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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自己不用再**的装了,可以站起来大声的说话,他就这样站了起来大声说:“冷县长,我们知道都是那姓任的在捣鬼,和你没关系,你也不用给我们到什么谦,大家也不用这样灰心,不是还没发文吗,我们还有机会。”
所有的人斗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平时很焉的老尤,是啊,连这样胆小的人都不怕,我们害怕什么,大家头都抬了起来,一起看着他。
过去一般他就是听别人说,今天他是大出了风头,也就继续讲:“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他,我们就集体抵制他这个调整,把事情闹大,让市委,市政府领导都知道这件事情。”
李局长也说:“这办法可以,干脆把干部调整这事情闹大,让他直接的影响到洋河县的正常工作,这样也许会引起上面的关注。”
几个声音都说好。这县委对中层领导的调整,到那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现在找不到更好的攻击方式,有这总比没有好,就有人说了:“就算不起什么作用,但我们也要用一用,你们说是不是啊。”
马上就有几个人附和起来。
冷旭辉就眉头皱了起来,摇头叹息了一会说:“只怕这事情作用不大啊。”
冷旭辉想想,也没什么好的办法,本来想让大家过来都出出主意,现在看来,也没什么恰当的方式来对付这次头发事件了,只能如此了。
他就淡淡的对大家说:“其实现在任雨泽也是蹦达不了几天的人了,关键是这个时间看能不能赶上,你们自己要为自己前途抗争。”
看到所有人都很认真的看着他,他就又说:“如果你们可以联系更多的人,大家一起来个罢工,我想那时候任雨泽想不妥协都难了,同时,大家一起闹,这样也许可以加快任雨泽离开洋河县的步伐,他要是走了,这事情也就黄了,你们说对不对。”
房间里就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大家都露出了笑容,是啊,这才是一个最好的办法,只要坚持到任雨泽离开之后,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任雨泽今天一早就准备到修路的工地再去看看,好几天都没有过去了,心里还是有点牵挂的,他叫上了秘书小张,刚走到小车的旁边,就接到了冯副县长的电话,听那声音很是着急:“任记,不好了,不好了。”
任雨泽一听,什么任书记不好了,我好的很,就问:“你想说什么,慢慢说就是了,看你这样子像是谁家着火了。”
那面冯副县长的声音还是很急:“任书记,今天他们都没来上班,好几个局都办不成事,瘫痪了。”
“你说清楚点,谁没上班,怎么就瘫痪了”。任雨泽也有点预感到了什么,他的脸变得冷酷和严峻起来。
电话那头冯副县长就说:“是开会准备调整的那些领导,他们还联络了一些其他的人,集体罢工了,你赶快想象办法”。冯副县长看来是真的紧张了,他还没见过这样的阵仗。
“知道了。”任雨泽合上手机对小张说:“有点事,今天就不去了。”
说完他转身就回了办公室。
回去以后,他马上打电话召集了几个县委和政府的领导,就到了会议室,大家都很焦虑,冯副县长给他做了详细的汇报,现在县上已经有六七个局没了领导,听说都是病了,早不生病,晚不生,刚开完会今天就一起都病了,明显是知道了消息,在抵制县委的决定。
听了一会,任雨泽就知道了个大概,他没有显得很过于惊慌,他在想另外一个问题,这些干部罢工算不了什么,又不是工厂,没你就停产啊,本来你们在不在都一样,说不定不在还好点,关键是他有点担心他们下面的动作,他们肯定不会就这样罢罢工完事,一定还有杀招,但会是什么样的招式呢,一时还真猜不出来。
任雨泽拿出了一支烟,冯副县长赶忙忙他点上问:“书记,你看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是通知他们回去上班,还是.......。”
任雨泽摇了下头,吐出烟雾说:“一会你给这些没领导的局打个电话,所有没领导的单位,找到上班的现有职务最高的同志,让他们依次接替工作,不用理那些人,看他们能够撑几天。”
冯副县长一听,连连点头说:“对这样就好了,过一两天我们就宣布调整名单,他们不来了正好。”
这冯副县长从当上了常务副县长以后,他逐步的就向任雨泽靠了过来,本来过去他也算是哈县长的人马,现在反身投靠了任雨泽,任雨泽本来也对他没有什么隔阂,见他如此投靠,自然是笑纳了。
任雨泽好像又记起了什么说:“你还要找个机会把调整的名单透露出去。”
冯副县长不大理解的问:“任书记,为什么要这样,他们都知道了会不会更麻烦。”
任雨泽淡淡的说:“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我现在让你透露出去,是要给那些让他们骗进去的人知道。”
冯副县长一下就明白了,这样就可以把一些担心自己也被调整的人从他们的阵营里拉出来,他无比崇拜的看下任雨泽,心里不由的说了声;“高。真**的高。”
任雨泽又问了一句:“冷县长今天到哪去了。”
郭副县长接口说:“一大早就到乡下去了,电话也联系不上。”
任雨泽嘴角就露出了一丝讥笑,这冷旭辉是要给自己好看,只怕会让他失望啊。
安排是安排了,任雨泽的心里总是不踏实,总感到事情不会就这样简单,他明白这些人的身后是冷旭辉,冷旭辉自己也不可以小看和轻估了他,人家也是老江湖了,后招一定比目前的还厉害,自己且不可大意。
任雨泽也在等待事态的延续和发展,他是不会相信那样的联盟会有多么坚定,一旦其他人知道了自己没有在调整之列,他们马上就会背信弃义找个借口来上班的,这不是江湖,义气,感情都是假的。
他就稳稳的坐在办公室里,看看报子,喝喝茶,等着这些人的投降。
然而,事情并不如他完全设想的一样,就在他摆开阵势,准备把洋河县清理干净,为后任的书记扫平障碍的时候,厄运还是适时的来临了。
任雨泽接到了市委吕副书记的电话:“小任啊,我吕啊,市委刚才听说了你们洋河县的干部罢工消息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任雨泽暗暗的吃了一惊,市委的消息这么快啊,会是谁给市委做的汇报,他忙说:“吕书记你好,有怎么一回事,但人数不多,影响不大,我正在处理。”
因为上次有向梅那件事情,所以任雨泽和吕副书记就比过去关系近了一点,但任雨泽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套近乎的时候,既然吕副书记能打这个电话,就说明云婷之也一定知道了,不知道云婷之会怎么考虑这个问题。
吕副书记嗯了一声后说:“刚刚市委我们几个领导碰了个头,这件事情是因为你干部调整引起的,所以云书记已经做了指示,让我告诉你,马上停止你的干部调整,至于怎么处理,等市委下一步的通知。”
任雨泽目瞪口呆了,他没有想到云婷之回来这一手,他的惊讶并不在于云婷之叫停干部调整,他知道,自己或者已经让云婷之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接下来,云婷之就会想暴风骤雨一样的对自己展开打击了。
他没有想错,因为吕副书记又说了一句话:“小任啊,有的事情不能太认真,市委已经通知了明天一早开常委会,议题就是你的问题,所以该做点收尾工作的做一做,这件事情就不要搞了,等明天开完会吧。”
任雨泽从头凉到了脚底,吕副书记的话,无疑就告诉了自己,赶快的把手头有问题的事情处理一下,把**擦干净,不要形成墙倒众人推,痛打落水狗的局面,云婷之明天就会拿下自己,给自己留下打扫卫生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就一下子想到了看过的很多电影里的场面,国军撤退时,烧文件,烧密码本的那些镜头。
任雨泽浑身无力的说:“吕书记,谢谢你。”
吕副书记很淡漠的说:“不谢,这是云书记让我通知你的,不过你也不要太过悲观了,听云书记的意思,也不会把你一撸到底,可能会调到别的县做个副职,这已经很不错了。”
任雨泽轻轻的放下了电话,他开始有了悲愤,一种壮志未酬身先死的悲沧之感,他不是为自己的职位丢失在悲愤,他是为自己一无所获的离开洋河县而伤心。
都结束了,要是再多给自己一周时间那该多好啊,不!哪怕就给自己三天时间也成,自己至少可以为洋河县再做一点事情,自己至少可以换掉土地局的局长,把那块让自己和云婷之走向决裂的土地保住。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自己的牺牲却没有换来一点的意义,任雨泽凄凉感旧,慷慨生哀,沧桑沉郁,他真有点不能相信,自己就要离开,他喃喃自语,和寂寞对话,对他来说,破碎的梦,本来不是最残酷的事,最残酷的是踩着这些碎片假装着不疼痛固执地寻找着....... 自己来到洋河县,这似乎就是一个华丽短暂的梦,而以后呢,自己需要去接受一个是残酷漫长的现实。
生命中,我们都会接到不同的剧本。有的平淡,有的浓烈,有的是笑,有的是泪,不管怎样,自己都要好好演,直至落幕。
他就这样,一直坐了很长的时间........。
同一时间,云婷之也是在办公室静静的坐着,她的心里也很不好受,,县上的科级以下干部调整本来市委不便插手,但有了集体的罢工,那情况就又不一样了,自己也就可以用这个并不起眼的事情,完成对任雨泽的最后一击。
是啊,任雨泽已经绝对躲不掉了,只要自己把这件事情放大处理,只要自己决定对任雨泽出手,他又有什么机会逃掉呢?虽然,自己在常委会并不是完全的占有优势,但许市长绝不会对任雨泽伸出援助之手,因为他们有工业园的旧恨,许市长一定会很乐意的看到自己自断臂膀。
那么吕副书记呢?他今天也明确表示了,他会按自己的意图配合,那么任雨泽还能靠谁,他完蛋了,他只能离开那个位置。
但云婷之却怎么也没办法不去伤感,一个自己亲手栽培的花朵,就这样,让自己一刀砍断,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悲哀啊。
任雨泽的起步和进步曾今让自己意外,惊喜,本来自己也曾今做出过决定,在以后永远支持任雨泽,让他成为灵泉市,乃至于江北省的一棵政治新星,但他为什么那样固执己见,为什么要和自己相抗,为什么就不能退一步,让自己好给乐书记交差呢?
他非要为了那一种幼稚的理想和不切实际的世界观,把自己,也把他本人推到那悬崖的边沿,自己只能推下他去,自己想和他一起下去,但不是现在,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云婷之的忧伤并不是伪装和做作,她是真的悲伤,为任雨泽,也为自己在痛苦,但这都是感情,当云婷之甩甩头,再一次站起来的时候,她的眼中就换上了果断和决然,有部电影叫莫斯科不相信眼泪,是的,说的多好啊,在现在这个权力场中,同样的也没人会相信眼泪,更不会有人同情。
既然已经提起了刀,不能见血,那就是一种失败,云婷之要继续在宦海之路前行,她也只能狠下心来,让任雨泽成为自己的祭品。
她拿起了电话,对其他几个自己可以把握的常委都做了暗示:“明天会上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你们也可以谈谈看法,但对这样一个独断专行,骄奢跋扈的干部,我们绝不能心慈手软。”
那几个常委也都心领神会,或者他们也为任雨泽有过一点点的可惜,这个年轻人真不知道珍惜自己大好的优势,他只要顺从一点,只要狠狠心,同意把那块地划出去,他的前途本来还是会灿烂辉煌的,可惜啊可惜,在以后,当他更深的理解了官场的时候,他一定会后悔的,只是那个时候后悔已经没有意义了,就像他现在做出的努力一样,完全是徒劳无功的,他搭上了自己的前途,但他还是保不住他想要的纯净。
任雨泽一直还在办公室坐着,他又想起了自己最后见云婷之的那一次,云婷之的脸色那样严峻,几乎整个会议她都没有笑一下,她也很少看自己一眼,她难道已经变得那样讨厌自己了吗,自己真的错了吗?
任雨泽反复的自问,但结果总是毫无疑义的显示自己没有错,但云婷之错了吗?她应该也没有错,就算她变得在多,她还是自己过去认识的那个云婷之,不过他的压力大了,她的负担重了,这大概就是自己和她的差别。
任雨泽挺了挺自己被伤悲压弯的腰,他站了起来,一面想着云婷之过去那娇媚柔和的笑容,一面走了出去,他不能在忍受办公室这孤单的气味,他要走进阳光,看看春色。
自己的路以后一定会更艰难,那么,何不让自己振作起来,在一个新的环境,自己也要继续存活,他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汪主任一见他过来,赶忙的出来招呼任雨泽说:“书记今天没出去啊。”他们现在还没有得到最新的消息,所以都还没有开始替任雨泽忧伤。
任雨泽强颜欢笑着说:“是啊,本来准备到乡下去的,给耽误了,真想好好呼吸一下洋河的空气啊。”
任雨泽本不想让自己这样,但话一说出口,还是显现出了几分对洋河县的留恋。
汪主任就笑呵呵的说:“那还不容易啊,小赵,你来,把车钥匙给任书记,让他到城郊溜溜,好好呼吸一下洋河清新的空气。”
那小赵就拿着钥匙过来对任雨泽说:“书记很长时间没开车了吧,是不是想过个瘾?”
任雨泽见汪主任殷勤的有点过分,但想想也好,自己就出去转一圈,也算是散个心,在好好的再看一眼这美丽的山城吧。
任雨泽接过钥匙说:“是啊,今天好好的过把瘾,以后开车就难了。”
汪主任和小赵却没有听出任雨泽的话有什么不对,两人就笑眯眯的看在那和任雨泽开车出了县委。
任雨泽开的很慢,他一路浏览这洋河县城,在洋河这一年多的往事都一幕幕的出现在了自己眼前,记得那个地方,是自己和华悦莲约会过,还有那个饭店,是仲菲依第一次喝醉的地方,对了,那个路边,是自己让郭副县长把云婷之车玻璃砸碎的地方,呵呵呵,想起来都好笑,云婷之那时候真好,什么都依这自己,和自己配合的天衣无缝。
任雨泽一路就开到了郊区,停下车,看着夕阳发出的光芒给周围的云彩镶上了一圈金边,让晚霞更为美丽。它是日月更替前最后一抹金色的温暖。比起新鲜懵懂的晨光,热烈急躁的骄阳,夕阳虽犹迟暮却更显成熟。
落霞与孤鹜唤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暮色暗淡,残阳如血,黄河边上如镶金边的落日,此时正圆,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梦似幻,好不真实。最后一丝残阳打在地上,金光璀璨,吞天沃日。
任雨泽嘴里默默的背诵起杜甫的《落日》:落日在帘钩,溪边春事幽。芳菲缘岸圃,樵爨倚滩舟。啅雀争枝坠,飞虫满院游。浊醪谁造汝,一酌散千忧...........。
第二天临泉市的天上乌云在舞蹈,它似乎早已按耐不住将被释放的心情, 地上的人们迎来的是天色变暗,阴沉压抑,
在这样一个阴雨天气,云婷之总有种失落的感觉,心情也随之下沉,云婷之从小都不喜欢阴天, 这种感觉让云婷之感到孤独、失落, 好像一场热闹的聚会刚刚散场, 阴天里,她总是会想很多事, 但越想越觉得伤感, 只有等到大雨来临,走出门去, 让雨水打在自己的脸上、身上, 尽情享受着乌云被释放的魅力, 才能让自己的心也跟着释放。
浓云挤压着天空,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得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淡漠的风凌厉地地穿梭着,将人的惊呼抛在身后。柔弱的小花小草早已战栗地折服于地,这样的天气啊,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不一会儿,雨就从天而降,打破了这种沉闷, 好像所有的悲剧都发生在雨天,所以注定人们总会在阴雨天感到失落。
但今天的云婷之却没有办法去回避这样的阴雨和自己落寞的心情,她要组织一个常委会,而这个会上她会亲自操刀,砍向自己亲手栽培的花木,这样的心情谁有能感受和理解呢,这杯苦酒只有云婷之自己知道滋味,因为她在慢慢的品尝。
会议室里所有的常委都到齐了,因为昨天会议的议题已经发放,今天来的常委就无法轻松,像这样单独的处理一个人的会议,他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开过,对于任雨泽这个人,几乎所有的常委都很熟悉他了,且不说他过去作为云婷之的秘书,经常往来穿梭于他们其中,单单就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在洋河县每一次重大事件中,好像都有这个任雨泽的名字。
说他不好吧,有时候想想,他还是做了一点工作。
说他不错吧,但他往往有和所有在座的官员们总是有些不同,他让很多人感到格格不入,他没有一个下属应该有的恭敬和谦鄙,他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展现出了他鹤立鸡群的独特,所以常委中似乎没有谁对他真真的感兴趣。
云婷之走进来会议室,她的脸色有点苍白,今天的举措让她除了伤心外,还有一种苦涩的滋味,她是可以想象到当自己说出要处罚任雨泽,把他降级发配的时候,自己那很多同僚和对手会如何的暗暗好笑,他们会带着嘲笑和嘲弄的神情大声说支持自己的决定。
是得,他们一定会这样做,这件事情或者还会在临泉市流传一段时间,还会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一种笑资和故事,唉,不去想了。
云婷之走到了中间那属于她的位置坐下,左边是许市长,右边是吕副书记,他们都朝云婷之微微的点点头,算是一种礼貌和招呼。
云婷之也略微的颔首一下,就开始逐个的扫视了一边参会的人员,很不错,今天的常委会来的都很气,没有一个人缺席。
云婷之收回了眼光,翻开了自己的笔记本(不是电脑),所有其他人知道这是个即将开会的准备动作,他们也都三三两两的打开了包,掏出了笔记本,签字笔,有的还习惯性的摘下了手表放到会议桌上。
这个摘手表的动作是很多官员们一个习惯动作,假如你在其他场合,比如吃饭的时候,或者打牌的时候,见到有人这样做,那么可以肯定的说,他是一个领导,至少是当过领导的,因为领导的会议很多,有时候一个会连着下一个会,他们为了控制住自己讲话的内容和时间,都会把自己的手表放在自己的面前,根据时间来控制讲话。
当然了,他们泡妞的时候摘不摘手表,我就不知道了,估计也要摘的,因为他们往往用手的时间和频率比用***的时间还多,可以理解,当一个地方的功能不够发达的时候,其他地方就要相应的承担起一定的责任了。呵呵呵,乱写的。
云婷之看了看笔记本,表情冷峻的抬头说:“同志们,会议的议题已经通知过了,对这样一个问题,作为我是感到惋惜的,任雨泽过去是我的秘书,我和他也相处了几年,这份感情相信大家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有什么办法呢,当他不能够胜任这厢工作时,我也只能忍痛割爱........好了,下面让组织部的周部长把情况先给大叫做个说明和汇报。”
云婷之有点哀伤的垂下了眼帘,她真为任雨泽感到惋惜,多好的一棵苗子的,就这样彻底报废了。
组织部的周部长在云婷之讲话结束后,就说了起来,他说的很教条也很规范,基本就是说任雨泽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特别是主持洋河县全面工作以后,存在一些问题,比如下属部门办事不力,他没有起到带头做用,比如,这几天洋河县的干部罢工,是因为他排除异己不能任人唯贤造成,又比如他缺乏对经济工作的全面认识,不能让一个地方全面发展等等。
周部长说的很快,他也知道自己这里面有很多的东西是牵强附合,经不起推敲的,因为实际的情况是洋河县在最近有了长足的进步,比如洋河县在任雨泽负责以后,已经明显的在各个方面有了进步,这几个月的财政,税收报表也明显的有了大幅度增长,洋河县在全省,全市的知名度也得到了很大提高,洋河县的招商引资这几个月也名列全市的前茅。
所以周部长就用一些含糊的数据和快速的词句把这一切都囫囵吞枣的过了一下,当然了,他也知道这都没什么关系的,既然是云书记要让他下去,这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没听人家都说过一句顺口溜吗:说你行,你就不行,不行也行........。
周部长讲完了这些大体的情况以后,又说出了组织部门的处理意见:“鉴于上述这些原因,我们组织部经过研究,提议对任雨泽同志降职降级处理,今天就提请常委会,请大家研究通过。”
说完话,周部长就坐了下来,今天说的话太多了,加上天气也很闷,他那园脸上已经有了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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