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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渊叹了口气,“你的东西还在后备箱里,不要了?” 林要要这才想起自己的那堆东西,还真是,叶渊不跟着下楼的话,她还真拿不了东西。想了想,在他对面沙发上坐下来,建议道,“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可以把车钥匙给我,我取完了东西再把钥匙给你送上来。” 叶渊抬眼看着她,眼神闪过一抹异样的光,他笑,“我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吧?让你多陪我一会儿这么困难?” “你误会了,我是看你喝了那么多的酒,楼上楼下的太麻烦。”她赶紧解释。 叶渊始终浅笑着,没多说什么,试了试解酒茶的温度后,然后拿过个空杯子,倒了杯温水给她,“你先喝点水歇会儿,我喝完解酒茶陪你一起下去。” 林要要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好多加推辞,轻轻点点头,拿过杯子,早就口干舌燥的她咕咚咕咚几下将杯子里的水全喝光了。 “还要吗?” 林要要笑着摇头。 叶渊作罢,拿起碗,轻轻吹了几下后,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喝。 “不会太难喝吧?”她问了句。 叶渊闻言后看着她,似笑非笑,“你亲手煮给我的,怎么可能难喝?” 林要要唇角的笑容停了一下,觉得他这句话说得怪怪的,但很快地她挥去心中的异样感,说道,“只要别太难以下咽就行。” “你给丁司承煮过吗?” 她摇头,“我没见他喝醉过。” “这种男人多没情趣。”叶渊冷哼。 林要要有一丝尴尬,但也只当是他喝醉了乱讲话,也没多说什么。叶渊还在慢悠悠地喝着解酒茶,她见状后建议道,“如果不是很热的话,最好一口气喝下去,效果比较好。” “然后,你就可以放心地回家陪丁司承了?”他意外反问。 林要要愣住,半晌后不可思议地笑了笑,“你说什么呢?” 叶渊起身,竟朝着她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她身边,目光灼热地落在了她的脸颊上,低语,“这么晚了,你是在自己床上等着他还是,你要赶去他家?” 林要要的心咯噔一声,呼吸随之加促,身上的血液像是刚刚滚烫的沸水,迅速地在她身体每一处流窜,不知怎的,当他一靠近时,男人雄性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酒香拧成了难以言喻的气味,充塞了她的呼吸,让她的心跳加快。 这是怎么了? “其实,你今晚完全可以不用回去。”叶渊说着,手臂娴熟老练地圈住了她的腰,脸颊压下,于她的耳侧,“留下来,陪我。” 男人宽厚的大掌贴着她的腰,透过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滚烫。 她的心像是被人从嗓子眼里揪出来了似的,呼吸更加急促,头,有一瞬地昏沉。 咬着牙,将他一把退开,林要要说了句,“那些东西等改天有时间再取吧,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话毕起身,头却愈发地沉了。 身子踉跄了一下,很快地却被也跟着起身的叶渊顺势搂住,她无力地贴靠在了他的胸膛里,眼前还是出现了重影。 “怎么了?”叶渊一改刚刚醉意颓废的模样,低头,薄唇在她耳际间轻轻厮磨。 林要要的嘴巴里干得要命,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用尽了全力将他微微推开,脚步有点晃荡,她像是个喝醉了酒的人,站也开始站不稳,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只看见他那张模模糊糊的脸。 “你……叶渊,你给我……用了什么……”她只觉得舌头都使不上劲。 朦胧中,她看到叶渊微扬了唇,一步步朝着她走过来。她意识还算清醒,心中警钟大作,转身朝着门口的方向摇摇晃晃走过去,手刚碰到门把手,双腿一软,整个人就瘫软在了地上。 这么一摔,她再也站不起来了,全身绵软地无力,像是被人抽了脊梁似的,大理石冰凉的温度刺穿了她的身体,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渊越来越近。 直到,他在她面前停住脚步,居高临下看着她。 她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心中虽然悲愤,舌头却像是不属于她的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探身,毫不费力地拦腰将她抱起,然后,一步步走进了卧室。 林要要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看不见叶渊的眼,手臂无力地垂落,任由他将自己抱进了卧室,然后,被他扔在了大床上。 从他的眼,她明白了他想要干什么,拼了全力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但使个大劲,连手指都动弹不得了。 叶渊欺身上来,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扯开了她的衣裳,那双眼如兽般贪婪,他盯着她,低笑,“你忘了我对你说过,我早晚会要了你。” 林要要想跟他说不要,想骂他卑鄙,想求他放过自己,可这些话完全被无法动弹的舌头给耽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剥光了她的衣服,然后,他不疾不徐地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然后褪下了长裤…… 她连移开目光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灯光下,叶渊英健结实的肌理。 叶渊压下来时,她明显感觉到有庞大的东西在顶着自己,还有滚烫的温度。 她在心中拼命呐喊,拼命狂骂,但,无济于事。 “让你保持意识的原因是。”叶渊的大手贪婪地在她茭白的身躯上油走,掌心之下的柔软令他浴火正浓,他盯着她的眼也翻滚着晴欲的浪花。 “是让你在清醒之中感受我,来感受一下,我和丁司承有什么不同。” 他蜷起她软绵的腿,拖高了她的腰。 林要要的眼眶不知不觉红了,当他压下身时,一颗泪从她眼角滑落,伴着他一记猛烈进入,飞溅在床单上。 疼痛令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她的鼻腔里哼出细微的声音……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最大化塞满,撑破。 女人软绵绵的身体带给叶渊舒爽的感受,他低头,近乎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的泪眼,心中的满足在他的兽性中最大化扩散。 “真紧。”他的眼邪恶微凉,“看来,丁司承也满足不了你。” 林要要用尽了全力才闭上了眼。 很快地,身上的男人运动了起来。 她只觉的身体像是被扔进了一大片的火焰之中,撞击着、晃动着、最后,被炙热的温度彻底地摧毁。 —————————华丽丽分割线—————————— 景龙将叶澜送到机场时,机场外的阳光正浓,相比这个月份下天寒地冻的北方,这里有着得天独厚的气候条件。 素叶对景龙谢了一路,待登机牌拿到手后叹了口气。景龙见状问她怎么了,她望着窗外撒下来的阳光轻轻说了句,真想见到他啊。 景龙笑了笑说,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不要再有下一次了,这样会给我们增加很多工作压力。 她不解。 景龙对她解释了一番,叶澜这才恍悟,原来素凯每次执行任务之前都提出个条件,就是要上头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他家人的安全。而这次,素凯又多增了一个名单,就是她叶澜。 怪不得当她一离开北京到了云南就被人发现了,原来暗中一直有人在保护她的安全。 “素凯他一定会没事的,放心。”难得的,景龙做出了十分坚决的回答。 叶澜明知道这是他的安慰,但心中还是充满了力量,冲着他笑了笑,用力点头,“好,我一定要等他回来。” 景龙也笑了,“素凯能有你这样的女朋友真好。” 叶澜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是到了云南才知道这些人有多辛苦,虽说只有一天,但她是亲眼看见他们有多憔悴,有的警员已经好多天没合眼了,有的警员胡子拉碴,他们都是背井离乡来到这里,为了扫毒,终日跟罪犯作斗争。 干他们这行的,没有说谁的任务简单些,或谁的担子更轻些,无论是一线还是背后的,他们面临的危险都一样,正如景龙说的那样,从做这行第一天起,他就知道命不再属于自己的了。 素凯,跟景龙一样。 叶澜对他们深深敬重,又深深担忧。 “素凯会知道我来云南了吗?”她忍不住问景龙了句。 景龙回答干脆,“不,他不会知道。” 闻言这话叶澜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轻声“哦”了句,也就没再说什么。 “你想让他分心吗?”景龙见状,有点于心不忍了。 叶澜这才恍悟,马上摇头,她当然不希望他分心了,事实上让他知道她来过这里反而很麻烦,她怎么能这么自私?总是忘了素叶的工作性质有多特殊。 景龙看着她,轻声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相信他,理解他,支持他。” 叶澜点头,她会,一定会这样。 两人正往前走,叶澜一个分心没注意一下子撞到了跟她擦肩而过的人身上,撞得她身子一晃,挎包也“啪”地掉在了光洁的地面上。 她低着头连连道歉,赶忙弯身去拾,却有只男人大手比她还快,替她拾起了挎包。 “谢谢,啊——”叶澜最后一个谢字刚脱口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替她拾包的不是别人,正是令她心心念念的素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