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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动了下，看看腕上的时间，低声问：“回家？”
慕柚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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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参加签售会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郝梦成和窄窄还在。
已经到了中午，入冬后天气转凉，凉风冷飕飕吹着，几乎没什么人在外面的广场上逗留。
文化中心门口，两个女孩频频朝里面眺望。
先前在室内还不觉得多冷，此时站在露天的外面，寒风凛冽入骨，郝梦成不觉拢紧了身上的外套。
她双脚也是冰凉，忍不住蹦跳几下，有点着急：“这么久了，柚子怎么还没出来？”
窄窄双手放在唇边哈着热气，猜测道：“会不会直接去了地下车库？”
两人一合计，改去车库出口等着。
刚走到地方，恰好一辆普普通通的黑色suv从里面出来，驶向远处。
郝梦成和窄窄都不觉得慕柚和尹默一起，会坐在这样的车上，没当回事，探着脖子朝后面张望。
前面suv的副驾驶位置上，慕柚看着后视镜里冻的缩着脖子，还执着等在门口的两个女生。
一时间，她有点心软了。
慕柚侧目看尹默：“要不然还是叫她们一下吧？别在外面冻感冒了。我保证不对她们承认大黑狗是你！”
尹默也没说什么，把车重新倒回去，停在一旁。
慕柚开门下来，走向那边的两个人。
她们背对着慕柚，还对着车库的方向低语着：“这个点了，会不会已经走了？”
“要不然咱们也走吧，好冷。”
“如果真是慕柚就太不义气了，也不告诉阿嚏——”
慕柚站在两人身后，两只胳膊分别搭在她们俩的肩膀：“我这么不讲义气，实在太可气了！不然请你们俩吃个饭，弥补一下？”
郝梦成和窄窄都有些愣住，好一会儿，郝梦成激动地抱住她：“真是你啊！我就说吧，肯定是你！我早该知道是你！”
语无伦次地絮叨几句，郝梦成忽然推她：“骗子！”
窄窄也拿开肩膀上的那只手：“大骗子！”
慕柚认真赔罪：“两位姑奶奶，我错了，我请你们吃大餐？”
“不行。”郝梦成，“我们要小作文特签！”
窄窄：“一千字！”
“对，至少一千字！”
慕柚有些好笑：“你们都知道是我了，还要什么特签，我的字不值钱。”
郝梦成：“我拿出去显摆显摆还是很有面子的。”
“好，我写！”慕柚拉住她们俩冰凉的手，“车里暖和，咱们先去吃饭。”
三个人坐上车，有尹默在，郝梦成和窄窄安静下来。
饭店里，当着尹默的面，她们俩也没再追根究底。
只简单夸了两句漫画好看，就聊起别的。
直到下午送她们回学校，慕柚和尹默回市区的路上，才收到了群里的消息。
郝梦成：【所以沐小姐和殷苟的原型是？】
慕柚早知道他们是要问的，提前准备好了说辞：【没有原型，随便起的名字，姓氏的谐音是我和我老公的姓，没别的了。】
【你们看里面的人物性格，跟我和尹默也不像啊。】
窄窄：【那为什么谐音是尹狗啊，我刚才突然灵光一现，想问一下，你家养的那条大黑狗，和尹默的默字有什么联系吗？】
郝梦成：【天呐，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上次我还给柚子家的大黑狗送狗粮】
【我命好大啊，我居然还活着！】
慕柚心里咯噔一下，朝驾驶位的尹默看过去：“完了，你名声没保住。”
尹默神色淡淡，瞧不出表情，慕柚一时摸不透他到底介不介意。
琢磨着，她对着尹默提议：“不然咱们养条狗吧？”
红灯路口，尹默看过来：“什么？”
慕柚说：“养条黑色的，这样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对她们说一句，大黑狗真的只是一条狗，跟我老公没有半毛钱关系。”
尹默幽沉的视线望过来：“那以后你叫大黑狗，是叫我呢，还是叫狗？”
“不都一样，反正你也挺狗的。”
“……”
慕柚舔了下唇，努力绽放一抹乖巧的笑容，声音甜软中带着讨好：“那怎么办，不然我今晚上哄哄你？”
尹默嘴角几不可见地牵扯一下：“行啊，想怎么哄？”
绿灯亮起，他继续驱车前行。
一路上，慕柚绞尽脑汁地想着，最近尹默挺爱玩花样的，但是差不多所有的花样都被他玩过了。
那怎么才能让他高兴一下呢？
不知不觉，车子停在地库，熄了火。
慕柚四下看看周围黯淡的环境，难得想到一个主意：“不然，今晚在这儿？”
尹默解了安全带，手里把玩着车钥匙望过来：“嗯？”
他食指点了点方向盘，“你说这里？”
地库的光线黯淡，在他利落的脸上投下一片黯淡的阴翳，那道凝着她的视线却无比炽热。
慕柚脸蓦地红了起来，有点后悔自己瞎出主意：“不是，我就是随便……”
“我觉得可以。”尹默打断她的话。
“不过，等不到晚上怎么办？”
他倾身靠过来，一双眼瞳漆黑深沉，紧紧锁着她，嗓音也无端缱绻了起来，“必须得是现在，才能哄好。”
慕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