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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眉毛:“这是又怎么了?”
白子墨不想让白柠看笑话,忍者咕咚咽下滚烫茶水,烫的喉咙都要废了。咳嗽一下,粗声粗气说道:“我能有什么事?”摆摆手,低头遮下眼睛,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没事。”
白柠看的好笑,傲娇的弟弟。
饭菜很快就上来,白柠不会左手拿筷子夹的笨拙,只能用勺子代替。稍稍复杂的菜都不能吃,突然一块鱼肉就被夹到白柠的碟子里。
“吃,看你夹菜费劲。”
白子墨动作不停,捡了两样菜夹给白柠:“吃什么说一声。”
别碰到伤口,这句话白子墨没好意思说出口。
他不能违背自己当初说的那些话,总是要划清关系。
“谢谢。”
白柠也发现自己用不成筷子,回头问服务员要了副刀叉,叉起鲜嫩鱼肉填进嘴里,味道还算不错。
一顿饭有人欢喜有人忧,白柠倒是满意,喝了滚烫的鸡汤,心里也安顺了许多。忽然想起中午那顿饭,不过回头思忖,也没什么好想。那人她很讨厌,以后不见面不是很好的事情么?
恰合心意。
白柠想着就想到了未来,想起以前和顾思在讨论往上一段八卦,顾思说那个楼主就是渣男体质。认识了几个男人都被渣,那女人肯定也是有问题,白柠把郑开和顾琛在脑中转了一圈,不禁皱眉,她是不是因为自身不好才会次次都遇渣男?
可能性十分大!白柠暗自检讨了半响,她确实是无可取之处。
罢了,以后单身过一辈子吧。
周雅江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白柠吓了一跳就抬头看过去。
周雅江拿出手机站起来:“抱歉,接过电话。”
说完转身往外面走,捂着手机话筒很小声的赔笑,一个四十来岁的大老粗用着温柔的让人鸡皮疙瘩起一身的声音哄着电话那头的人:“在应酬,一会儿就回去陪你好不好?宝贝啊,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改天去买……”
门板阖上,彻底隔绝了周雅江的声音。白柠手中的刀叉扔到餐盘里,被恶心到了。这种模样,一定是和那有了孩子的小三在通话。
“干什么?”
对面白子墨也放下了筷子,斜眼看过来,喝了一口茶水:“受刺激了?”
白柠抽了下嘴角,轻不可微的叹息一声:“男人都是这个德行。”
“哎,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白子墨竖起眉毛,不悦道:“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周雅江的人品白柠早就知晓,可现在亲眼看到确实被恶心到了,怎么会有这种男人呢?娶了老婆上位,羽翼丰满就攒足今儿想踢了原配。男人啊,都是爱着漂亮小姑娘,婚姻也不保险。一纸婚书,连下半身都约束不了,何况是下半生呢?
“你是男孩,ok?”
白柠也端起茶杯喝茶,她现在是一点食欲都没有了。
“单身永远是贵族。”
“老白菜帮子也好意思称贵族?厚颜无耻。”
白子墨忽然插话,白柠手指一顿抬眸就扫了过去,咬牙一字一顿:“老白菜帮子?谁?嗯?”
脸色的笑一点一点收敛,阴森森看着白子墨。
“你,快三十的老女人。”
这里没有外人,白子墨立刻就原形毕露,翘起腿压在膝盖上,身体后仰十分横的姿态:“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刚刚说那些虚伪的话,你不觉得恶心么?”白子墨挖了下耳朵:“我听着都恶心。”
白柠看着白子墨半响,忽的勾起嘴唇似笑非笑:“恶心什么?我一直做这一行,六年了,早就过了恶心的时间。你有意见?我是你姐,比你大不是正常?老白菜帮子怎么了!反正恶心的是你,我又看不到自己的长相。”
白子墨噎了一下,瞪大眼看着白柠半响没发出一点声音,实在没想到白柠会这么说。他那满腔吐槽就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膈应人。
白柠看他那表情心情就轻快了许多,斜睨白子墨:“小娃娃,以后多学学再来毒舌。”她翘起嘴角,一瞬间就散发出了颇大的气场:“我在生意场上和人打嘴仗的时候,你还在读小学呢!”
白子墨又噎了一下,无话可说。
白柠一直靠自己,她从没靠过家里,所有人都知道。
好半天,白子墨才憋出一句:“又不是什么高贵的事,拿出来炫耀什么。”
白柠笑着摇摇头,并不和白子墨计较。
吃完饭已经是九点,白柠和白子墨一路,同周雅江道别转身上车:“我在网上订了个酒店,你送我过去,然后你回家。”
白子墨一愣,这才回过神来,瞪大眼不悦道:“你干什么去?找那个顾琛?你们还没结婚!”
白子墨这么突兀的说到顾琛,白柠皱了眉头。昏暗的停车场,灯光照射进车里,白子墨的五官有些模糊。白柠不知道那里来的火气,忽然很烦躁的怒道:“不提那个人不行么?”
白子墨被吼的怔了一下,就见白柠抬手揉了一下脸颊呼出一口气。他皱着眉头,刚想说话,就听白柠开口:“我和顾琛没有任何关系,以后也不可能有关系。”
一清二白,顾琛帮了白柠一把,他欺负过白柠一回。
“我现在手这样,不能回去,你送我去索菲酒店,我订了房间。”
白子墨看看她的手,下午的时候白子墨就该离开了,可是他没走。鬼使神差的跟了白柠一整天,光想想都觉得恐怖,自己这是疯了?
白柠抬手盖在脸上,一直没放下。
空气凝重,白子墨看着白柠好半天,脑袋里忽然就涌出个不成形的猜测。
“你手上的伤和顾琛有关?”
白子墨脑袋有些懵,眼睛紧紧盯着白柠一眨不眨,他不敢相信:“周雅江巴结你,和顾琛有关?”
忽然不敢想下去,他的手指紧紧捏着方向盘。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线索互相冲撞着,激烈的做着斗争,怒火翻涌:“大哥和顾琛是朋友?合作伙伴?”他抿了抿唇,嘴唇有些干涩,喉咙有些硬:“大哥,对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