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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顶多在这里再呆一个星期就要回老家。”
沈梦瑶白了他一眼，“现在不是正在陪你吗？”
“喝喝茶，聊聊天不好吗？”
陈凡无趣地道，“梦瑶，见外了啊！我们需要深入交流。”
沈梦瑶看了一下表，“会还没开完，我再过去一趟，有时间再约吧。”
“嗯！”
“哦，对了，你要不要去做个报告？”
沈梦瑶走到门口又回头问他，陈凡说不了。
既然交给她们去管，自己又何必插手？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酒店大厅门口还围着很多人。
酒店门口还挂着横幅，那名穿着红衣服的网红正对着手机大喊，“那个谁，今天晚上八点，老子准时等你PK，敢不敢接招？”
“你看到没人，我的人气有多旺，这些都是我的粉丝。”
“这是老子的劳斯莱斯，你跟我比？”
“老子打爆你！”
……
陈凡坐在车里皱了皱眉，拿出手机给柳若仙打了个电话，“那些搞PK的主播该管管了。”
“我们可以支持首播带货助农，也可以让他们展示才艺，那种无聊的纯PK就免了吧！”
柳若仙道，“他们打PK，平台要分一半哎。”
“这是一个来钱最快的渠道。”
的确如此，可陈凡不喜欢，“我们缺那点钱吗？”
“平台需要正能量，尤其是那些低俗的主播要加强限制，不要给他们生存的土壤。”
“知道了！”
陈凡回到万象国际，萧萧为他打开门，“老板，你看我买了什么？”
陈凡看到客厅里的鱼缸数了数，八条鱼？
“萧萧，我怀疑你在影射谁？”
“咳咳，老板，我不是故意的啊！”
萧萧有些心虚。
她一首跟在老板身边，几乎没什么秘密。
陈凡有理由怀疑她是有意的，萧萧红着脸，“要不我再买几条。”
“算了，先养这么多吧，只要它们相安无事就行。”
萧萧很听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今年可以先回去。”
萧萧想了想，“不用了，如果您回家过年，我就留在江州。”
本来她想跟在老板身边，可怕又不方便，那就在这里等吧。
陈凡见她这么乖巧，怜惜地捏了一下她的脸颊，便回房间去了。
左冰踏踏实实睡了一觉，看到陈凡回来，她伸了个懒腰，穿着棉拖鞋去了洗手间。
“忙完了吗？”
左汉东夫妇在家里准备好了饭菜，每次陈凡他们回来，自然少不了左汉文一家，不过这次出人意料地，左冰的外婆也在。
她是左汉东前段时间接过来住的，当陈凡两人提着大包小包回来的时候，左冰看到外婆，兴奋地扔下东西扑过来紧紧抱住了，“外婆！”
好久不见外婆了，左冰很开心。
外婆紧紧搂住这个外孙女，两个人半天舍不得分开。
“妈，这是陈凡。”
好不容易等两人亲热够了，左汉东指着陈凡介绍道。
老人家望着陈凡，一个劲地点头称赞，“好俊的小伙子！”
“不错啊，跟我们家冰冰挺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