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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恐怖之处。
只是还没等索罗震撼的情绪稍稍消化,甲板之上的机甲以及半自动陆战部队立刻选择反击。
他们的反击自然是犹如雨点一般密密麻麻的炮弹与激光。
但这时擎天机甲在坠落的同时随手抓来了一架战斗机,战斗机被机械手横起,成为了一面盾牌,密集的爆炸声轰鸣在这架可怜的战斗机的表体,伴随着尘烟滚滚,擎天机甲完美落地,‘锵!’的一声金铁交鸣之声猛然刺穿甲板之上所有战士的耳膜。
一柄机械刀出现在了擎天机甲的手中,这柄机械刀在出现后有无数块金属不断在刀身的最前端蔓延,顷刻间这柄机械刀已然延展完毕,竟足足有一层楼高。
机舱中的张易同时双手持剑,他耳边的音乐越来越激昂,久违了的热血沸腾之感油然而生。
“anditakeadeepbreathandigetrealhigh,andiscreamatthetopofmylungs,what‘sgoingon?(我感到了真正的快乐,所以我发自肺腑的尖叫,这是怎么了)。”
伴随着艾琳进入副歌前最后的一句激昂吼音,张易所操作的擎天机甲杀进了半自动陆战部队人群,数十台银色机甲同时越过迷彩战壕,机甲对决拉开序幕!
…………
越唱越疯癫的艾琳在自由体育场的舞台之上摇摆身躯,但在副歌开始前,她猛然站定双手不再拨动琴弦,整座体育场之内忽然失去了所有音乐,但却没有让歌迷失去疯狂的兴奋之感。
她浅声清唱:“andisay,heyheyheyhey,isaidhey,what‘sgoingon?(我说嘿,嘿~嘿~嘿~,我说嘿,这是怎么了)。”
全场歌迷一同跟唱,其声音之嘹亮仿佛要将老旧的自由体育场棚顶掀翻。
也是在这时,擎天机甲的巨大机械刀砍入了银色机甲的肩甲之中,一路火花四溅,露出了仿佛人类白骨一般的各种残破零件与线路。
机械刀入骨七分后猛然拔出,一团火花闪耀间,擎天机甲仿佛极为嫌弃的一脚踏在了银色机甲的胸口,银色机甲如同断线的风筝轻飘飘的飞出。
但机甲自身的重量毕竟不是风筝那般轻,当银色机甲着陆后,误伤一片,在甲板上犁出了一道火线。
…………
艾琳看着眼前整齐的银光棒,听着激昂的大合唱,音调升高:“andisay,heyheyheyhey,isaidhey,what‘sgoingon?\"
全场歌迷随之歌声又拔高了一层,自由体育场开始震动。
张易进入了机甲群之中,他的反应速度无人能敌,无数发暗处炮火在他伴随歌声优雅的步伐之中尽数落空,他手起刀落间,数台银色机甲沦为废铁。
炮火轰鸣之中,他操作的擎天机甲闲庭信步,时而狂暴出击,时而隐匿无形,军中称他为机神当之无愧,当然张易自己对‘机神’这二字嗤之以鼻。
…………
艾琳已经完全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副歌第三句重复,自由体育场舞台上的乐队仿佛也被情绪感染,情不自禁的用力拨动或敲响了他们眼前的乐器。
与乐队已经有足够默契艾琳将支架拎起,在伴奏进入的一瞬间,麦克风以尾端冲天的方式远远的对准了她的红唇,她用近乎破音却高昂的声音吼唱着:“andisay,heyheyheyhey,isaidhey,what‘sgoingon?\"
全场歌迷已然疯狂,他们随着他们心目中的大明星艾琳吼唱出了这一句,五千人汇集的声音穿破云霄。
不知什么时候起,自由体育场周边的住宅区灯火通明,民众们打开了本来平日一旦有小明星在自由体育场开唱他们唯一阻隔的武器--窗户,不知什么起,他们也随着体育场的五千歌迷一同哼唱。
场内场外的声音仿佛让本来入夜就死气沉沉的自由城青春焕发。
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却远远可以听到歌声的民众有些疑惑,他们不自觉的想知道自由体育场方向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越走进,越被那不知是几十万人一同发出的整齐歌声而震撼的心灵抖动。
…………
第一段副歌很快结束,但拥有极具爆发力嗓音的艾琳却没有停止歌唱,浅声吟唱间伴随着一段相比副歌平静许多的伴奏似在积蓄着疯狂的力量,等待一朝爆发。
当伴奏再次激昂而起时,艾琳的歌声再次响彻夜空。
只是这一次她的歌声似乎被融入进了合唱之中,她不知道此时此刻自由场到底有多少人跟随自己唱着这首《what‘sup》,但她知道她的家人一定在跟唱,用他们各不相同的嗓音附和着她。
…………
公寓之中的歌声充斥耳畔,李蜜罐看着眼前热血激昂的战斗画面,听着震撼人心的歌声已经情难自已,他五音不全的跟唱着,似乎他的声音也融入进了自由城的演唱会现场。
柴小智也不知何时解开了白色衬衫的第二颗纽扣,她的五音很全,她唱得极其投入。
办公室中,查尔曼摇头晃脑的模样似磕了某些药物,他的声音很低沉,他自认为唱的很好听。
推行同性婚姻法案的李向东则更为疯狂一些,他英俊的脸色有些潮红,他跟着一同嘶吼。
办公室外一走一过的圣索菲工作人员不知那间办公室中发生了什么,他们只是觉得好好的一首歌让这两人唱的犹如车祸现场。
而在战场之中的张易与邢大海也开始跟唱,他们两人的声音很低,但很愉悦,仿佛此时置身之地并非机甲之中,并非战场之上,而是在自家的cd机旁,他们手边似乎应有一杯咖啡。
但愉悦的哼唱并没有影响张易的操作。
在之前的两分钟内他和他的机甲已经让欧罗巴监狱以及蔚蓝星球三大海岸军事基地的人们认识到了‘何其恐怖’这四个字应该如何以正确的姿势书写下来,接下来张易无需再让他们的心灵震撼,他要做的事情很简单‘逃走’。
只是在这颗只有蔚蓝海洋的星球之中,如何凭借一台机甲逃出生天?
张易很快给出了答案。
他的嘴边还在哼唱:“andisay,heyheyheyhey,isaidhey,what‘sgoingon?”的同时,擎天机甲已经一步跨越出了甲板。
擎天机甲的落脚地只有仿佛组成了陆地的潜艇群。
进入海洋的选择在此时看起来无比愚蠢,但是擎天机甲就是如此愚蠢的借助潜艇为踏板纵身一跃跃进了海洋之中。
无数晶莹剔透的水花在机甲入水的巨大压力逼迫下腾升而起变作海浪,从地面向天空看去似乎这海浪要将散发着炙热阳光的太阳拍下。
擎天机甲入水时,自由体育场内引发了不知多少人合唱的歌曲也进入尾声。
艾琳放下了支架,将麦克风落在了自己的手中,在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她没有唱本应在此时唱的歌词,而是带着笑容的问候着:“老张,老头,what‘sup。”这句what‘sup的尾段艾琳的声音有些委屈,她很想知道她口中的两位大叔现在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