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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从边上抓了一叠浴巾垫在长长的瓷凳上,然后捞开她的双腿夹到自己腰上,“真乖,老公奖励你,好好喂你。”说着再一次冲进去,直顶到最深处。骗子!池小浅几乎要晕过去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一场欢愉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结束的时候,池小浅比这伤病员还奄奄一息了,陆少勋倒是神清气爽,帮她冲了澡,就要打横抱回床上。池小浅找回一丝理智,挣扎着拒绝:“我自己走。”坑爹啊!他腿伤还没养好,做了这么久就已经很过分了,怎么还能让他抱。
陆少勋躺在她身边,把她紧紧圈在怀里。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池小浅已经累得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她不知道梦到什么好事情,笑着往他怀里蹭了蹭,嘴巴喃喃地说着什么。陆少勋抚摸她的脸,看她压歪了嘴睡得小猪罗一样,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小浅。”陆少勋贴在她耳边边上,轻轻喊着她的名。
“唔……”感觉到耳畔痒痒的,她伸手挥了挥,翻身过去不想搭理。他却舔吮着她的脖子,“小浅,再也不要那样突然从我眼前消失。”
又一次想到那段找不到她的日子,那种可怕的恐惧感就像一条冰冷的巨蟒,一圈一圈地缠住他。他看着睡在身边的小妻子,觉得前半辈子的自信都他妈的是不知死活,真要有这么一个人让你时刻牵挂着,你只会患得患失,就担心她突然消失了一样。
就不知道拿什么证明如今的相拥是真实的,他从背后又热热地抵进去,紧紧包裹地密实感让他自语:“不会消失。”
池小浅本已睡着,此刻突然的闯入让她惊呼出声,被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恐惧突然一下子被激发,她睁开眼疯了一样推着他精壮的胸膛,满脸的惊惧表情,就像要精神要崩溃了一样的眼神。又是这种眼神,陆少勋心疼地退出来,吻着她说:“好了,乖,是我不好,很疼吗?”
她这才从恐惧中回过神来,僵直着身体说:“疼……”
她那次是吃了多少苦?过了这么久还时常露出这样的眼神,他也舍不得再要她,只搂在怀里拍着,直到睡着。
第二天,池小浅在金色的晨光和他的亲吻中醒来。她很乖地揉揉双眼,看到他对自己咧着嘴笑。她想起他的营养早餐,“啊,几点了?”她去扒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我得给你弄吃的。”
“是得给我吃了,饿了一晚上。”他笑着说。
“饿了一晚上?你昨晚上没吃饱?”池小浅惊讶地瞪大眼,陆妈昨晚上做的狮子头,他不是吃了几大个,还刨了四碗饭!个败家子,吃那么多还不饱,光养活他成本都很惊人。
可是那厮却抓着她的手放进被窝里,“你看,饿得不行了。”
要死了……池小浅握着那钢铁巨兽欲哭无泪,抬起一张皱洼洼的小脸看向他,“你是一天要吃几顿?上头饭量大,下面胃口好,我养不起……”
“养得起。”腹黑上校逮住小绵羊压进被子里,手往下探,“你也饿着呢。”
“我!没!有!”池小浅咆哮。
“谁说没有,都湿……”
“我!流!汗!不!行!吗!”池二妞拍床一跃而起,“做你妹啊,大清早的饭都还没吃!保暖才思淫欲啊你懂不懂!”
陆少勋听了脸埋在她肩窝里笑得全身都抖。
“混蛋!死开,我去做饭!”池小浅又不敢踹他,生怕弄疼了他的腿。想到他的腿她就忍不住再一次哀嚎:“陆少勋你就嘚瑟吧!都成跛跛了还不知道将养!”说出来了又有点儿后悔,果然陆少勋脸色僵了一下,然后才放开她故作轻松地笑:“还不去,还是想先吃它,在吃饭?”说着耸了耸身下,抵得池小浅一咕噜滚下床,屁滚尿流地逃了。
池小浅在厨房里捣鼓着。以前她是只会泡面的汉子,但最近陆少勋养伤,她跟着陆妈学了几手,现在勉强能炖个汤熬个粥什么的。此时她裹着她的小围裙,有模有样地往煎蛋器里刷油,把鸡蛋敲进去。然后又去看面包机那边土司烤好没有。陆少勋洗漱了,步履蹒跚地走出卧室,就看到漂亮小妻子在为自己洗手作羹汤。他站在后面悄悄看了一会儿,才走出屋子,到院子里做简单的晨练去了。现在他的腿走路基本没问题了,只是稍想快步小跑一下,就觉得疼。他不敢就站,坐在凳子上,仅用上半身的力量举哑铃。
池小浅把早饭做好了,探头看看外面柔媚的晨光,突然有了兴致,找了块抹布把院子里的纳凉桌擦了擦,把早餐都摆出来。
“快洗手,吃饭。”她想取下他的哑铃放一边,没想到那么沉,只好两只手抱着抬过去。陆少勋看她笨拙的样子就笑:“你改锻炼锻炼,看看那点儿力气。”
“切,谁跟你比,我这力气在女生里算好的了,扛个充气娃娃随随便便!”
说起充气娃娃,陆少勋说:“我看你这段时间都别去上班了,就在家里弄你的网店,现在江衔都还没抓到,我不放心你出去。”
“可是……”池小浅也很矛盾,她想出去工作,但是说到江衔又实在后怕。“江衔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陆少勋起身,打开浇花的水龙头洗手,“江城他们知道他藏身的大概范围,但是还没找到具体的位置,而且他们整个家族都参与这宗案子,姜一鸣那边走私原油都算弱的,他自己是直接走军火的。虽然他爸他妈被抓了,但是爪牙还众多,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池小浅心里又有一股蔓生的恐惧快速地生长出来,陆少勋看在眼里,心疼地拍拍她:“不怕,警方重点保护我们一家,而且这次我再也不会把你弄丢了,不怕。”他低头看桌上:“快看看笨媳妇儿弄的哪一样能吃。”
“都能吃!”她叉腰,抗议。
“好,尝尝。”
陆少勋笑着看过去,自家绿意盎然的小院子被暖阳熏染成淡淡金色。一旁有几盆她瞎搞的不知名的花,开得毫无章法。桌上的台布也是她在网上淘回来的,清风吹过来,那钩花边台布上的小流苏就轻轻荡着。桌上是她做的卖相不怎么好的早餐,她一脸期待地等他尝尝,捧着脸,眉眼弯弯。他想起不知道在哪儿看到的一句话——择一城终老,携一人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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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丽地几千字H呀有木有……某樨写船的功力耗尽……估计好一阵子发不了H功了。
应该没有十八岁以下的吧……哎哟,写不写嗨,好矛盾。
说到池小浅背上的疤,呜呜呜。有个一把辛酸泪的小剧场,如下。
某樨生宝宝难产,剖腹产留了一道疤。某樨摸着问相公:“要不我去纹成一个图案?”
相公正打游戏,头也不抬,“嗯,可以。”
“那你说纹成什么图案好?”
那人继续血战游戏,说:“这么长一条,纹个栅栏合适。”
栅!栏!这是要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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