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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点头，“师祖猜的真准！”
没事谁找你？
“可是要坦白之前的灵力来源？”
“师祖还记得呢？”程砚扶额。
清钰冷哼一声。
“我和你之间还有别的事？”
程砚偷偷翻了个白眼，“弟子只是想感谢师祖前些日子的教诲，让弟子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希望师祖给弟子一个机会......”
“大可不必，我反复询问你，一是为了整个宗门的安全，二是不想让你师父一世英名毁在你的手上。你这些话还是留给你师父听吧。”
清钰直接制止程砚拙劣的表演，程砚只好换一种方式。
“师祖......”程砚酝酿了情绪，对着清钰做出可怜的模样。
“弟子也想好好修炼......”
“传送术挺好用的吧。”
啊？程砚被清钰打断，难道小白莲这楚楚可怜的模样也行不通？
“师祖在说什么？”
我和你谈感情，你居然想让我走！老男人果然不懂得怜香惜玉！
“别装傻，我没时间陪你浪费时间。”
清钰说完便准备打坐，程砚见清钰态度并不友好，想着他一定是因为之前的事。
程砚心一横，也只好“以诚相待”。
“师祖！弟子只是想跟您学一些本事！”见清钰并没有用屏障将她隔开，程砚趁热打铁，希望用真诚打动他，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往往最能表达诚意的才是真正的成功者！
“您之前说弟子的那些话，弟子谨记在心。奈何掌门师父不忍心督促我修炼，弟子只好来找师祖，请师祖赐教。”
清钰细细打量程砚，不知她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弟子是真心想学本事，秘境试练若不是师兄师姐带着我一路帮我，我早就被淘汰了！”
“还有这几次危难之时，要不是师祖的那两道剑意，恐怕我现在不是粉身碎骨，也早已经是九头蛇的食物！弟子不想给师兄师姐拖后腿，更想提升灵力保护他们！”
程砚这些话七分真，不谈别的，她不想在危险面前连挣扎的力量都没有。
清钰思索片刻，辨认程砚话里的真假。
“你说的可是真的？”
见清钰有些松口，程砚立刻点头。
“弟子说的都是内心真实想法！今日用的传送术就是弟子新学的，虽然学艺不精，但是师祖应该能了解我求学的心了吧？”
“油嘴滑舌，叫我难以信你。”
清钰盘腿打坐，不想与程砚纠缠。
“三人行必有我师。你又何必非要请教我？宗门长老有能力者比比皆是。”
“可他们都不如师祖通透厉害！”
“我不收徒，一心修炼，无心指教，另请高明吧。”
“师祖！”程砚没想到清钰会有这样的借口拒绝。
“您今日不答应，我明日还来！水滴石穿，您总会答应的！”程砚咬咬牙，直接跪在清钰面前。
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找了个大佬，费这么大劲给你说通之前的事，你一句不收徒就想打发我？
我程砚可不能白费力气！
再说宗门长老各个迂腐老态，天天面对他们谁能受得了？
清钰，我必须把你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