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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
“白禾所修的傀儡术，可以让他们没有自己的思想、情感，甚至连痛觉都没有，变成最好的杀人工具。”柳如风的声线不带一丝感情。
我感觉身上那道寒气越来越重，明明在我昏厥之前，还活灵活现出现在我身前的一众仙家，如今都变成了这副行尸走肉的模样。
柳如风向我脸色转白，他让白禾又操控着那些行尸，回到了昆仑镜内。
“早说过你受伤未愈，不应该看这些东西的。”
看着昆仑镜所绽放的光芒，一点点消失，最后整片天空中心归于宁静。
“他们现在这样比死了还痛苦。”
柳如风抚着我的头发，“是他们自作自受，想要杀你在先的。”
我闭上眼睛，将翻滚的情绪掩盖于眸下。
我忍不住向他追问：“白禾一向心术不正，上一次你明明有机会杀他，为什么又要留他这条命？你想让他为你所用就不怕他有机会咬你一口吗？”
“明月，你是在关心我吗？”柳如风的眸色颤动，声音低了几分。
冷硬的话，到了嘴边我又咽了回去，我将头转到一旁没有回应他。
柳如风用手掐住了我的下巴，将我的脸又正了过去，和他对视着。
“明月，这一次你明明已经成功逃离我了，为什么又要回来？”
“你应该问问自己，为什么这么阴魂不散。”
“你明明知道一旦回乌骨村，回到你奶奶的身边，我就一定会发觉，所以我可以理解成你，是自己想回到我身边。”
我皱了皱眉，一层冷汗从额头浸出。
“我难道要因为怕见到你，永远都不回来看我奶奶吗？你是不是忘了那里是我的家？”
“所以你回来只是为了看你奶奶。”
“不然呢，如果说有目的的话，那的确有一个，我奶奶的残魂我还没有找到，我想找回残魂，让我奶奶恢复正常。”
柳如风黯淡的眸子动了一下：“我可以帮你找回来。”
我丝毫不意外柳如风会这样说。
上一次柳如风和胡玄宴嘴上发生争执，他曾经说过我奶奶的残魂，在胡玄宴的手中。
倘若他说的是真的，那么胡玄宴现在又在他的手中，他自然有办法把奶奶的残魂找回来。
倘若他说的是假的，当初他既然能笃定地说残魂在哪里，想必他也清楚残魂究竟在谁的手里。
但我嘴上还是故意装作不相信的问他，“你真的能帮我奶奶，把残魂找回来，让她恢复正常吗？”
“其实你不向我说这件事，我也准备开始着手去找你奶奶的残魂了。”
“那我提前谢谢你。”
“只有口头上的感谢吗？”柳如风的眼眸漆如点墨，似笑非笑地看向我。
我长呼了一口气以后，向他勾了勾手，他向我凑过来时，我附在他这边和他说道，“把我奶奶治好后，会有其他的感谢。”
柳如风站直身子目光炙热地看向我：“我很期待你说的感谢。”
柳如风着人准备了晚饭，端到了屋子里，他和我说：“今天太晚了，等明日我让人带你奶奶过来让你们见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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