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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应淮说的这些让江晚晴莫名心虚,但她还是挺直了脊梁,“除暴安良乃我辈幸事。”
吃醋的承央公子可不管那么多,当晚狠狠折腾了一番才心满意足地进入梦乡。
可怜江晚晴,那封书信上,沈英便是第二日来府邸小住。
她走路姿势一歪一扭,始作俑者还在身后笑。
江晚晴没好气地瞪了他两眼。
沈英从轿子里下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装作没看到,向陆应淮行礼。
西南城的地方官也是难得见同时见到两位大官,一时间连拍马屁都不知道先拍谁的好。
好在忠勇侯府的门很快就合上,合理地帮他解决了这个问题。
县丞看着紧闭的门欲哭无泪,亲娘嘞,容易影响仕途啊。
不过几月不见,再相见竟就是相顾无言了。
还是陆应淮与沈英两个男人之间你来我往。
一个说自己才到贵宝地,还望多看看西南风土人情。
一个假意提醒,数月前沈英便来过西南,转头又问对方何时离去。
一个脸上泛起了难,一个春风得意。
江晚晴如何不懂这两人的小心思,找了借口遁逃为先,自顾自跑了出去。
只留下书房中两个人精,以唇化剑斗得你来我往。
江晚晴不好受,容姜更不好受。
檀越自从上次主动催吐之后似乎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总是第一时间出现在容姜眼前。
“知道郝老三长贴肚子上那块狗皮膏药吗?”容姜打了个酒嗝,“他真的甩都甩不掉。”
“那你打算怎么办?”为了躲避家中那两尊大佛,江晚晴只好与同病相怜的容姜抱着酒坛互诉凄苦。
两个人不约而同叹了一声,“做人难,做女人更难。”
江晚晴晚上回家的时候如同做小偷的贼,奈何忠勇侯府门户打开,灯火通明。
她被陆应淮当场抓获,压在床上严刑逼供。
江晚晴说了许多好话,叫了数声应淮哥哥才免了磨难。
次日一早,沈英带着从盛京中带来的侍卫就赶往西南边陲了。
闲暇之余,江晚晴追问陆应淮到底对沈英说了什么。
陆应淮不语。
随着时间的推移,宣纸上空白的格子越来越少,陆应淮缠着江晚晴也越发的紧,有时江晚晴与容姜在舟上饮酒,陆应淮就坐在岸边等。
对重启之事毫不知情的容姜惊诧道:“男子成婚之后都这样……”她努力在脑海里找了一个词,“恪守夫道?”
江晚晴看了一眼岸边的陆应淮,将酒瓶扔入池塘中,“或许吧。”
自那日起,陆应淮恨不得时时刻刻绑在江晚晴的身上。
纸上只剩下十个空格。
大抵是从第十天起,陆应淮就难以入眠,他总要确保江晚晴在身边才能躺在床上。
剩下七个空格的时候,陆应淮备了一场灯会,漫天烟火,长明灯燃,左右不过是两个名字后面再添长久二字罢了。
剩下第三个空格的时候,陆应淮在江晚晴腰间系上自己亲手缝制的荷包。
剩下最后一个空格的时候,陆应淮与江晚晴躺在床上,相互拥抱在一起,谁也没有再说一句多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