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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这真的还是五年前的那个废物吗？
看着方素茹苦苦哀求，元清歌视若无睹，一脸清冷。
良久后，她才轻蔑出声：“想要我放过她？可以。”
“让她给我道歉！”
方素茹赶紧移了视线落在大女儿身上，一副慈母的表情：“女儿啊，你赶紧跟清歌道声歉吧，你就不用受这苦了……”
元清月却是斜眼狠狠瞪着身后的人，忒了一口：“道歉，不可能！”
“我元清月怎么可能跟她这个废物道歉！”
“废物”二字落在元清歌耳里，十分刺耳。
这个称呼他们唤了十几年，事到如今了，还嘴硬！
元清歌施发出灵力，全部灌注在脚上，元清月被踩得陷进地里整整十寸。
她将视线移到不远处的方素茹身上：“看到了吗，这是你女儿自愿的！”
方素茹心疼坏了，着急地看向女儿：“清月啊，你就别犟了，赶紧给清歌道歉……”
“我可是灵尊的徒弟，凭啥给一个废物道歉？”元清月大吼，死死不低头。
元清月每骂一句“废物”，元清歌就用力几分。
元清月没想到，自己曾经看不起的人，如今正把自己踩在脚下。
而她，却如蝼蚁一般，任人宰割。
不知道过了多久，元清月终于忍受不住，嘴角流着汩汩鲜血。
“清月！”
眼看女儿就快不行了，方素茹心痛如刀绞。
元清月实在忍受不了元清歌强大的灵力，痛苦吐出几个字：“元，清，歌……”
“我……给你……道，歉！”
元清月万分不情愿，但她已经无法承受元清歌带来的痛苦，只得低头。
元清歌似笑非笑，轻声道：“你说什么？劳烦你大点声。”
元清月咬牙切齿，从后牙槽挤出几个字：“我给你……道歉！……请你，放过我……”
最后一个字落下，元清月几乎没了声。
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身上的重力再不离开，恐怕她就无力乏天了。
就在她即将昏过去时，元清歌收回了脚：“这才是我的好姐姐嘛……”
“姐姐”两个字，元清歌咬得极重，听在元清月耳里十分刺耳。
“你……”
元清月狠狠瞪着她，想要说什么。
元清歌没有给她机会，一脚将她提出院子，还嫌弃的拍了拍衣角，似是碰了什么脏东西般。
见女儿终于得了自由，方素茹连滚带爬的出了院子，抱起大女儿就往外跑。
那些二房的下人们见到主子被虐得这么惨，见到元清歌一个个就像见鬼似的，屁滚尿流的跑了。
所有人都离开了，院落再次陷入安静。
元清歌心里微微一动，似有所感的抬头望着天空……
她的父亲，到底是什么人？
小团子见娘亲不说话，慢慢挪到娘亲身边，紧紧抱着娘亲大腿。
感受到女儿小小的身子，她顺势搂住女儿，满脸歉意：“团团，娘亲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方才她教训元清月丝毫不留情面，小团子目睹了整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