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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找书,就知道其态度了。
六个掌柜也是有竞争的,为了抢先别人一步把同样的书抄好,六个掌柜向书籍的主人报价也是越来越高。
书籍的主人也是同样,为了抢先一步把自己的书籍抄完,給抄书人的酬劳由一本书几十文涨到几百文,最后达到一两二两……
这一下,不要说那些以給别人抄抄写写过活的穷书生了,就是一些在京城等着春闱的举人们,有囊中羞涩的也坐不住了。
并不是所有的举人都不缺钱,有一些家境不好的举人,光靠家乡中亲族投献的田租,支撑一次又一次科考也是很困难的。
成为了举人老爷,就相当于踏入了士绅阶层,面子都看的很重,交际应酬、文人唱和都需要银子。
举人已经属于官绅之列了,缺银子了,又不能直接从事商贸,一些有损身份的来钱路子也不能做。
通常的来钱方式和出路,就是到富贵人家坐馆教书,或是給在职官员们做幕僚。
但这些职业都比较消耗精力和时间,而且这样的体面职位,对成百上千滞留在京和提前进京的考生来说,也是僧多粥少。
没有那么多的钱财来路,大部分人还是以借贷渡日,借来的钱,当然不敢乱花,为了省钱,住在便宜的小客栈,破旧无人的寺庙道观中,吃着冷馒头,喝着凉水,只盼着一朝金榜题名。
聊斋故事,就是穷书生蒲松龄,在历次的赶考中,没钱住客栈,住在破屋荒庙中时,有感自己的悲催,臆想着美女美食,结合自己对世道黑暗不公的愤青心理,写出了聊斋志异这本书。
由此可见,古代的读书人,要是当不上官,来钱的路子是很窄的。
文启东发起的有偿抄书活动,一时之间,給成百上千的读书人多了一条来钱的路子。
不光穷书生眼热这个钱,就是在京活动求官的去职官员,也有人想挣这个钱。
文启东为了存放抄好的书籍,他专门在东厂胡同租了几间房子,做为存放书籍的仓库。
现在,文启东来京城,快一个月时间过去了,皇帝也不下诏封赏,九千岁也不露面,要不是为了抄书,文启东就回山谷了。
也不是没人管,文启东住在东厂胡同里,东厂一直供给吃喝,时不时也有太监过来嘘寒问暖,招待的还算到位。
住时间长了,和一些东厂人员都混熟了,那些番子,进出间遇到文启东,都会热情的打个招呼,搞得文启东和他们是一伙人似的。
自己成没成为阉党,没和文官们打交道,文启东也不知道人家怎样说自己。
但在京城街面溜达时,没有兵丁衙役以及混混和帮派分子来找麻烦,到是让文启东落了‘清净’。
和这些番子们相熟还有的好处,就是这找房子,文启东这边刚询问,那边就已经把几间房子腾空,根本不用文启东动手的。
当然,世间事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番子们之所以这么热情,清楚文启东的底细,知道惹不起是一方面。
不过,惹不起,可以不招惹你,躲着你,却不会对你亲近。
让番子们见面热情的真正缘由,当然是文启东医术。
自从在东厂胡同住下,文启东在逛街之余,还治好了几名番子的病,和几名番子家人们的疾病。
这样一来,番子们再看见文启东时,就变得热情多了。
要知道,被城里的郎中宣判无治的疾病,求到文启东这里,基本药到病除,这样的神医,番子们谁见了文启东不赔个笑脸。
说实话,文启东对这些番子,目前,还没有多大的恶感,主要是这些番子还没有触碰文启东的利益.
总不能听些宣传和传说,就同仇敌忾的‘痛恨’起来,那不是‘真正’的痛恨……
其实,番子们的‘恶名’,一部分是被厌恶他们的官吏记载抹黑,还有一部分确实是他们倚仗皇家权势,吃拿卡要,胡作非为。
但你要说他们是十足的恶人,专门欺压良善,杀人如麻,也多不属实。
番子们也是人,也有家人亲朋,他们只不过是拥有‘权力’的爪牙,皇家统治的‘工具’,属于国家暴力机关的一部分。
每个政权的暴力机关,都是不为民众所喜的,这是不可调和的矛盾,是根本利益上的冲突。
文启东不直接把书收进自己的储物空间内,而是先找房间存放,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可以‘五鬼搬运’的法术。
让被人知道他可以把东西变没了,特别是数量巨大的东西变没了,对他没有一点好处。
严重点说,他会成为彻底的‘孤家寡人’,人人都会像防贼一样防着他。
能大量变没东西,和江湖上变戏法藏东西完全是两个概念,是真正能让人防备和惊惧的手段。
不能直接使用‘神通’,做起事来搞得很麻烦,但为了不早早的被凡人们排斥,麻烦比‘孤独’要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