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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
在这之前，他与女儿相处的方式是，自认为自己给女儿的是最好的。
不管做什么事，都不与女儿分享，说到底，还是觉得女儿年纪笑了，不应该让她承担太多。
然而刚才女儿说出那些决然的话，刺痛了他的同时，也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
女儿终究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啊，她有自己的意识和认知，不是父母的附庸，也不父母想当然的替代品。
小家伙依旧在他话里挣扎。
叶辰轻叹一声，将其放下后，道：“你不是想找妈妈嘛？那爸爸就将妈妈的情况给你说说好不好？”
小家伙这次不跑了，而是双眼通红的看着他。
“第一，我们要找妈妈，首先是不是得知道妈妈在哪里，对不对？”
叶辰蹲下去，尽量让自己的身高和小家伙持平。
小家伙点头。
叶辰道：“但是我们父女俩目前是不是都还不知道妈妈在哪里？”
小家伙点点头。
“那不就结了？爸爸这段时间里，一直都在找妈妈的下落。”
叶辰尽量用一种她能听懂的方式道：“首先，妈妈，爷爷，奶奶，茜茜，都被那个疯爷爷带走了，而且还是乘坐一条船走的，对不对？”
小家伙再次点头，有些担忧的道：“那个疯爷爷是不是人贩子呀？”
“我听老师说，人贩子喜欢拐卖人口，然后把他们的手和脚打断，让他们去讨饭，偷东西……”
叶辰一时间为之无语。
你见过连扛五大武圣联手攻击，还被对方反杀三人的恐怖人贩子么？
他哭笑不得的道：“那个疯爷爷不是人贩子，只不过年纪大了，有些老年痴呆，把你妈妈他们不知道带到哪里去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道：“爸爸目前查到，有几个坏人和你妈妈有关系，所以爸爸准备从那几个坏人口中查清楚，你明白吗？”
小家伙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摇头，茫然道：“既然是坏人，那他们怎么可能说出妈妈的下落呀？”
“那就揍他丫的。”
叶辰佯作凶神恶煞状：“揍到他们说出来为止！”
“噗……”
小家伙这才破涕为笑。
见她情绪好多了，叶辰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解释道：“至于爸爸和牧阿姨，不是你想的那样，爸爸不喜欢牧阿姨，之前也是假装娶的牧阿姨，就跟你们玩儿的过家家一样。”
此话一出，不知道何时站在屋外的牧采薇身子僵做一团，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了下去。
“小姐……”九儿紧紧搀住她。
牧采薇强颜欢笑：“我没事……”
“姑爷太无情了，不行，我要找他好好说说……”九儿很是气愤。
“走吧，我们回去……”
牧采薇制止了她，神情恍惚不已，一步并做三步走，身形踉跄不已。
……
屋内，叶辰深深的望向窗外，而后才扭头对女儿道：“行了，以后你要是对爸爸有意见，一定要说出来，知不知道？”
“知道了。”小家伙有些难为情的把头垂了下去。
“臭丫头，还知道训斥爸爸！”
叶辰没好气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而后将其抱在怀中：“你不知道你说的话，让爸爸有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