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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这种事情说了也没意思,桫椤大陆这么大,花姐能不能遇上她爹都是个问题。还不如干脆不说,免得小孩子想太多左了性子。
床上有一件婴儿穿的肚兜,一块玉佩,一对八宝金簪,还有一个极精致的荷包。那包袱原来是条缎被。
“这玉佩原本怕你弄丢了,就没给你戴,正好现在戴上吧。” 刘婶把玉佩挂在花姐脖子上,又打开小箱子,里面是一匣碎银,还有几颗金豆。“这是你爷爷交给我的钱,我这些年攒的钱也添进去了。之前去镇上时换了金豆,你装这荷包里刚好。以后出门也好有个依靠。”
她顿了顿,“这荷包四叔说大约是个储物袋。你拿去研究研究怎么用吧。”说完,将荷包递给花姐,又把两只箱子收好放回去。“你以后出门,一定要记得财不外露,虽然不是多少钱,但总难免有人起贪念。”
花姐低头摸着手里的荷包,“我不走,我就陪着刘婶。”
“傻孩子,刘婶这半只脚都进棺材了,你可别陪着我。”说着,自己倒笑起来。“婶子很开心这些年有你陪着,不然一个人孤零零的不是更可怜?”
刘婶娘家在很远的地方,嫁过来一直没生孩子,十年前刘家老大就得病死了,刘婶没有再嫁,留在了赵家村。六年前赵四叔去世时,就收养了形同孤儿的花姐。
花姐伺候她睡下,又吹了灯,然后在小隔间里的的小床上躺下。手里还拿着那个荷包。
月光从窗缝里漏进来,照着荷包上的两个琉璃坠子闪闪发亮。花姐把打赌赢来的小弹珠往里面装,没装几颗就满了,觉得一头雾水。这时,她觉得脚上凉凉的的,低头一看,青蛇正缠在她腿上。
花姐依然觉得它会说话,就拿着荷包问:“你知不知道这荷包怎么用?”
这真的是常识问题了。青蛇很鄙视的看着她,用尾巴尖指了指脑袋。
“什么意思?”青蛇依然用尾巴尖指脑袋,被问烦了,就在床脚盘成一团不理她。
指脑袋是什么意思?嘲笑我笨?花姐又郁闷了。
她拿着荷包,开口对着床上的弹珠,心里默念:弹珠进来。没反应。弹珠进荷包。没反应。
好一会儿,她放弃了,心里正埋怨,我的荷包一点都不听我的话。这时,只见荷包光芒一闪,床上的弹珠失去了踪迹。
花姐手一抖,荷包就掉到了床上。
过一会,她又拿起荷包,捏一捏,扁的。往里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往外倒,也是什么都倒不出来。
她试着想,弹珠出来,果然这弹珠就从荷包里掉出来了。
这么研究了一会,花姐越发觉得神奇,只要是她想装的,连被子都可以装进这小小的荷包里。她兴奋不已,轻手轻脚的把屋里的东西装进荷包,又一件件拿出来。直到玩的累了才回床上睡下。
第二日醒来,花姐起床时只觉得昨天做了一个挺开心的梦,正要揉眼睛,看见手上捏着的荷包,捏了一晚上一点都没皱。
青蛇盘在她脚边。
她拿着荷包,心里想着把被子装起来,然后被子果然不见了。她又把被子取出来叠好。看见青蛇,坏心眼顿起,想把青蛇装进荷包。谁知失败了。
花姐有种做坏事的内疚感,轻手轻脚的往灶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