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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完了。
他心底只有这两个字。
秦欢收回手，没多久姜灵就恢复了清醒。
她见着秦欢脸上的浅笑，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你笑什么？”
“既然你这么喜欢喊人废物，那，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废物。”
秦欢笑容温和，声音也和善得出奇。
她手伸向姜灵丹田处。
不等她再次哔哔，秦欢便一掌捏碎了她的灵台。
“啊！！”
姜灵痛苦哀嚎。
姜赢预见了她的下场，心底忍不住发寒。
姜回没什么表情。
盛烛咂嘴，饶有兴致地看着姜灵痛到几近昏厥。
灵台作为修士修炼的根本，一旦受损便无法修复。
更别说姜灵不是受损，她的灵台直接没了。
她再也不能修炼，成了彻头彻尾的废物。
当然。
这还不够。
秦欢拿出一柄长剑，慢条斯理地往上涂抹紫黑药液。
姜灵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
她看见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长剑，瞪大的眸子里满是惊恐。
“前，前辈……”
姜赢颤声。
秦欢瞥了他一眼：“死不了。”
就这么死，不行。
她不允许。
几个剑花下去，姜灵手脚的经脉便断了。
在修仙界这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伤势，吃颗上好的丹药涂些药液便能恢复。
但秦欢方才往剑上涂了药，那药会断绝她经脉再生的可能。
把剑扔回空间，秦欢在姜灵体内打入一道黑气。
为了避免春风吹又生的可能，这黑气会在十年后送走她。
十年。
也是便宜她了。
姜回小乖乖可是被她折磨了整整十四年。
做完这一切之后，秦欢抬手送了姜赢一本阵法秘籍。
姜赢起初以为自己也要被搜魂，还在心里犹豫要不要抵抗。
但当秘籍内容被传送进脑海时。
他激动了。
甚至想要拜谢秦欢。
秦欢：“你们，可以滚了。”
“多谢前辈不杀之恩。”
当然，更感谢你的阵法。
姜赢抱着已经昏死的姜灵。这次，他尝试打开传送卷轴。
一阵金光亮起，卷轴生效了。
姜赢两人被传送出了纹天秘境。
“师尊。”姜回率先打破沉静：“我们去采药吧，师尊。”
“嗯。”
虽然秦欢觉得大蛇的收藏已经做伴手礼了，但小徒弟都这么说了，她该满足他。
不过自己慢慢采有些费劲。
秦欢的目光落在盛烛身上。
“知道之前那几只灵兽住哪吗。”
之前那几只？
盛烛“聪明”的小脑瓜似乎想到秦欢要做什么。
嘿嘿嘿……
珍藏被洗劫的痛苦怎么能只有他一只兽兽遭遇？
肯定要整个纹天秘境的灵兽都该经历一次才行！
“知道！”
盛烛化为原形，十分殷勤：“我知道他们住哪！这附近就有一只，去一趟也妥妥来得及赶回来采摘三目莲！大爷要是不嫌弃就上来坐着。我快！我送你们去！”
有自带导航的交通工具，秦欢当然不会拒绝。
她带着小徒弟站到大蛇背上。
没多久，纹天秘境里便多了一只伤心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