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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她这满头白发，是老天对她的惩罚吧。
惩罚她当初的不知好歹，自作自受。
“我觉得很漂亮，白发时候的缨缨最美。”
容煜俯身，满眼虔诚的亲吻一下她的发丝。
凤挽缨失笑，他总是这般哄着她。
容煜倒了两杯的合卺酒，两人喝完之后，容煜脸上泛上薄红，他坐在床边看着凤挽缨，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凤挽缨感觉到他的紧张局促，笑道：“容锦昭，把我的凤冠摘掉。”
“......好。”
容煜听话的帮她摘掉凤冠，随后又坐在床边，接下来不知道要干嘛了。
凤挽缨握住他的手来到身上的衣扣处：“帮我把衣服解开。”
“......好。”
容煜轻垂的眼睑颤了一下，指尖也微微轻颤，不知是不是太紧张的缘故，凤挽缨身上的衣扣他一个都没解开，反而自己搞得满头大汗。
容煜没有妾侍，也没有通房丫头，凤挽缨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所以没什么经验。
凤挽缨也能理解。
“我来。”
看容煜实在解不开身上的衣扣，她便自己动手来。
等她解开繁复的衣扣，露出白皙如凝脂的肌肤，容煜耳根绯红，有些不敢去看凤挽缨。
两人都是第一次，没有经验，比起凤挽缨，容煜显得更加纯情。
凤挽缨只能引导着他来，出嫁前已经有嬷嬷教过她闺房之事，她也算是有点经验。
凤挽缨褪掉上衣，只剩艳红的小衣，柔若无骨的胳膊缠上容煜的脖子，凤挽缨轻闭上眼眸：“容锦昭......吻我。”
容煜心跳很快，他搂住凤挽缨的细腰，凑近她的红唇轻吻。
起初，容煜的吻技很生涩，但后面就熟稔起来，男子在情事方面都是天赋异禀。
两人倒在床榻上，凤挽缨被吻得神魂颠倒，等她喘不过气的时候，容煜才放过她。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褪掉了，肌肤相贴，容煜眼尾泛红，额头上溢出细汗，看着隐忍得很难受。
他不敢操之过急，轻轻吻着凤挽缨的眉眼，让她放轻松，轻哑着嗓音问：“缨缨......可以吗？”
凤挽缨心有顾及：“容锦昭......你身子可以吗？要不我来？”
容煜脸色微红，有些恼意：“我可以！”
男人怎么能说不可以！
凤挽缨还是担心：“真的可以吗？我怕你......唔。”
容煜堵住她的小嘴，不让她再说下去，他腰下一沉，凤挽缨蓦地紧皱，眼尾染上湿润，口中溢出隐忍的低吟。
.......
夜半子时，烟笼寒水月笼沙。
屋子里传出凤挽缨难捱的娇吟：“容锦昭......够了......”
“缨缨，马上就好......”
半个时辰后。
凤挽缨沙哑的嗓音似啼哭：“容锦昭......真的不要了......”
容煜低喘，嗓音听着更哑：“好了好了，马上就好，缨缨不哭，缨缨说为夫还行吗？”
凤挽缨：“......”
很行，她的命马上都要交代他身下了。
平日里这厮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怎么在床上就这么“生龙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