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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上担架!”萧何心急火燎的指挥着,不但担架来了,连用来抢救的器材都涌过来。
玉楼春狂汗,附在向大少耳边磨牙,“不许放下,抱着我赶紧离开!”
向大少没以为她是受不了眼前夸张的阵杖,觉得是她依赖自己的怀抱,需要他的宽慰呢,心里欢喜激动,抱着她就绕开萧何,飞奔上楼。
萧何愣了一下,赶紧追上,“去急救室!”
萧何一跑,其他人也赶紧在后面狂追,萧左年跑的气喘吁吁,想拉住个人问问,可阿武和念北早已冲到了最前面,阎华因为停车,所以落在了后面,萧左年总算抓住一个。
“我们家小楼到底怎么样啊?”
阎华很无语的道,“萧院长,您且放心吧,就是划了一个小口子。”
这话重复了n多遍了,怎么就是没有忍相信呢?
“真的?那为什么向大少和阿何都吓成那样啊?”
阎华很崩溃的道,“大概他们都太脆弱了吧?”
“……”
在急救室里,向大少和萧何的脆弱再次被验证,处理伤口的时候,一个不敢看,一个手直哆嗦,阿武和念北站在边上,看着那包裹的帕子取下后露出的伤口,两人再次任由心底的自责和痛恨蔓延。
玉楼春见状,无语的道,“要不我自己来?”
闻言,萧何总算找回点冷静,“小楼,你乖乖躺好,我这就给你处理,这就处理,呼,呼……”
他一边努力做着深呼吸,一边强自镇定的拿过麻药,给她注射的时候,手还是有点颤抖的,等到清洗伤口时,更是几次三番的不忍下手,那刀子划的不轻不重,血虽然早已止住了,可皮肉有些外翻,看起来还是很触目惊心的。
玉楼春再次无语的提醒,“萧何,能快点么?”
再这么磨蹭下去,麻药都要过去了,她现在都怀疑,他这妇科医生给别人做手术时是不是也这么战战兢兢的了。
萧何忙不迭的点头,手脚果然快了起来,“好,好,小楼,你是不是觉得疼了,要不要我再打一点麻药?”
玉楼春摇摇头,刚刚注射的那些就够多了好么,她是在催促他啊,这都听不出来了?
而向大少的关注力只落在了疼痛上,他不敢看伤口,便冲着萧何吼起来,“你是不是个庸医啊,特么的缝个伤口都缝不好,那你还敢第一个冲进来……”
萧何额头上的汗都滴下来,“要不你来吧,我忽然也觉得自己不能胜任了……”
向大少噎了一下,“特么的爷要是会还用的着你?”
“可我……”
玉楼春黑着脸打断,“再吵你俩都出去,换一个正常的人进来给我缝。”
不过就是几针的事,这都十几分钟过去了,才缝了一针,挨刀子的时候都不觉得疼,可现在,她头疼了。
这话一出,两人终于消停了。
向大少紧紧搂着她的身子,也不知道是要给她安慰,还是从她的身上汲取力量。
萧何总算是正常了些,手脚不颤了,缝合的就快了,剩下的几针只用了两分钟,然后又仔细的把皮对整齐,最后小心翼翼的缠上纱布。
大功告成,在场的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这简直就是心灵上的一种折磨啊,几人都无声的达成一种共识,那就是以后再也不敢让她受伤了,她不以为意,可对别人来说,那滋味谁也不想在尝第二遍。
从急救室出来,玉楼春就想回祖宅,谁知,没一个人答应,非要她住院观察几天,还要输液治疗,以及各种后续的修复,以防留下什么后遗症。
玉楼春听的哭笑不得,多大点事啊,还用得着住院?后遗症又是什么鬼?
奈何,她一个人的反抗无效,这次,谁也不屈服,就算她拿出气势来,那几个人也装死。
最后,萧左年拍板,“就在这里住几天吧,观察一下也是有必要的,再说,怎么着也得输几天消炎针吧,万一感染了就不好了。”
“舅舅……”玉楼春还想抗争。
萧左年就打出亲情牌来,“小楼啊,平时你忙,舅舅总是见不上你,现在终于有机会可以离的舅舅近一点,你就成全舅舅好不好?”
话说到这份上,玉楼春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于是,接下来,玉楼春就住进了医院最好的病房里,不但客厅、厨房、客房都齐全,甚至连吃喝玩乐的东西都有,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玉楼春看着周围的一切感叹,这是住院还是来度假啊?
萧何给她输上消炎的液体后,萧左年又一脸凝重的给她把脉,做完这一切,萧左年宣布,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只需好好养几天就好,得了这一句,在场的人就觉得像是终于听到了救赎的声音。
萧何瘫倒在沙发上,萧左年去亲手给她调制除疤的药物,别人做的他不放心,他可不舍得自己的外甥女那么好的肌肤上有一点的瑕疵。
念北去了厨房,给她熬制补气养血的药膳,阿武被她强制赶出去处理身上的伤口,卧室里,只剩下紧紧粘着她寸步不离的向大少,还有仿佛经历了一场重大手术后累成烂泥的萧何。
耳边终于安静了些。
玉楼春也觉得有些累了,泄去力气,倚在床头上,对着不远处的萧何道,“你去忙吧,我这边没什么事了。”
萧何摇头,“我没啥可忙的,我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看护你了。”
玉楼春心里感动,又觉得哭笑不得,“我真的没什么事啊。”
要她说多少遍,他们才能相信?
萧何也对自己这样的紧张很无语,“我知道啊,可我就是……唉,小楼,以后你可别受伤了,我经不起这样的折磨啊,我一想到,那刀子是划在你的身上,我就浑身……”
“好啦,都过去了,你去睡一觉吧,睡醒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哪里睡得着啊?小楼,你还没跟我说之前到底怎么回事呢?刺杀?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星雨小筑那样的地方怎么能安排进去那么多的杀手?那可是赵家的地盘,赵景亭呢?他是不是也掺和进去了?不行,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是不是把上次的事给忘了,就一点都不长记性啊……”
玉楼春忙拦下,“不用打电话,一会儿他准来!”
“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他还没露面!”萧何不满。
玉楼春冷笑道,“事出突然,他肯定要想好了才能露面,不然怎么应付呢。”
萧何骂了一声,“靠,等他来了,老子一定狠狠挤兑他一番,太他妈的没用了,一次两次的都是在他家的地盘上出事,赵家百年的声誉是不是不想要了?”
闻言,一直沉默的向大少冷哼一声,“还声誉?爷看他是连命都不想要了!”
玉楼春嗔了他一眼,示意他下去,这货大刺刺的就躺在她身边,脸色白的比她还像个病人,可萧何还坐在沙发上呢,两人一块躺着算怎么回事?
更别说,他还不要脸的一个劲的往她身上黏糊,半点不避嫌。
谁知,向大少不但不下去,还更变本加厉的搂住了她的腰,两人身上盖着一床薄薄的被子,外人很清晰的就能看到一只胳膊横跨在了她的身上,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萧何眼神闪了闪,忍不住轻咳一声,他是不是在这里碍事了?
玉楼春俏脸顿时羞恼,瞪着他的眼神就带着警告了。
向大少顿时委屈幽怨了,“玉楼春,你失而复得,爷这心里还平静不下来,爷是一刻也不敢再离开你半步了,你撵也没用!”
玉楼春嘴角一抽,失而复得?
萧何咳嗽的更狠了,这委屈的小眼神儿,艾玛……
气氛正诡异着,外面的房门被推开了,萧何坐直身子,还以为是说赵家、赵家就到了呢,谁知是另一位爷,他摸摸鼻子,接下来是不是更少儿不宜了?
慕容秋白进来后,看都没看萧何一眼,便直奔大床,向大少占了一边,他很机智的坐到另一边,这边是她受伤的那只胳膊,他先在那纱布上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又紧张的抬眸问她,“小楼,疼吗?”
玉楼春笑着摇头,“一点都不疼,真的。”
慕容秋白却不信,心疼的跟什么似的,想碰还不敢,还是玉楼春看不下去,握住了他的手,“秋白,伤口都处理好了,缝了几针而已,舅舅也给我调制除疤的药了,等到拆线后涂抹几天,什么都留不下。”
慕容秋白“嗯”了一声,缓缓低头,在她手上柔柔的亲了几下,抬起眸子时,沙哑的说了一句,“小楼,对不起……”
玉楼春心底骤然一缩,“秋白,不许你说这三个字。”
“可是小楼,我这里真的……”他一手捂住胸口,美颜痛楚,“我说过会好好保护你,可我没做到,我真是该死!”
“秋白,你要再这样说,我真生气了!”这一个个的怎么都钻了牛角尖了?
“小楼……”闻言,慕容秋白紧张起来,“你别气,对伤口不好。”
“那就收回刚刚的话。”
“小楼……”
“秋白,我理解你的心情,可你也最了解我对不对?你们都这么自责,让我心里要怎么想?我都为自己的受伤感到愧疚了好么?我不怪你们,你们却都自己恨上了自己,我,我……你们这是诚心让我不好过!”
“不是的,小楼……”慕容秋白见她真的要恼了,急切的想解释什么。
连躺着的向大少都抬起头,一脸的慌乱之色。
这会儿,作为旁观者的萧何倒是最清醒了,不轻不重的咳嗽一声,“那个,我插一句话哈,我觉得咱们都太紧张了,当然紧张小楼也不是不对,感情摆在那里,要是没点反应才不正常对不?可是紧张也好,关心也好,心疼也好,自责也好,都得有个度,不然的话,就成了小楼的负担,小楼反而觉得心里不好受了,小楼,你说哥分析的对不对?”
玉楼春噗嗤笑了,“你总算正常了。”
萧何嘿嘿一笑,神情越发放松下来,“哥之前那不是没有经验嘛,嘿嘿,一看见你受伤就慌了神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其实想想,不就是一道小口子嘛,多大的点事啊,我家小狮子以前哪次来都是遍体鳞伤的,我都不担心……”说到这里,他好像很费解的样子,自言自语了一句,“不对啊,以前我明明心理素质很强大,这次怎么就丢人现眼了呢?”
片刻,他忽然恍然,指着向大少控诉道,“一定是被你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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