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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出无将可用的感慨。
中州虚实学院颜面无存。
毫无疑问，今年第一次学院的切磋防御战以惨败结束。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快速按下了几个指令。
几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请进！”
门打开，一位短发短须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秦院长，您找我什么事？”
“罗主任，请坐。”
罗主任在一侧的沙发上坐下。
“听说昨日郝刁民组的切磋您有亲自观看？”
“有！”
“影像资料还得有段时间才解封，可否说说当日情形？”
“当然！”
罗主任沉思片刻，深吸一口气后，缓缓道：“战斗主要在拉与阿信之间展开。你知道，切磋采用的是原始战斗，纯力量占据优势。以我观察，阿信超过拉至少一个量级。”
“一个量级？”
“是。”
秦问天良久后叹息道：“隐藏的够深啊，看来联邦排行有时也不是很准确。”
“第一年波动是要大些。”
罗主任感觉很奇怪。
院长一向明察秋毫，怎会忘记第一年新生联邦排行榜的波动幅度？
“另两人呢？”
罗主任沉声道：“秦清与郝刁民之间纯力量差距不大。但，秦清的毒非比寻常，所以综合而言，秦清反而有优势。”
秦问天露出诧异的神情，“郝刁民可是战斗师，而且烈火剑术已达传说境，纯力量怎会差不多呢？”
“因为秦清也修炼了烈火剑术，也达到了传说境。而且……”
罗主任的突然住口。
“怎了？”
罗主任笑道：“突然想起涉及学员私人秘密，职业习惯。对院长您当然不存在。依我看，秦清应该还修炼了古之秘术。”
“哦。”
“不瞒院长您说，自从开学那件事之后，我一直关注这个家伙，到现在为止，他的勇气仍在，很难得。”
秦问天点了点头，沉声道：“不错，一个人有了勇气，就可以做到许多不寻常的事，看起来他的能力值得重新评估。罗主任，谢谢你来一趟。”
“应尽之责，院长您忙，再见。“
“再见。”
秦问天重新回到窗前，盯着外面昏暗的天空，瞳孔收缩，心道：“是该动用那枚棋子的时候了。”
後挽着秦清的手，容颜上全是笑意。即便隔着一层面具，秦清也能感受到她的喜悦。
俩人坐在一间餐厅的包厢里。
秦清早已用完餐，後却仍然在细嚼慢咽。
“你会不会烦我？”後问。
“为什么要烦你？”
“吃这么久，又粘着你。”
秦清笑道：“我答应的事，自然要做到。即便花费再多时间，也须信守承诺。何况生气对我没有任何帮助。”
後笑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豁达乐观了？别让我感到差距，那样可没时间陪你。”
“你的思路很清奇。”
“俗话说近朱者赤，大抵上是这个道理吧。”
“後小姐，你赞誉了。就像墨菲所说，现在的我们什么也不是。想想过往那么多届毕业的学员，能做出惊天动地的有多少呢？”
“哼，原来是墨菲，你可真是个好学生！”
秦清大笑道：“那是当然，因为你早已在我身上证明了这一点。”
後嘴翘得老高，白了秦清一眼，叹道：“你这个家伙，哄女孩子的本事，是我见过最好的，难怪别人那样说你。”
“我只不过说了个大实话而已。”
“好啦，我吃完了，拉我走走，好撑！”
秦清早已起身，伸出手。
昏暗的天空并未影响到後的心情。
不到一个小时，秦清双手已拎了两大包。
“累吗？”
秦清笑道：“累，却又很荣幸。能为你效劳。”
後回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娇小的身躯轻快地在原地转了个圈，欣然道：“中州之行，我很开心。给我吧！”
後伸出一双纤手。
见秦清发呆，又笑道：“莫非你还想留我住几天？”
“我没那个打算。但，我送你到孟加州却一点问题也没有。”
後大喜，转瞬间整个人挂在他脖子上。旋即又动手落在地上，趁机在他脸上亲了一记。
“过份了！”
“开心～～”
赵族，一座小苑内。
赵若水坐在木椅上，静静地瞧着木桌上茶杯内的茶。
茶是热茶，冒着浓郁的热气。
她的心，冰冷，更平静。
即便是不久前的切磋战斗，也没令她冰封的心有丝毫波动。
几个月前，也是在这座小苑，她已下定决心，将所有一起冰封，彻底忘记。
“天气挺好，不热不冷。虽然看不太远。”
一位老人从小苑一侧的屋子里走出。
老人在她对面坐下，和蔼地道：“若水，还在想切磋战斗的事？”
“没有。战斗已结束，又何须再想？”
赵若水终于抬头，一张清丽的容颜上，不带丝毫表情。若一座冰山，无论面对寒冬烈日，冰封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