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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
一会,任雨泽他们的车就到了飞燕湖边,这一下就热闹了,他们从车上卸下带来了桌椅,三个女人就开始点上了烧烤的炉子,整理起带来的香肠,肉片,土豆,莲菜等等一会烧烤的菜肴了。(。纯文字)
三个男人都端上了小椅子,各自找上一个位置,钩撒进水里,靠着椅子上一面晒太阳,一面体会着钓鱼的乐趣,真的不赖。
任雨泽看王稼祥一直在倒腾他那立不起来的浮漂或者费劲的穿蚯蚓。
二公子坐在那里,不停地提竿往钩上挂面团,提起来又剩下个空钩,再挂再提,依然只有个空钩,他像是专门来这样喂鱼的,好长时间他是一条鱼都没钓到,只见他不停地换地方,看上去无精打采的,在任雨泽的眼里,他们三人现在像几个智障,沉浸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然后向这个世界展示出一种名叫钓鱼的状态。
任雨泽运气不错,钓上了一条六七寸长的鱼,江可蕊和柯小紫两人就一起沸腾了,过来帮忙抓住,柯小紫说:“今天谁没钓上鱼来,一会就不要吃东西。”
二公子愁眉苦脸的看了他一眼,说:“就你事多,逼急了老子开车到其他地方买100斤鱼来。”
柯小紫哼了一声:“买来的算什么,好好钓鱼。”
任雨泽取下鱼继续,继续钓鱼也继续观察他们,见他们两人浮漂一动就有人大叫”我上钩了”,搞得好像鱼钩在他嘴里一样,尤其是二公子还要加上一声”啊”,给他嘴扯豁了似的。
不过到最后,二公子也是一条鱼也没有,他装备最贵,理论最丰富,牛皮吹得也最大,用的面团都是掺了料酒的,搞到这个局面让他脸上很挂不住,可他又死撑着装出自己很满~足的样子,让任雨泽和王稼祥笑得脸都抽了。
算了,不看他们了,几张各具特色的脸,怎比得了春天太阳下的风景,任雨泽把鱼竿放在脚边,伸个懒腰做个深呼吸,飞燕湖的空气果然没有勾兑过灰尘,闻着舒服的很,抬头看天,竟看见几只鹭鸶,扑通一声,有条半米多长的大鱼跃出水面引得众人一片惊呼。哈!好安逸啊。原来钓鱼的快乐不只在鱼上钩的一刻,还在水、在天、在岸边、在我身边的几个傻小子,关于钓鱼的所有都是那么精彩有趣。
这精彩得亲自参与了才能体会得完整,就像任雨泽一样。任雨泽以前认为自己这一生都不可能对钓鱼感兴趣,更不可能把它作为爱好。可一旦自己参与其中,并从中找到了乐趣就彻底喜欢上它了。
这个时候,任雨泽想起了曾经去成都望江楼的时候,那里有一千古绝对曰: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相信喜欢楹联的朋友对此联已经很熟悉了,自它出世之日起就引来了众多的文人墨客前来应对,一时间妙语连珠,应接不暇。但令人遗憾的是,直至今日,仍没有一个绝佳的下联能与之相匹配!
其中一个很大的原因就在于,望江楼乃千古名胜,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和人文内涵。而现实中很难找到一处能与望江楼相媲美的古迹或者地名!
任雨泽前几日偶尔在网上看到此事,细品一下上联,突然一个地方跃入脑海!--钓鱼岛!继而细一思索,遂得一下联,即:钓鱼岛,钓鱼好,钓鱼岛上钓鱼好,鱼岛不动,钓鱼不动。
说实话,这个下联对的着实轻松,在想到钓鱼岛的一瞬间,整个下联已呼之欲出了,接着略一斟酌,便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该联,简简单单,平平无奇,并没有太深奥的字眼。甚至,乍一看有点像顺口溜!
然而看似简单,却又不那么简单!
钓鱼之不动,是说,钓鱼人专注于垂钓的逸趣当中,心无旁鹫!哪怕身边骇浪滔天,他依然波澜不惊,如如不动!这份深沉的定力,以“不动”二字体现的淋漓尽致!
望江钓鱼,千古不动!一副活生生的水墨画跃然在任雨泽眼前,暗合了中国古文化天人合一之哲学境界,以不变应万变,因为万变本就不离其踪,只要抓住了事物的本质,仍凭它上串下跳,也逃不出如来的手掌心!
任雨泽蓦然的,就有了一种少有的信心,虽然北江市对自己来说是一个新的课题,但自己一定能够拿下它,掌控它,那里将会成为自己叱咤宦海的一个巨大的舞台。
后来他们就在这里美美的吃了一次烧烤,虽然味道说不上很好,但至少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次全新的体验,这几对夫妇,如果不是今天这样的情况,根本都不可能吃上这样的食品,不管说他们在北江省多么举足轻重吧,但至少在这个新屏市,他们还是具有不可估量的权威。
在吃东西的时候,任雨泽就和二公子说倒了北江市的大桥问题,任雨泽说:“昨天本来是想到你家拜访一下你老爹,但你不在省城,我就先回来了。”
二公子说:“最近工程很忙的,要是你真很迫切的话,,我明天就跟你一起回去,你这事情也不是小事情。”
任雨泽心里也是急,但考虑到二公子自己项目的事情,也犹豫起来,他知道,二公子能这样说话,肯定工程是很紧张了,自己不能总想自己的事情,任雨泽就摇摇手说:“这也不好,我知道你工程上事情多,我抽时间自己过去吧。”
二公子就拿起了一个烤好的鱼片,咬了一口说:“你看吧,要是感到为难我就回去陪你,要是没什么问题,我就等些天回去,最近抢一下工期,马上就是春雨季节了,对施工影响很大的。”
“嗯,嗯,好的,就这样吧,我先试试,不行在约你。”任雨泽说。
江可蕊拿起了一个竹签,上面是烤好的羊肉,她递给柯小紫说:“你也吃点肉啊,看你这么苗条的,光吃青菜,也不怕营养不良啊。”
柯小紫摇着头说:“没胃口,不想吃。”
二公子一听就接上了话:“对了,看你最近食欲很差啊,你多吃一点吧,好像我在虐待你一样。”
柯小紫嘴一撇,说:“就你还想虐待。。。。。”刚说了几个字,柯小紫就感到一阵的反胃,站起来,到一棵小树下就干吐起来了。
慌得二公子赶忙过去,一面给她在脊背上拍着,一面说:“怎么了,怎么了,不是肚子吃坏了吧?”
柯小紫只是摆手,说不出话来。
江可蕊和王稼祥的媳妇都走了过去,看了一会,也没见柯小紫吐出什么东西来,两人就抿嘴一笑,江可蕊开玩笑的说:“嘿嘿,柯小紫,你莫非是有情况了。”
这一说,连柯小紫都是一愣,脸上有了惊喜之色。
二公子懵懵懂懂的问:“你们笑什么呢?说什么呢?什么有情况了?”
江可蕊瞪了二公子一眼,说:“傻兮兮的一个人,小紫肚子里估计是有货了。”
二公子真的有点傻了,看着江可蕊,好一会才说:“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呢?我们都是有措施的。”
柯小紫就一下抬起了头,说:“你以为有措施就是百分之百的保险啊,你不知道现在伪劣产品横行吗?每次我让你注意一点,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
二公子那个恨啊,怎么能这样呢?一盒套套才多钱啊,这玩意难道也有人造假?
任雨泽就看着这几个人忙活,嘿嘿的笑着,他和王稼祥自然是不好过去帮忙了,不过那面的情况他可是什么都听的明明白白的,任雨泽也估摸着柯小紫是有情况了。
一会柯小紫不干吐了,涮了口,又到了烧烤旁边,不过她这次是吃起来了,一面吃,一面还偷偷的给任雨泽使个眼色,满眼都是感激的样子,任雨泽有点害怕了,不敢去看她,娘的,你怀上就怀上,老看我干什么啊,又不是我整的,一会还让二公子起疑心了。
二公子脸上就有点忧心忡忡的样子了,任雨泽看了几次他,忍不住说:“嗨嗨,你这是怎么了,有孩子是好事情啊,看你一脸阶级斗争的样子。”
二公子说:“我还想轻轻松松的在玩几年呢,这就有了,以后不是玩不成了。”
任雨泽一下就瞪起了眼,义正严词的说:“你这是什么话?孩子是你的骨肉,不要看你现在说的嘴硬,到时候剩下来,抱两天,你就喜欢上了。”
江可蕊在旁边说:“对,对,这是我们家雨泽的深刻体会,乘着你们现在年轻要一个。”
几个人都是如此的口径,二公子情绪也就慢慢好转了,他看柯小紫一直瞪着他,就笑嘻嘻的说:“行吧,行吧,既然有了那就留着,对了,明天我们到医院好好的检查一下,真有了,那以后你就要多注意营养,多休息了。”
柯小紫这才笑了,说:“总算是说了句人话。”
几个人大哈哈的大笑起来,一会任雨泽就想到了一个问题说:“对了,这下午饭是有地方解决了,你们说说,这下午是不是应该让二公子请个客,他可是好事临门了,我们不帮他庆祝一下,于心何忍。”
王稼祥,江可蕊等人也都积极表示了赞同。。。。。。
再后来任雨泽钓鱼的时候就有点心不在焉了,最初的一点点兴趣也在慢慢的消退,他默默地欣赏起了远处的景色,有几次鱼饵都被吃光了,他也毫不知觉,
任雨泽想到自己的家乡,那也是很美,小的时候自己很喜欢和老爹一起坐在树荫下的草地上,看着身旁的溪水缓缓流淌,看着小蝌蚪在眼前游荡,就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晒在太阳,听着鸟叫,任微风拂过自己的脸,感受暖暖的太阳晒在肌肤上的温度。
记得有一次,任雨泽发现不远的地方,老农悠闲的蹲着,抽着他的旱烟,注视着他那几只可爱的羊吃草。
“那个老爷爷在想什么呢?他蹲了一下午了。”任雨泽问身旁的老爹。
“他在想那个50年前和他一起晒太阳的傻丫头现在在哪里?”老爹注视着远处的老爷爷微笑着说。
任雨泽当时回头不解的看着老爹。。。。。。
现在想想,任雨泽也明白了那些过往的旧事,是啊,等自己老了之后,也是一定会想起今天的这个场景的。
“汀洲浙生杜若,料舟依岸曲,人在天角。漫记得,当日音书,把闲语闲言,待总烧却。水驿春日,望记我,江南梅萼。拚今生,对花对酒,为伊人泪落。”
任雨泽吟完词,看着天边夕阳,心如尘埃,人生短短的几十年,可知己难寻,知音难觅。
“好一个拚今生,对花对酒,为伊人泪落。若我猜得不错的话,我想这应该是北宋词人周邦彦之作吧!我似乎还记得词牌名是“解连环”!不知我说的对还是不对呢?”任雨泽正浮想连翩,可身后转来的声音将他惊醒,细细一听。哇!不错嘛,这谁啊,似乎也知道宋词,那再考考她。
“酒旗戏鼓甚处市?想依稀王谢邻里。燕子不知何世,向寻常巷陌人家,相对说兴亡,斜阳里。”对着夕阳,任雨泽随口吟出。
“这首词,你没有吟完吧!好象也是周邦彦作下的词牌名是‘西河’,在他来说是最为著名的一篇怀古词,有另一个词名是‘金陵怀古’吧!”
显然的,身后的这个女人既不是江可蕊,也不是柯小紫她们,那她会是谁呢?任雨泽站起身来,回头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她也瞪大眼睛看着,好似任雨泽是个怪物一般!
在夕阳下,她身着紧身铅笔皮裤,脚蹬黑色平底皮鞋,宽松的中长的黑色的毛衣上披肩长发披肩长发飘扬,眼睁得大大的,俏皮的眼神透露着一丝少有的纯真,嘴角微上扬,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腮上一片淡红,不知是化妆的效果还是夕阳的影响,一阵微风抚落几片树叶,却刚好有一片不偏不倚的落在她的头上,好似要随风飘去,又不舍那瀑布般的黑发,在她的头上轻舞飞扬着!
看到这里,任雨泽忍不住笑了起来!
萧易雪!萧博瀚的堂妹,这个很精巧的女人,真的很巧,很久都没有看到她了。
萧易雪恼了起来,白了任雨泽一眼,将那惹的任雨泽失笑的树叶拿下,轻柔地用手抚弄着,那神情就好象是在抚弄着一只可爱的小白兔,那眼神发出一种温柔的光芒,任雨泽也不忍破坏这么一幅美好的画面,他重新坐了下去,眺望着那天边红霞,又陷入了想象之中。
萧易雪也在任雨泽的身边坐下,说:“我没来得及送你,你不会怪我吧?”
摇摇头,任雨泽说:“为什么要怪?”
“嗯,不怪就好。”萧易雪悠悠的说。
“你怎么来到这里了?”
“你忘了,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地盘。”
任雨泽哑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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