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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地察觉出了什么：“他很需要钱对吗？他那么需要钱……是为了你？”
可女人却瞬间翻了脸：“……不！不是因为我！你不许瞎说！”说着就要扑上来，抓她的脸。
林鹿秋连忙往后退。
“我怎么觉得……她好像精神出了问题？”
她和身后的于嘉志对视了一眼。
于嘉志点了点头。
“我也这么觉得，你还是离她远点吧，别被伤了。”
说完就走上前来，把她拦在了身后。
“你们是来讨债的是不是？！什么公司同事，都是假的！”那女人却又疯了，得亏是被于嘉志拦住了，这像疯婆子一样的行为，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有点害怕。
“讨债？”林鹿秋抓住了女人话里的信息点，“经常有人来找你讨债么？你欠了很多钱？”
“……”女人却突然安静了，抱着脑袋开始碎碎念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林小姐，于总？？”在他们身后，刚下班回到家的李明康瞪大了两只眼睛：“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只是作为同事，关心一下你的状况而已。”于嘉志替林鹿秋回答了，还兴致盎然地挑了挑眉，“李经理，看来你家中的问题挺多啊。”
“没错。”林鹿秋用一种审视的眼光重新打量起对方：“李经理，讨债是怎么回事？”
李明康瞳孔一缩，反应特别的不自然，视线开始左右漂移：“……什么东西？我听不懂你们说的……”
“那不妨说说，你妻子的精神状况是不是出了点问题？我看这种精神状况，很像是常年被暴力催债而导致的精神崩溃和错乱。”林鹿秋分析道。
她越往后说，李明康的脸色就越难看了。
但他还是抵死不承认：“没有的事……你们一定是误会了，真的，我老婆只是前段时间流产，伤心过度才会变成这样，跟催债什么的根本没关系！”
“呵呵，你到底在遮掩什么？”于嘉志嘲讽道：“说实话，李经理，你的演技不怎么样。”
见他们不相信，李明康便打算强行把他们赶出自己家。
“今天没有做好接待客人的准备，两位要来的话还是下次吧！”
林鹿秋给了于嘉志一个眼神，于嘉志很快会意，抬手按住门框，不让李经理关门。
林鹿秋缓缓开口：“李经理，你说实话，之所以和孟经理同流合污，是因为他给了你一笔足够的钱，可以让你用来还债，对吧？”
“原来身为林氏企业财务部老大的你，居然是个恶劣的赌徒？”
“……不是，我没有！”李明康终于憋不住了，低吼道：“我不是赌徒！我做这些，都是为了我老婆！”
“原来……是这样啊。”她眨眨眼，看向客厅里那个仍然在自言自语的女人，“果然，我猜对了。”
只是随便诈了一下，李明康果然上当了。
“所以，你是为了替自己的老婆还债对吧？不仅如此，你还一直对外隐瞒着这件事，生怕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