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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早前，就想对她做坏事了。
沈知婠睁开迷蒙的眼眸，视线盯着男人深幽地瞳孔。
“然后呢？”
他嗓音低沉暗哑：“想对你做的事，可以做了。”
“……”
沈知婠瞬间听懂了什么，耳朵有点儿发烫，她推开男人的身子，双脚朝他伸过去，正要狠心踢开他时，想到上次醉酒被她踢下床的男人，默不作声地又把腿收了回来。
有些不忍心。
容肆砚微凉的掌心放在小女人的头顶上，微微俯下身，低头凑近：“婠婠。”
“嗯？”
他轻咬她发红的耳垂，“你接受婚前做——”
还没说完口中的话，一只白嫩的手堵住他的唇，不让他继续说。
沈知婠瞪了他一眼，预料到接下来男人要说的话是什么，怒目圆睁看着他：“你怎么什么都能说出口！”
容肆砚微微抬眉，眼里光影温柔：“我还没说完，你就懂了？”
“……”她立马否认，“没有！你听错了。”
容肆砚捞着她的身子，让沈知婠往他的怀里靠近。
半晌，他滚了滚喉结，“沈知婠，我真怕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自己。”
沈知婠咬了咬牙，“你是想犯罪？”
“嗯。”
他承认！
沈知婠沉吟片刻，语气温软，眼神妩媚地望着他，幽幽地开口说：“可是……女方同意的话，就不构成犯罪的啊。”
白炽灯下，他眼底浮光跃影。
心底绷紧的那根弦忽然断了。
“这话，我记下了。”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很久没有说话。
沈知婠抓着被子，往上拉了拉，安静的闭上眼皮，她今晚醒来的时候，就感觉身体很不舒服，现在全靠仅剩的力气支撑着。
嗯……
对于刚才跟容肆砚说的那话，也并不是在开玩笑。
她喜欢容肆砚，可以说是爱，已经很久很久了……
他是她日思夜想的人。
命运兜兜转转，她还是和他在一块了。
如果可以，她很希望她能长命百岁，一直跟他在一起。
容肆砚静默了许久，凝着她皙白的小脸蛋，“沈知婠，你老实交代，你到底有没有其他事情瞒着我？”
例如她的病。
听着这话，沈知婠睁开了眸子，对视了半秒。
“有啊。”她对视着他，理所当然地承认，声音很轻的说：“很多事你都不知道。”
容肆砚眉头深深的皱起：“你到底打算瞒我多久？”
沈知婠凝着他的眼神，忽然感觉有些心悸，“什么？”
他声音很沉，定定地开口：“算了，不说了。”
拍了拍她的后背，眉间阴郁稍霁，小心翼翼地将小女人护在怀里。
华泰德今晚在休息室说的那一番话，一直在他脑海反复地响着。
他是真的很生气，气她什么也不跟他讲。可他又无可奈何，毕竟他们的关系才恢复过来。
沈知婠总感觉他今晚怪怪的。
但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容肆砚转移话题，“医疗院的事，解决的怎么样了？”
闻言，沈知婠便想到他私底下找她，黑进JS医疗的论坛里，将置顶的帖子换成徐千凝背后和左荀的那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