自己此刻神清气爽,通体舒泰。
活着的感觉,真是好!而既然对方肯容她活到现在,那么,就不会再轻易杀了她。
这也是她为何毫无顾忌的表现出自己泰然自若一面的原因。要想不死,那就要表现出自己的能力。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在这世上,自然也就没有了生存的权利。
“我饿了!”瞥一眼那几名黑衣人,她淡然的吐出与早间一般无二的话语。
其中一名黑衣人闻声,当即朝她一躬身:“主人已有交待,若小姐醒了,就请小姐沐浴更衣之后往后花园凝香亭用饭!”言毕就举手轻轻拍了两下。
随着这两下轻拍,房门就已打开,一名黑衣人已提着一只热气腾腾的木质大桶快步入内。黑衣人身后,跟着的则是两名手捧盥洗用具及衣裳的侍女。两名小姐姐一走了进来,就手脚俐落的稍稍搬动屏风,又挂上帷帐遮挡,这才示意那名黑衣人将浴桶放入其中。
其中一女快步上前,笑向杜若烟道:“小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