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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是商秀珣期待中的惊讶，而是满满的不以为然。
此时，也不知道鲁妙子如何和商秀珣沟通的，总之父女原本冰冷僵硬的关系有所缓和。
鲁妙子一眼看出自家女儿眼中不爽，只得替她开口询问：“吴将军，难道你对飞马牧场的战马，不感兴趣么？”
“没多大兴趣！”
岂料，吴东的回答出乎意料，很不符合常理啊。
“为何？”
鲁妙子来了兴趣，好奇问道：“有了充足的战马，就可以组建战力强大的骑军，难道瓦岗没有需求么？”
“战马太过精贵，需要耗费的资源太多！”
吴东淡然开口：“说实话，养一匹战马的费用，足够某培养两到三位拥有江湖三流实力的武将了！”
“两位以为，区区一匹战马，能够比得上三两位三流武将么？”
鲁妙子哑口无言，总觉得吴东的话太过夸张了，三流武将是那么好培养的么？
吴东没有多做解释，等鲁妙子到了地方，就知晓有没有这种可能了。
与其培养骑兵，还不如培养行动速度飞快的陌刀手。
想想，由数百，数千乃至数万三流武将组成的陌刀大阵，什么样的精锐骑军遇到了都得跪。
“尽说大话！”
商秀珣可忍不了，冷笑道：“真要是不看重骑军，阁下身后带着的那一百骑怎么回事？”
“不过就是让行动速度更加快速罢了！”
吴东好笑出声，话锋一转道：“不过，若是飞马牧场能够提供大量耕牛和驮马的话，咱们也不是不能合作！”
“耕牛和驮马？”
商秀珣一愣，看向吴东的眼神颇为古怪。
原本，她是打算给吴东一些好处，让他对自家父亲好一些的。
尽管对鲁妙子这个父亲，暂时还亲近不起来，却也不想他在吴东手下吃苦受累。
若是给点好处，就能让鲁妙子生活得更好的话，她是不介意做一些让步的。
飞马牧场最重要的资源是什么，战马啊。
她就不信吴东这位瓦岗二当家，对飞马牧场的战马不感兴趣。
没见，就连堂堂四大门阀之一的岭南宋阀，也一口气购买了三千匹战马么？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吴东这厮竟然对战马视而不见，甚至还嫌弃饲养战马的成本太高。
看重的，竟然是耕牛和驮马？
这时候，宋智和宋师道叔侄两，在飞马牧场大管家的陪同下返回，正好听到了商秀珣的反问声音。
“有什么好惊讶的？”
吴东好笑道：“耕牛和驮马，能够帮助农人耕种田地，加强更多效率以及可能的收成！”
“其实我也感觉奇怪，不知道商场主可否解惑！”
“你说！”
不要说商秀珣，就是旁边的鲁妙子，还有宋家叔侄全都露出好奇神色，不知道吴东要问什么。
“虽然不清楚飞马牧场是如何疏通关节，才让朝廷和两代隋皇不找麻烦的，不过想来付出的代价绝对不轻！”
吴东轻轻一笑，目光直直看向旁边的鲁妙子。
若是之前还心存疑惑的话，眼下已经猜出了一个大概，应该是鲁妙子暗地里的手笔。
不然，单单从大唐双龙原著故事中，可看不输商秀珣，以及飞马牧场一干高层，和朝堂以及官府有多密切联系的痕迹。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这一切都是鲁妙子的举动。
能被文帝时期的权臣杨素邀请建造杨公宝藏，鲁妙子当初也是长安权贵门中的座上宾，人脉之广不用多说。
能够说动朝堂权贵，帮着飞马牧场说项，让牧场一直保持比较独特的地位，也不是很难理解的事情。
原著中，鲁妙子挂掉后，飞马牧场和朝堂以及官府，几乎没有任何交集就是明证。
此时，吴东突然提出来，让商秀珣猛然反应过来，宋家叔侄也是下意识看向鲁妙子。
鲁妙子默不作声，好像没有察觉众人的眼神，也不知晓这事一般，装得很像。
可惜，此时不管是商秀珣还是宋家叔侄，都咂摸出了其中的味道，对鲁妙子的手段反应不一。
确实，飞马牧场的存在相当古怪，眼下又不是南北朝时代，朝廷和官府需要顾及什么，大隋强军对付不了岭南宋阀，可对付区区飞马牧场还不是手到擒来？
要知道，战马资源一向都是朝廷严格管控的战略物资，就飞马牧场这么点实力，后来的四大寇都顶不住，怎么可能顶得住朝廷和官府的压力？
“另外，我也是相当好奇，飞马牧场为何非要饲养那么多的战马，难道牛羊和驮马它们就不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