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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没觉得自己是个多么娇气的人,相反,能走能行的时候还是自己照顾自己,孩子六个月王宝就开了自己的第一家咖啡馆,人虽然不多,收入也平平,但能靠着自己的努力养活自己,王宝还是觉得挺满意的。
这个月王宝认识了一个男人,叫恒海的一个海员,没事的时候就来王宝的咖啡馆喝一杯咖啡,静坐几分钟。
一开始王宝真没怎么在意这个人,一次咖啡馆里来了两个滋事的人,恒海帮了忙,那之后两个人就认识了。
王宝这人平时没实话可说,就是对着店里的店员话也不多,这个叫恒海的男人也不经常的说话,但偶尔的带些东西给王宝,一来二去的两个人也就熟悉了,王宝做老板的,偶尔会请一杯咖啡给恒海,恒海也提醒王宝,孕妇不能经常泡在咖啡馆里,有时间还是要出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王宝也是后来才知道恒海和妻子前两年离异了,还有个不大点的女儿寄养在大哥家里,一直单着没有找什么人,恒海长得不是很出色,但贵在人知冷知热。
王宝一开始没多想,是恒海和王宝说,要是她不介意,可以给两个孩子做爸爸。
王宝经过深思熟虑和恒海正式交往了一段时间,一段时间过后王宝打了退堂鼓,别的都好,航海的父母并不喜欢王宝,特别是王宝怀孕就能接受男人的这件事情上。
老人家虽然没有当着恒海的面说什么,但恒海不在的时候专门上门找了一次王宝,王宝自然就什么都明白了,别的什么都免了,王宝第二天就打电话给了恒海,和恒海说了分手的事情。
恒海也问过分手的原因,王宝只是说还王宝了两个孩子的父亲,所以还是做回普通朋友的好。
恒海的那件事情之后,王宝就放弃了给孩子找爸爸的念头,一个人过也没什么不好,就这么将就着过了。
孩子七个月的时候,王宝又开了第二家咖啡馆,这次的咖啡馆开在大学的门口,整天接触的人都是大学生,见了不少分分合合,悲悲欢欢,顿觉这个世界的无奈。
王宝时常看到一些大学生分手的事情,有些甚至一脚踏几条船,女的个个都心知肚明难得花心,却还是一往情深的去飞蛾扑火,到最后烈火焚身,最惨的都是那些被玩够抛弃的女孩。
也有些孤芳自赏的,没事就坐在角落里看别人风花雪月,自己躲得清闲。
大学生都喜欢交朋友,年纪大点小点的都不在乎,王宝一个人总在咖啡厅里出现,好些大学生都以为王宝是个到咖啡馆里排解忧愁的人,不是什么咖啡馆的老板娘,有些甚至邀请王宝一通参加某些大学生自行组织的活动。
王宝有时候真想去,和大学生在一起的时候觉得自己年轻了很多岁,谁不喜欢年轻,仿佛又找回了那些逝去的青春。
但王宝的身体不方便,每每想要去的时候都有收了心性。
孩子九个月王宝开始准备自己的第一家足疗馆,足疗馆开在市中心一个繁华的地界上,用了王宝不少钱,但是光顾的人也不少,王宝的生意经可说大的滚瓜乱熟,手底下用的人也都是精益求精脑子十分灵活的人,都是王宝在大学生里面物色的人,私下里都是好不错的朋友,一口一个姐的叫着,王宝好脾气,谁回放着这么好的老板不捧。
转眼到了生孩子的时候,王宝没找任何一个人,身边的朋友一大群,还没生就都来了,其中就包括哪些大学生。
孩子出生的时候王宝疼晕过去了一次,结果醒了四月就出生了,四月是个男孩,长得像谁说不好,王宝也没那么下作,抱着儿子去做DNA,五月出生后王宝觉得长得像她,特别是那双眼睛。
但都说孩子不像她,和四月更像。
孩子满月前王宝一直没下床,身体虚弱需要营养,又怕还是没奶吃,营养品吃的太多,满月后王宝胖的不行,不敢照镜子了都。
身边的这些人都说她是赛玉环,从此她就有了个绰号,就叫赛玉环,也有人叫她贵妃姐的,叫什么的都有。
孩子两个多月后王宝身上的肉就跟刀子削着似的,一天天的越来越少,别人还显得有点赘肉,王宝这样一点点瘦的,不但皮肤好,连点赘肉都没有,立马又有人给取了个新绰号,叫起王公子了。
王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个绰号,谁取得都搞不清楚,自己长得也不男人,就成了公子了,手底下的那些人都说了,这是雅号,王宝真看不出来那里雅了,一个女人,叫什么公子。
孩子转眼百天了,王宝给两个孩子去上户口,上户口的人不给上,说没有叫四月五月的孩子,要王宝想好了再来。
王宝那天起就没去过户籍科,没有户口也能吃饱饭,就不上了。
四月五月越发的结实可爱,但也淘气起来,王宝一个人照看不过来,找了两个人看护,自己也有时间照顾自己的生意了。
王宝的咖啡馆开了十几家,足疗馆也开了十几家,后来王宝又把眼光放到了娱乐项目上面,在所在城市的各大商场里开起各种娱乐项目,一度成了城市里的风云人物,还被邀请装专访,王宝以没有时间为由,拒绝了不止一次。
慢慢的,城市里没人知道有王宝这么一个人,王宝就成了名副其实的王公子。
春去秋来,寒暑与共,两个小家伙会走会跑了,有事一年的春年花开,王宝的上市公司在美国上市,迎来了王宝生命里的第一个辉煌时刻。
成立公司之后王宝照顾孩子的时间就少了,但每天还是会和两个孩子在吃住,起码要保证晚上在一起睡,早上在一起吃早饭。
两个小家伙也还算听话,哥哥十分的听话深沉,哭的时候不多,但妹妹最喜欢哭,没事就给哥哥捣乱,连睡觉都不老实,动不动就趴在王宝怀里撒娇耍赖。
王宝比较喜欢哥哥,妹妹这样的没人喜欢,不讨喜的那种。
“五月。”五月瞪着大眼睛又在找四月哥哥的麻烦了,王宝正巧下班回家,看到了冷冷的叫了一声,五月回头都没有,哇的一声就哭了,哭的很伤心,但手里还是抓着四月的玩具不松手,这是她看上的,就是不给,不给。
王宝脱下衣服走过去坐下了,伸手给了五月,五月数着小辫子的那种,摇了摇脑袋,拨浪鼓是的就是不给你,你要我就哭,妈妈也不行。
王宝脸色一片冰冷,五月就撇撇嘴用力哭,哭的王宝不要为止,陶瓷般的小脸上挂着一串串泪珠子。
王宝没有心疼,四月反倒十分心疼,忙着说:“妹妹不哭,哥哥不要,不要。”
四月和五月这时候都只有十六个月,但是王宝不是很明白,一样照顾孩子,一样时间出生,为什么四月很懂事,五月就一点事不懂,经常的是小聪明,还欺负哥哥,而哥哥就一直对妹妹那么好。
每次的闹剧都是以五月得逞收场,最终四月不是少了一个玩具车,就是少了一把玩具枪,四月明明喜欢的不行,却因为五月哭闹都给五月,也只有这样,五月才会高兴。
两个小家伙二十个月开始学习,第一个字就是他们的姓氏。
王宝打算两个孩子跟她的姓,所以两个孩子姓王。
四月一学就回了,五月却怎么学都学不会,实在是学不会就躺在地上耍无赖不起来,胖的跟个球似得,地上一趟看着十分的可笑,一旁的四月有点瘦,能让五月把他装下,多少人都分不清他们,都以为五月是姐姐,四月是弟弟。
除了董事的上面,王宝看不出两个孩子四月是哥哥来。
转眼两个孩子三岁了,到了上学的年纪,王宝开始想办法给他们上户口了,自然就想到了名字。
一想到名字为难了,不为别的,就四月五月这两个名字,人家户籍科就不给你上户口,你要么改名字,要么就别上这个户口了。
王宝响了几个名字,没事就坐在床上发呆,这两个孩子到底叫什么名字。
取名字对王宝而言不难,难的是王宝就是喜欢四月五月这两个名字,但这两个名字前面要是放上王宝的姓氏,听起来真不是很好听。
光是两个孩子的名字,王宝就想了十几天,十几天过后总算是想好了两个孩子的名字,结果这两个孩子都三岁了,才有个正式的名字,大的叫王俊凯小的叫王俊秀。
王宝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大的叫的时候他不理会你,小的你一叫就哇哇大哭,弄得到最后这两个名字就是个摆设,两个孩子谁都没用,就是户口上面走了场,回到家还是四月五月的叫。
平常王宝带着两个小家伙出去的时候,一有人说五月,五月就猛回头去看看,肉肉的小脸都能甩出肉来,把王宝逗得不行……
时间在这两个孩子的陪伴下,让王宝觉得不那么的紧凑了,似乎她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有他们在,就有了一切。
两个孩子四岁的时候稍稍懂事了一点,每天识字念书后四月明显小大人沉稳内敛,除了妹妹五月,其他女孩的手都不朋友下,幼儿园里追捧的人一群群前仆后继,连老师都想蹭点豆腐吃,偶尔亲一下四月。
四月对此十分的反感,绷着脸不说话,眼神十分犀利透着光,每每王宝看到这样的四月,最想想到的都是那个孤傲不可一世的男人。
听说林墨阳如今已经退出了北方,去了哪里没人知道,但王宝总是在想,林墨阳那样的一个男人,是个不甘寂寞的人。
五月是个喜欢撒娇的孩子,心眼多的很,最拿手的就是哭戏,人家没等惹就哇哇大哭,胖胖的脸一哭都颤,小辫子总是扯得七零八乱,王宝觉得丑死了。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的五月,幼儿园里的好多小男孩还整天送她东西,哄着她玩,王宝突然发现这孩子不是很管教,仗着有个哥哥疼她,她就横行无忌无法无天了。竟然叫幼儿园里的男孩给她买礼物,什么玩具都喜欢,干的都是写坑蒙拐骗的勾当,让王宝着实头疼了一段时间。
王宝的这些日子,安逸的到两个孩子五岁。
“知道了,下去吧。”王宝开会之后叫人都下去,正说话桌上的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是保姆的电话,王宝接了起来,电话里立刻传来的哭声。
“王小姐,孩子,孩子不见了。”保姆呜呜的哭,王宝坐在办公椅上微微的愣了一下,手也跟着抖了那么一下,之后问:“都问过了?”
“问了,老师亲自送出来的,说是被几个男人带走了。”几个男人?
王宝的眉心紧紧皱着,握了握拳头,这一天还是来了么?
“报警吧。”王宝放下手机看了眼周遭仅剩下的几个人,都是些平时用得到的人,处的也不错,没事的时候还去外面一起热闹热闹。
“孩子不见了,通知下去,抽人出来找,和有关部门打个招呼,看看离没离开本市,蛮,你留下等电话,世言跟我走一趟。”都安排好了王宝起身站了起来,先回了趟家,进门问了一下佣人最近时间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可疑异常的人出现过,换了身运动装从楼上直接下来。
几年来王宝将自己的性情磨砺的十分沉稳内敛,即使天塌下来都不会动容,但此时还是有些焦急,收下的几个人从没见过王宝从楼上脚步迅捷的走下来,要跑了一样。
“姐。”李世言是王宝认识的一个要好朋友,两年前认识,一直帮着王宝工作,两个人关系要比一般人好些,主要是李世言绑了王宝很多忙,还因为王宝摊了一次官司,王宝就对他不错。
“我没事,给我倒杯水喝。”王宝手心里冒汗,也是强撑着冷静。
李世言转身去倒水,回来王宝站在别墅的门口朝着外面看着,不时的看着手腕上的时间。
“给交通部带那话,请他们帮忙。”王宝这些年别的事情做的多少不说,但与人相处的这方面,却比一般人都要用心,出人出力,谁都知道王宝讲诚信够义气,没有几个人不是帮衬着王宝的,要不王宝也不会混的如鱼得水,能力是一方面,人脉自然是一方面。
“姐,电话,*长的。”李世言正端着水,身上的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是*长,直接送到了王宝的手里。
“是,我知道,麻烦你了,这么晚了,还要请你帮忙,钱我都准备好了,如果是为了钱,我给钱,就当什么事没发生过,只要两个孩子安全回来,我就很感激了。”王宝电话里说的十分客套,丝毫不像是一个女人把孩子丢了。
许是这些年来王宝已经学会了一个人独自面对任何的突发事件,导致了即便是此时,她也能够冷静的处理每一件事情。
电话对面的男人四十几岁,好些圈里的人都知道王宝和他认识,也有传言说他们之间有一腿,甚至有些人说王宝的孩子就有可能是这个男人的。
这男人长得仪表堂堂,为人处世十分干练,认识王宝后一直都叫王宝妹子,两个人关系不错。
但外界多少人都不知道,王宝出钱给这人平过事,救了这男人远在国外的私生女一命。
交情都是用心换出来的,此时王宝又困难了,第一个这男人就打来了电话,连夜从外省赶回来的。
“说的什么话,我们还说这种话,我帮你都是应该的,别急,我马上回去了,已经叫人布控了,要真是为了钱,一定不会有事。”
“是,谢谢你了。”
“我先挂了,我接交通部的电话。”
“嗯。”
……
“姐,会不会是寻仇?”李世言而今二十五岁,王宝已经是个三十岁的女人了,两个人年级上差不了多少,但说话对王宝总是毕恭毕敬的,从来没逾越分寸。
此刻一心为王宝做考虑,王宝也十分信任李世言。
“应该不会有事,现在只能等了。”王宝也说不准,心里很乱,如果是他来了,相信不会伤害孩子,但要不是他,为了钱这时候了还不打电话过来。
很快,王宝接到了绑匪的第一个电话,电话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五月哇哇的啼哭声,一边哭一边喊:“我要妈妈,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五月,不哭,哥哥呢。”王宝电话里强忍着揪痛,五月呜呜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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