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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不踏实,生怕自己去见人家,万一人家再看不上自己,那多可怕,不过想想,自己挺优秀的,还是个书记,处级干部,应该不掉价吧。
他就对江可蕊说:“这几天我有点忙,等在过一段时间就要过去送礼了。”
江可蕊在电话里问:“你们送什么礼,还跑省城来,越级了吧。”
“你哪知道啊,每年的很多费用,都要提前到省财政去跑跑的,香没烧到,明年就麻烦。”任雨泽就给江可蕊解释了一下。
江可蕊嘻嘻哈哈的说:“这样啊,那好,你早点来送礼,给我们家就不用送了。”
任雨泽也笑着说:“哈哈哈,你们家更是要送,不然那就不是明年麻烦,那就是一辈子麻烦了。”
江可蕊听了这话,心里甜的蜜一样,就说:“那你赶快来啊。”
两人就又说了些水汤呱唧的话,还没结束,门外就传来敲门声,任雨泽这才很不情愿的挂断了电话。
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一个贼头贼脑的乡长走了进来,任雨泽心里暗暗的叫苦,到年低了,最近,最近老是有人来找他,一些乡长,厂长,经理,老板,和想要晋升的干部,给他不断的送来了过节费,礼品。
真正说来,任雨泽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心神易动的人,相反他的确可以称作一个相当务实的实干家。这也非常容易理解,从政的人嘛,特别是象他身处的这个位置,职业就要求他具有处理具体事务的习性和能力。这又和性格决定人生、决定命运的定论暗合。
当领导,最为关键的一项就是驾驭和钳制人们的行为,所谓管理者,把人们都收拾得服服帖帖,当是职责中蕴涵着的最首要也深层意思。
平心而论,任雨泽一直努力做好每一件事的,他既不抬高也不走低的实事求是地客观评价自己,也认为自从做了书记这个职务以来,自己也可以算是兢兢业业、殚精竭虑的,自己有这个精力,也有这个热情为洋河县办好每一件事情。只是一宗,官做到地县行政首长这个位置,
说实话,中国乃是讲究人情和礼尚往来的国度嘛,你不承认和服从这样的国情不行,如果还需要转回去看看和比较的话,距离我们最近的明朝和清朝,都讲究和推崇个“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当然也出现过人民爱戴的清官,比如海瑞,比如于成龙,但他们不但在同僚中显得最为贫苦和寒酸,其实也是最被同僚憎恨的人。
任雨泽不希望自己做一个让人憎恨的人,很多时候他不能推辞,你一个领导要是太生分了,那下面的人也就老是和你贴不上心,总感觉你是个怪物,不收他们的东西,是不是对自己有意见,想以后收拾自己。
不收的危害比收了还要严重,所以任雨泽也就只好笑脸相迎,把这个长的很土的乡长招呼进来,放下架子和他拉了一会家常,最后这乡长就拿出了一个红包来,任雨泽推辞了几下,也就只好收下了,乡长见他收了红包,那个心里愉快的,就差要高兴的拥抱一下任雨泽了。
等他一走,任雨泽就只好又叫来了纪检委的曲书记,给洋河县财政增加了几万元的收入。
光收下面的好处也不行啊,任雨泽其他人可以不管,但市里的一些领导那是要去看看的,洋河县开发以后还要不断的需要资金,所以对银行的财神爷那是一定要给拜个年。
既然是拜年,那就要带点礼品,这礼品倒是让任雨泽想了好久,你说带钱吧,自己对云婷之的底到底是再清楚不过了,送钱她一定会和自己翻脸,那才叫没意思。
带点烟酒吧,这玩意太普通了,一个书记或者市长,那里缺你几条烟,几瓶酒呢?
任雨泽费心的想了好久,最后叫来办公室的汪主任,对他说:“我今天想到市里去给云书记和许市长拜个年,还要看望下市行的行长,你去把我们本地的天麻买一些,另外最近不是都在炒那个什么虫草吗,你就把它买两份,准备好我带去市里。”
他是要带上汪主任的,他也知道,天麻是本地的,到不值几个钱,那就是个引子,但这虫草就不一样了,价格高的吓人,自己那有钱买,只要叫上汪主任,让他经手,这就可以公费出这钱了,以后就是真的有点什么问题,也找不到自己头上,自己连东西看都没看,那钱更是连手都没沾,这才安全。
汪主任听完了吩咐,就不敢耽误,带上钱办理去了。
任雨泽在办公室里也大概的准备了一下,说是去拜年,但县上有些数据也是要在记一记,说不上领导问起来了,回答不上就有点被动了。
任雨泽准备的差不多,汪主任也就回来了,这汪主任也不是一点眼色没有的人,早就想和任雨泽更加的贴近一点,怎么贴,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帮领导干点私活,帮他做点坏事,那关系就稳定了,可任雨泽一直也没有给个他这个机会,今天总算是找了个空档,汪主任就多买了两份礼品,对任雨泽说:“书记过年也要回家的,这两份天麻和虫草就等书记回家时候,给伯父,伯母带去,也算我们洋河县的一份心意。”
任雨泽看看东西,心里想到,也是啊,这过年回去也要给自己家里和江可蕊家里带点东西吧,自己家里还好说,但江可蕊家里就不能过于马虎了,这礼品刚好,送出来也不扎眼。
任雨泽就点点头说:“谢谢汪主任了,明天叫上黄副县长,我们一起去。”
汪主任听到谢谢这两个字,心里一下就跟吃蜜了一样,那个快乐劲,就算是在全县干群大会上表扬他,也抵不上县长这一句谢谢。
今天任雨泽就约上了洋河县工商银行的邵行长,带上了管财政的黄副县长,还有办公室的汪主任,一起到临泉市去拜会市工行的李行长。
这个李行长名字叫李晓,能力那是不用说,关系也有,但就是有一个爱赌的嗜好,所以到现在才混到市行的行长,大家都说,要不是他这爱好,只怕早就到省行去了,任雨泽和他为贷款的事情见过几次面,关系也说不上好坏来,这些财神,对谁都是淡淡的,说好也好,说翻脸也就不认人了。
任雨泽和邵行长一行人,就到了市里,先安顿住下,然后是邵行长去联系李行长,黄副县长去安排活动地点,等一切安排妥当了,司机就来接任雨泽。
小车把任雨泽拉到了市郊,在一座欧式风格的大楼前停了下来。
任雨泽下了车,一看邵行长还有黄副县长都站在门口,还有一个人,任雨泽是不认识的,听邵行长介绍才知道是这里的老总,这个老总姓晁。
任雨泽快步上前笑着邵问道:“怎么样,你们老大能来吗。”
邵行长点点头说:“马上就过来了,我们等下,不然你先进去?”
任雨泽摇摇手说:“那就一起等会,我一个人进去不大好。”
大家就都客气了几句,看来这姓晁的老板也是一个吃贷款的人,所以听说市行的老大要来,也巴结着到门外一起迎接。
几个人就抽着烟,闲聊了一会,就见那李行长的奥迪就开了过来,任雨泽也做出一副迎接的样子,但他还是有意的慢了几步,让邵行长给李行长把车门打开,这样的事情他一般是不会去做的,献殷勤也要有个限度,这是任雨泽的一贯态度。
李行长40多岁,鬓角的头发略微秃进去一些,眉毛浓黑而整齐,一双眼睛闪闪有神采。他看人时,十分注意;微笑时,露出一口整齐微白的牙齿,能是因为长期从事脑力劳动的原因,额头上那深深的皱纹和他年龄很相称。
市行的李行长就一眼看到了任雨泽,他也没在管给他弯着腰开车门的邵行长,径直走到了任雨泽跟前,其实他也没走几步,因为任雨泽也快步迎了上来。
两人就一面握手,一面寒暄了几句,任雨泽抬头看了看建筑的名字:辉煌温泉渡假村,问道:“什么时候市里有的这个渡假村呢?”
李行长笑了:“我看你这个山里的书记当的真不值得,快成了化外野民了,连这么有名的辉煌温泉渡假村都不知道,这可是咱们晁大老板的得意之作啊!从开业到现在这三个多月来,可以说是成为了咱们市里的一景,能在这请人或者被请,人人都觉得是光荣的事。”
晁老板谦虚的摆了摆手说:“不值得一提,都是行长的支持啊,别在这站着了,里边请。”
任雨泽等人进了大厅,一入眼金碧辉煌,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从五层高的楼顶直垂下来,发着柔和的米黄色的光芒。两边是螺旋式的楼梯,楼梯边分别有一根一搂多粗的白色的大理石柱,上面雕刻着古希腊的神话人物,背面墙上是瓷砖烧制的多幅世界名画。墙前有一个小型的音乐喷泉,在激光射灯的照耀下,闪动着五颜六色的水柱。
任雨泽心醉神迷的说:“好气派,大手笔,我说晁总,就这还不值得一提,我不知道在你的眼里还有什么可以提的。”
邵行长在旁边打了个哈欠说:“就是,我们这些贫民看了都眼晕,更别说是建了。”
晁老板笑着说:“打住,合着我一句话,引出你们这么多话来,我今天不管你们是谁请客,反正四不能买单,你们也不要讽刺我。”
任雨泽就忙说:“晁老板,今天是我请李行长,怎么能让你免单,这不和规矩。”
晁老板就想说话了,李行长抢先说:“行了,谁请都一样,我都领情,肚子饿了,晁老板你请我们去吃什么东西啊。”
很快的,十几样精致的小吃摆到了餐桌上,这晁老板看来很了解李行长,知道他对吃的不是怎么感兴趣,就好打牌,所以也就没有把吃饭搞的很隆重,任雨泽感觉简单了点,但现在也不好说什么,只有说说笑,让吃饭有点气氛。
几个人到也开心,一会就吃完了,说笑着站起身来,晁老板叫过一位小姐,吩咐道:“领大家玩会保龄球去。”
几个人就在保龄球馆开心玩了起来。
休息的时候,李行长行长也笑着说:“任书记看样子还不到30岁吧,年轻有为呀。”
任雨泽正想回答说自己30过了,但还没回答,这李行长就转头对晁老板说:“我对这个不感兴趣,玩下就可以了。”
晁老板一听忙说:“既然行长累了,那我们就打牌。”
李行长一听就欣然同意了,大家放下了保龄球,一行人来到棋牌室,小姐早已摆好桌椅,放好了麻将牌,晁老板和任雨泽,还有邵行长都坐了上来,陪李行长玩,黄副县长在旁边倒水,发烟,当背光。
几个人抓完风,换好位置,坐下后,晁老板问李行长:“咱们怎么玩法,行长你是领导,你来安排吧。”
李行长哗哗铧的洗着手里的牌说:“老规矩,谁点炮谁掏钱,自摸另三家全掏。谁胡谁坐庄,点炮100,自摸200,明杠100,暗杠200,黄庄不黄杠,怎么样?”
晁老板和邵行长两个人都表示同意,任雨泽一听玩这么大,自己就带的不多,过去也没打过这么大的,几把下来还不得输光了,他朝黄副县长使个眼色,黄副县长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任雨泽就说:“李行长,我先去方便一下,马上回来。”
任雨泽站了起来,贾副县长已经到了门口。
李行长的脸就开了花的道:“还没玩,你就要放水,兆头可是不好呀!”
任雨泽笑着说:“没办法,人有三急,不放不行啊!”
两个人出了门,黄副县长说:“是不是钱带的不多,给,这是一万,你先拿着。”说着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叠钱来。
任雨泽接过钱问到:“那个李行长的红包呢,那个不能动。”
黄副县长拍了拍皮包说:“放心,封好的。”
任雨泽点头说:“那就好”。
回到桌前,正式开战,第一把任雨泽刚听牌,打出一张三万准备听一、四万,
就看见李行长的脸一颤,哈哈笑着说:“胡了,边三万。”
晁老板和邵行长都夸李行长手气好,头一把就开胡了,接着笑骂任雨泽放响了头一炮。
李行长哈哈笑着,没有说话,接着几把下来,任雨泽又点了一炮,胡的还是李行长,不过自己也自摸了一把,开了一个暗杠,倒还赢了一千。晁老板和邵行长两个一把没胡,还老是点炮,把个李行长乐坏了。
几圈下来,任雨泽赢了接近六千,李行长看样子有一万多了,正在这时候,李行长的电话响了,李行长接听后大声说道:“我说老刘,你跑到哪去了?什么?哦,那你来吧,我在凯元的棋牌室等你。”李行长放下电话说:“是建行老刘,说刚才有事,现在马上过来,咱们边玩边等。”
大约等了有一个小时,一个瘦高个男人进了包间,晁老板和邵行长急忙迎了上去说:“刘行长,你来晚了,李行长今天说要和你练练呢。”
刘行长说:“谁怕谁啊,不过你们既然玩上了,就接着玩,我在旁边看看就可以了。”
晁老板说:“那怎么行,还是你玩吧,我手气太背,你给我倒倒手,我一会再上。”
任雨泽一看自己赢了差不多七千,就站起来说:“晁总,还是你玩吧,我在旁边看着,玩了这会,我觉得肩膀有点痛。”
晁老板说:“好,那我就继续上。”他是很不愿意放过这个好机会和财神爷亲密接触的。
任雨泽也认识刘行长,但洋河县一直没在建行带过款,所以这次本来是没有考虑到给他拜年的,但今天既然遇见了,也就准备一起送点,免得人家嫉恨,以后真要找人家办事就麻烦了。
任雨泽就和黄副县长坐在一起,小声的让他把那个红包给自己,他自己也点出了刚才赢的钱,拿出五千元来,分开装好,就又坐了过去,看他们打牌。
任雨泽坐在晁老板后面,看了几把后,他明白了晁老板为什么没胡几把牌了,有次明明自摸,也没推倒,而是把摸到手的牌打了出去,任雨泽估计邵行长也和晁老板一样,两个人总是隔三差五的小胡一把,但邵行长没关系啊,来的时候黄副县长是给他了一万拜年费的,他也应该拿出来给他们大行长孝敬一点。
晁老板怕任雨泽看自己这样打不大好,也是带点客气,怕冷落了这位以后说不上来会是多大级别的领导,就叫进来小姐,让她领任雨泽四处转转,说他第一次来,好好参观一下。
任雨泽就在小姐的带领下,到这度假村到处的看了看,大体知道了这个辉煌是吃、喝、玩、乐于一体的大型娱乐城,这渡假村名字起的名副其实,果然是个渡假的好地方。来来往往大都是市里头面人物。
外面都已经天黑了,只能在里面转转,一会就看完了,他就在休息厅坐了一会,抽了一会烟,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回来。
回来就听晁老板和邵行长不住的夸李行长和刘行长两个人的手气好。
任雨泽笑着问刘行长:“怎么样,你接我的地方,赢了吧?”
刘行长说:“还行,小赢了一些。”
晁老板在一边说:“任书记,你走的及时啊,你看我,就没胡几把。”
李行长心情极为愉悦说:“不要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找回来。”
看来大家是准备去洗一下温泉了,一到洗温泉的地方,就见环境幽雅,格调浪漫迷人,温泉区设有大小温泉池几十个,其中有:水疗按摩池、花池、药疗池、矿物疗养池、酒池、冰池、山水游泳池、热炕床、音乐温泉喷泉的士高、水上乐园
整体结构布置亲近大自然,温泉清澈见底,水质偏咸,属纯天然深海咸水温泉,无任何工业污染。
晁老板就给李、刘两位行长介绍着温泉浴说,这温泉取自地下热水,不是人工加热的,泉水含纳、锂、偏硅酸等多种具有医疗价值的矿物元素,浴后皮肤爽滑,对肥胖症、风湿病、各类皮肤病均有良好疗效,还请两位领导以后多多捧场光临。
李,刘两个大行长躺在水里,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李行长说:“晁总,还是你有头脑,这个渡假村搞的红红火火。不错,这温泉浴比起桑拿来好多了。”
晁老板说:“这还不是多亏了各位领导帮忙,要没有二位的支持,我这个渡假村也搞不起来!”
一会,那李行长就看着晁老板的肚子,想起一件事,哈哈笑了起来,把其他几个人都笑糊涂了:“有什么好笑的?”
李行长越想越好笑,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指着晁老板的肚子说:“看……呵呵…看到你的肚子,我想到一个问题,呵呵……”
晁老板问:“什么问题,这么好笑?”
李行长强忍住笑说:“我想晁老板要是办事,有这个肚子在,不知道那玩意能不能够的着女人的....那个啊!”
晁老板听了也是哈哈大笑:“该怎么办,还怎么办,这人能叫尿憋死,换个思路,不就搞活了。”
几个人一起大笑,
任雨泽就专门的看了看晁老板那下面,确实那小鸟也真是小鸟,小的都看不见杆杆了,一会就看到李行长和刘行长两人在水里站了起来,任雨泽等人也连忙起身,和他们一起到了水池外,换好衣服。刘行长说:“我还有事,老李,我就不陪你了,你和曹老板他们一起玩吧。”
李行长说:“那行,你忙去吧,今天也差不多了,大家都散了,以后有机会在约。”
在换衣服的时候,任雨泽就把五千元钱放进了建行刘行长的兜里,刘行长想要客气,但看看其他人都在,也不好声张,只能对任雨泽点点头,算是领了这个情。
换上衣服,任雨泽一看表,对李行长说:“李行长,那今天就先这样了,以后还请李行长到洋河县转转,我那也是有几个打牌好手的。”
李行长一听,就连忙说:“好啊,好啊,改天过去叨扰你一下。”
任雨泽就说着话,帮李行长取过了皮包,顺手把那红包放了进去,李行长就客气说:“怎么了,还给我送礼,今天我收获已经不小了,呵呵呵,你县上穷,就算了吧。”
任雨泽也不说话,只是拉上来皮包的拉链,笑了笑,李行长摇摇头说:“你这小任啊,呵呵,以后有什么事情只管来找我,过去我们接触的少,都不熟悉,你这人不错,以后就是哥们了。”
任雨泽这才客气的说:“以后还请李行长多帮衬一下。”
李行长一笑:“那没问题。”
转过头,李行长又问其他几个说:“今天咱们就散了吧,你们两个输家有什么意见。”
晁老板说:“我们没什么意见,只要行长玩高兴就好,咱们下次再玩。”
大家都出了度假村,一个个告别后,任雨泽,邵行长和黄副县长这才回到宾馆住下,回去以后,任雨泽就想到了江可蕊,又怕现在太晚了,江可蕊休息了,可是他有点兴奋的睡不着觉,刚才又是抽烟,又是喝茶,脑袋还一直高速运转,现在一下子那里煞的住车,最后他到底还是拿起了电话,给江可蕊拨了过去,没想到电话振铃才想了一声,那面就快速的接上了。
江可蕊也一直没有休息,她最近更加的感觉到自己已经是离不开任雨泽了,一天不见就会想,大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意思了。
这样的感觉江可蕊还真的没有过,虽然她在学校的时候有过一段朦胧的初恋,当时那初恋也让她心醉神迷过,但和现在这身心交融的爱相比,那初恋显的就有点模糊,也有点平淡了。
第二天一早,邵行长就自己办事情去了,任雨泽就带上黄副县长,又到市委和政府转了转,几个要害部门和几个领导那里都去坐了一会,云婷之和许市长那里也都去看了看。
在云婷之办公室里,任雨泽就拿出了带来的天麻和虫草,对云婷之说:“这都是我们洋河县的一些特产,要过年了,我就算给云书记拜个年。”
云婷之打开看看,嘴里哼了一声说:“还不知道,你们洋河原来也产虫草啊,我以为就是西藏有呢,这个产品你可以好好的开发一下嘛。”
任雨泽一阵的尴尬,知道是云婷之在埋汰他,也就笑笑说:“我正在研究,看能不能在洋河县大面积的种植。”
这一句话就把云婷之给逗笑了,云婷之也就没再说什么,淡淡的收下了,两人就随便的聊了一会,任雨泽把洋河县的一些工作也做了个简单的汇报,像这种类型的谈话一般人很难掌握,既笼统又抽象,如果过分宽泛,不能抓住重点。
但如果过分细致,又达不到领导需要的高度,好在任雨泽把这个度掌握得很好,他的条理分明,首先分成几个大块,让云婷之一下子就能够有全局性的把握,然后在每个板块内,汇报详略得当,既有提纲挈领似的概括,又有具体的实例和翔实的数据,使整个情况显得生动,宛若在目。 (请喜欢的朋友在章节的下面的分享:微薄,空间等处点一下,帮我做做宣传,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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