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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
古书之灵对他说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世间万物，冥冥间自有天数！就像主人，您能成为代行使者，带别人眼中也是一样。”
杨选闻言点头：“那他……学会入梦诀了吗？”
“学会了！”
“真学会了？我只是让他死记硬背，把入梦诀灌输进去，这样也能学会？”
“是的！”古书之灵回答，“他确实学会了。”
“那他有没有成功？”
“应该成了！白天的时候，他让护士联系孤儿院院长，等院长过来便对他施展幻梦。”古书之灵回答，“我没办法进入他的梦境，但他和院长的梦持续很久，应该在梦中了解一切，消失的时候应该没有遗憾。”
“人和人之间，命运大不相同。”杨选有些感慨，“会不会我所经历的一切也是天数定好的？”
古书之灵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从他的表情却能看出，杨选这句话说出了重点。
为那个比自己还要可怜的陌生人默哀之后，杨选转向古书之灵：“我在CD市收服一盏石灯，感觉挺特殊的。你能帮我推算一下吗？”
“当然！”
杨选召唤石灯，让古书之灵可以正面看清。
古书之灵掐指推算，对杨选说道：“恭喜主人！这盏石灯虽然不起眼，进化到极致却能为您带来浩瀚法力。它对您来说，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助力！”
“浩瀚法力？”杨选问道，“是不是法力越强，我所使用的宝物威力越大？”
“是的！而且不只宝物，您在其他方面也能通过强大的法力做得比别人更好！”古书之灵恭敬回答。
“比如呢？”
“比如各种术法，在这个灵力枯竭的世界，普通人无法发挥术法的真正力量，都有一个限制。可是您能通过石灯直接获得强大法力，让这些术法发挥出原来的威力！譬如神通道的旁门法术，广平侯客卿的法门，还有这个世界千奇百怪的秘术。”
“你是说，因为灵力枯竭，其他人没办法发挥各种法术的真实力量，我却可以通过石灯提供的法力值做得比他们更好，甚至在石灯进化到极致之后，将各种法术威力提升到极致？”杨选惊喜问道。
“正是如此！”古书之灵肯定他的想法，“对普通人来说威力有限的法术，您若学会必能成为克敌制胜的强大力量。”
“那样一来，就算不靠鬼物也能应对各种情况？”杨选有些兴奋，“那我应该设法从他们手中拿到这些秘法，增强自己的实力？可是他们想要学习驭鬼术，我之前已经拒绝他们……”
古书之灵闻言说道：“您虽然拒绝了他们，但是国际妖魔研究协会的‘高人’们没有拒绝。不如让他们去跟这几位客卿接触，试着从对方手中得到秘术。他们想要驭鬼，给他们已经收服的小鬼即可，不需要实力多强，不能进化的也行。”
“这样行吗？”杨选犹豫问道，“万一他们知道秘术到了我的手里……”
“国际妖魔研究协会的‘高人’们特意为您换取的秘术，到了您的手中有何问题？”
“对啊！这样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