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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开小灶。”
徐欣苒自然惊喜：“真的？”
“嗯。”萧然十分威严地说道，“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徐欣苒自然秒懂，不由直翻白眼，你确定这是给我开小灶吗？
可她想了想，咬了咬牙，却还是照做了。
现在可是有12个女人，她若是不想做个好看的花瓶，那一定要有所表现。
……
气垫船颠啊颠，终于开到了炼钢厂。
萧然提前查了地图，再加上空间感知始终在比对着街景，他是一点歪路都没有走，顺顺利利地来到了炼钢厂。
炼钢厂很大，超级大。
苏城正在做产业升级，像炼钢厂这种重污杂的产业就属于要被外迁的，所以炼钢厂也在积极寻找卖家，据说魔都某什么家嘴集团有意接手，要在这里建住宅、商业体。
现在看来，应该不可能实现了。
也好，萧然用空间感知看了一下，就这200多米的范围内，就有大量的毒性气体在挥发。
没办法，焦油之中肯定有大量的有毒物品。
天灾来了也好，至少这块毒地卖不出去了。
这个厂区极大，而萧然又没有走正门，所以，他把气垫船靠着围墙停下，直接收走，然后抱起徐欣苒，双腿微曲，猛地发力，居然抱着一个人都跃过了高达三米的围墙。
徐欣苒还在不断地漱口，一副嫌弃的样子。
萧然笑道：“下了船就不要再漱口了，小心把你的嘴都给冻上！”
外面零下30多度，热水一泼都给你立刻冻成了冰花。
徐欣苒这才停下，娇嗔地白了萧然一眼：“还不都是你这家伙——”
萧然嘿嘿一笑，搂着徐欣苒就往前走。
雪地之中，两人也是一身白，头发也藏在了白色的帽子里，所以，他们就仿佛是雪地中的幽灵，在这个巨大的厂区中转了起来。
这个炼钢厂在全盛时期职工过万，是名符其实的巨无霸，后来当然没有这么多员工了，但厂区的规模放在那呢，难怪有买家想要接手改建为商品房。
萧然两人在一个个厂房转着，还好，他们根本不用进去仔细查看，只需要空间感知一扫，里面都放了什么便全部了然。
而这巨大的厂区也空空荡荡的，至少这么久了萧然还没有发现有其他的活人，倒是可以看到有战斗的痕迹，而且还很激烈，好多厂房都塌了。
不止，还有一个个大坑，深达六七米，仿佛是被炸弹炸出来的，十分恐怖。
萧然看着，其实通过这些遗留下来的痕迹可以大致推断战斗双方的异能属性，当然还有许多是看不出来的。
徐欣苒则是吃惊无比，向萧然小声道：“这都是人打出来的？”
她看到了什么？
除了倒塌的墙壁，还有各种断折的钢筋！
天哪，打架打得钢筋都弯折了？
你确定这是人吗？
她确实见过异能者，但宋辉的异能是冰寒，不是那种可以对建筑物都造成大破坏的，而且对上普通人他也不需要动用多强的异能。
再后来，她就一直被金屋藏娇了。
所以她对异能者的了解真得不多。
现在看到这么惨烈的场景，她真得被吓到了。
人力竟可以强大到这样的地步？
萧然只是轻轻搂了一下她，笑道：“没事，我比他们加到一起还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