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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从那以后,我唯能静静地站在无人的角落看着你的模样,在深秋漫天金黄时,在落叶下熙攘的人群中,你的喜、你的怒、你的哀、你的乐,似乎可以与所有人有关,独独与我无关。你我像是被阻隔到了两个世界,却在我蓦然回首时,你的目光于半空与我相遇,这才知道,你的一切情绪其实,只跟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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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从未有过停歇下来的安静。
“帝王蟹?妈,您可真下血本。”
“可我听说那个年柏彦今天也从香港回来。”
“能不急吗?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连身边的素叶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识趣地主动闭合耳朵,埋头于暖茶之中,却在眸光不经意扫过时,见他的眉心蹙了下,喝茶的动作止住。许桐在那边一直说,通话时间不长,末了他淡淡地说了句,他们想来就来吧。
素凯无语。
他笑了,清浅如水,“那就换做我去找你。”
“怕是因爱成恨吧。”她叹道。
太多的影视剧和小说赋予了机场浪漫的色彩,却更是突兀地加剧了现实中人们对其的失望,至少素叶是失望的。她是那么渴望此时此刻能在这里上演或电视剧或小说中常有的狗血片段,那些曾经她看了都为之嗤笑脱离现实的意外情节,可是,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过去,没有意外发生,没有夸张的临时事件,有的,只是坐在她身边的年柏彦将一杯暖茶递给她,轻声地问了句,“想什么呢?”
年柏彦攥住了她的手。
“叶叶,我能相信你吗?”他轻声问。
素叶惶惶不安了,叶家每个人的脸孔她不是没看穿,只怕日后都不太平了。
年柏彦与她对视,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内心,她向来是怕极了他的巡视目光,赶忙笑着补充,“我是看到但凡能进到贵宾休息室里的男人不是啤酒肚就是满脸发福,唯独你看上去遗世独立,不禁想到现在有很多年轻小姑娘,为了吊到金龟婿坐飞机也得咬着牙订头等舱,年柏彦,你是那些小姑娘们的重点攻击对象。”
素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能。”
半晌后,他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份沉重,轻叹了声“叶叶”,然后语重心长,“你应该清楚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怎么可能?她……”
方笑萍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他忍不住喝道,“您这是要干什么呀?”
素叶忍不住抿唇,侧头看着他的脸,见他不苟言笑,唇畔的笑更加深,却故意道,“我可看不出你在吃醋,那天他还当着你的面亲我来着,你都不生气。”
“你个男孩子皮糙肉厚的能一样吗?小叶受了多大委屈啊,我得好好安慰她,顺便得开解她要想开,以后总还得结婚生子吧,她要是过得不开心,我都对不起她死去的父母。”
素叶的手指轻轻一颤。
他看着她,“当时在千灯镇的时候我问过你,未来的路会很难走,我会拼尽全力来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但无法承诺让你不受一点风雨,我问你,在这种情况下是不是还愿意跟着我。当时靠在我的怀里跟我说,不要丢下你一个人,这就是你的回答。”
接通,素叶听到像是许桐的声音。
“柏彦——”
“那你这次回去会有危险!”素叶一惊。
年柏彦略微沉吟了下,淡淡道,“离纪东岩远一些。”
年柏彦淡淡笑了,“在我眼里,所有追求你的男人都可以用窥视来形容,纪东岩是个聪明人,怕是会利用这段时间堂而皇之地来追求你,所以你必须要给我离他远一点。”
素叶拼命摇头,“不会的。”
最后,在她耳畔落下,“回到北京,想我,就给我电话。”
“闭眼休息会儿,一会儿上了飞机也可以继续补觉。”他轻声打断她。
“别跟我瞎贫,我告诉你啊,今天你怎么着也得把小叶给我接回来。再说了,就算没年柏彦的事儿,我也得为我外甥女儿好好补补身子,马上我就去买只帝王蟹。”
年柏彦收好手机,喝了口黑咖啡,良久后才跟她说,董事局的两名老股东会跟着许桐一起来接机。
“自大。”她甜蜜地笑着。
“好。”他舒展了眉眼。
她点头,深吸一口气压下鼻腔酸胀。
“听话。”他怎么忍心把她一个人扔在机场?
年柏彦没摇头也没点头,她便伸手来拿咖啡杯,他却伸手轻轻压住了她的手背,若有所思,“知道为什么我从南非到香港去找你?”
素叶猛地挺直身,大脑在空白一片后又恢复了快速运转,曾经与贝拉接触的画面也如走马观灯似的快速闪现,也终于明白了贝拉被辞退的原因。
下一秒伸手将她的身子揽了过来,扳过她的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就是想让你赶紧把她接回来,我有话要问她。”
她的心却闷闷的疼,有些承诺太悲怆,每个字符都是组成悲怆的因素。
久久的。
年柏彦似乎没料到她会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闻言后竟有点哭笑不得,她抿唇浅笑了,他像是在逗她,开了口,“你想得倒也没错,的确是成群的小姑娘往我身上扑。”
打开盖子,暖茶的浮面有细小的洋甘桔花瓣,悠悠荡荡地闯入了她的眼,像是无助的小船毫无目的地漂荡在水面,她的也也如同这些个花瓣,无依无靠了。轻轻摇头,再侧头看向年柏彦时,只给他留下最绚烂的笑容,“没想什么。”
“还喝咖啡吗?我去帮你添。”
年柏彦久久未动。
素叶也始终靠着他,良久后才叹道,登机了。
年柏彦侧过脸,忍不住在她额头上落下一枚轻吻,“下了飞机,去8号出口。”
“她跟那个年柏彦的事。”
“行了行了,我赶紧去买帝王蟹了,再晚了大个儿的都被挑没了。”方笑萍高兴地拎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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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解。
文学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艺术,她可以想象着那些个作家或编剧们在某个深秋的午后,五脊六兽地坐在机场上,点了杯咖啡便看着机场大厅中的人来人往,然后意淫出一个又一个或真心感动或只为了博人眼球令人嗔目结舌的夸张场面。
素叶脸红了,抱着暖茶遮住了脸,“我都28了。”13acV。
方笑萍这才放心站起来,她是了解自己儿子的,能答应就肯定没问题,刚拿起包又突然想起了件事儿,两眼发了亮,“对了,把你女朋友再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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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笑萍一屁股坐在床上,不成想一下子坐到了素凯脚上,疼得他哇哇大叫,这下子总算清醒了,方笑萍则十分冷静地看着儿子一惊一乍叫唤完后说道,“我就是怕小叶再跟那个男人有什么联系,所以今早特意冒充了个客户打电话到精石集团的前台秘书,谁知道秘书告诉我,他们年总出差了在外地,我是软磨硬泡才从秘书嘴里知道年柏彦今天从香港回来。”
“真的不用,我自己打车就行。”
“妈,我一会儿还得回缉毒中心实在没时间,这样吧,等她下了机我再给她打电话,不就是吃帝王蟹吗?晚上我把她带回来不就行了吗?”
原来文学只是文学。
素凯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说好了下周,您急什么啊。”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贝拉的?”她努力回忆,也没看出贝拉有丝毫的破绽。
“我每次出任务回来都不见您给我买只帝王蟹。”素凯摇头。
“刚刚已经安排好人去接你。”
匆匆的背影,急促的脚步,行李车的车轮在光洁的地面上被沉重的行李压得吱吱直响,这里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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