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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问他道：“你在找什么？”
“我？没有，只是随便看看！”杨选将目光转回到他的身上，“这边挺安静啊！”
“其实你不是来看病的！”中年男子叹了口气，“我说得对吗？”
“你怎么知道？”
“经常有像你一样的人到我诊所，估计是看到网上的谣言，出于好奇心过来一探究竟。”中年男子无奈摇头，“说实话，我这里不是探灵景区，诊所也没什么白衣女鬼！你是为了这个来的吧？”
被当面揭穿，杨选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我只是好奇，所以……”
“其实谣言很早就有了，也不知道是谁故意散布，明显是针对我！”中年男子叹了口气，“以前我们诊所病人很多，周围居民都来这边看诊。自从谣言出现，人们产生恐惧心理，病人越来越少，他们宁愿坐车去更远的地方，也不愿意到这里来。”
“你们不报警吗？把造谣的人抓出来，不就可以恢复名誉？”杨选好奇问道。
“早报警了，没用！”中年男子苦涩笑道，“网络上的东西很难查的，警方没办法找到造谣者的真实IP。外面以讹传讹，大家全都信了，想挽回也难啊！”
“所以，白衣女鬼的事纯属谣言？”
“可不是吗？真有白衣女鬼为什么我自己看不见？为什么我诊所那么多员工看不见？”中年男子叹道，“如果你是来看女鬼的，恐怕要失望而回。其实我很疑惑，就算真有女鬼，有什么好看的？何况科学证明，世界上根本没有妖魔鬼怪，我是医生，做这一行十几年了，死人见得不少，所谓鬼怪都是无稽之谈！”
杨选心说之前我也是同样想法，不信世界上有鬼怪存在，只是得了抓诡有赏App后，鬼差见了、鬼也抓了，不信也得信。
当然，没必要跟对方实话实说：“造谣的人可能是同行，也有可能是跟你们发生纠纷的人？是不是周围有其他诊所抢生意，或者曾经有过医疗纠纷，所以有人故意诋毁你们？”
“我们这边没有其他诊所，顶多就是几个小药店，没有利益冲突。可能真是以前的医疗纠纷，不过这种事情很多，根本不知道是谁使坏。”中年男人无奈说道，“我们正在考虑离开这里，转到其他地方。没有病人，诊所迟早关门。”
杨选在谈话的时候，暗中使用雷达扫描，发现诊所附近确实没有鬼物，应该是谣言所致，于是问道：“你们不想想办法？只要澄清事实，谣言总能攻破。”
“我们已经想尽办法，甚至组织了好几次辟谣活动都没有用！这边的人认定诊所有鬼，甚至警方协助辟谣也没什么效果。咱们青龙国的百姓多数还是迷信，没有办法！现任皇帝以及朝中百官每年带头祭祀，还搞直播。若是跟朱雀国一样推行无神论，就不会有现在这种状况。”
“既然咱们青龙国的百姓比较迷信，你有想过以毒攻毒吗？”杨选问道。
“什么叫以毒攻毒？”
“既然大家觉得诊所就是有鬼，那就请人过来把鬼抓了！我说的不是真抓，而是表演一番，请什么高人好像真把女鬼抓走一样。只要女鬼没了，事情不就解决了？”
“咦~我怎么没从这个角度想过？”中年男子露出惊喜表情，“好主意啊！以毒攻毒，或许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