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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推开门回来时,钢镚儿扑在她们裤腿上,咧着嘴,摇着尾巴,似是知道她们要带它出去玩。
小狼狗现如今,知道要出去玩,活泼的很。
她提了提精神,不能让它失望吧,从鞋柜上取过狗绳,给它套上,带上嘴套。
和秦黎一起出门了。
小狗几个月没有出来,很兴奋撒丫子跑,只是它似乎清楚它的主人,并不开心,身子也不好,跑的并不快。
江暖渔被钢镚儿拖着跑,似乎没空想那些痛了。
她喘着气跟着钢镚后面,她后面是秦黎,秦黎边跑边喊:“慢点,傻狗,跑那么快干什么。”
钢镚停下来时,她喘着气,喉咙里有些痛,她知道是长时间不运动的原因。
秦黎从后面追上,指着钢镚:“傻狗,跑那么快干嘛,又不是不让你玩,幸亏这路上没有人,不然吓到人怎么办。”
钢镚儿闻言刚刚兴奋的嘴合上,低着头“呜呜”叫着。
她有些不忍心,摸着那黑色柔顺的毛发打圆场:“是我的错,那么长时间没有带它出来,它还不到两岁,还小,这么久没出来,有些兴奋是正常的。”
“可是你的身体。”
“我没事。”
秦黎离开后,钢镚儿回来以后兴致不高的趴在她脚下。
她有些疑惑,不是在路上还很开心吗?
她弯下腰摸着钢镚儿的毛发,钢镚儿站起来拖着她让她坐下,嘴里含着一瓶水,放在她脚下。
她愣了愣,才清楚钢镚儿为什么兴致不高,原来不是因为秦黎骂了它。
而是因为听到说她身体不好内疚了,她明白过来,看着小狗圆溜溜湿漉漉的眼睛,将小狗圈进怀里。
眼眶有些发红:“谢谢你钢镚儿,妈妈给你和安安做饭去。”
她一抬头那只漂亮帅气的暹罗猫站在不远处看着它,甚至凑到她跟前,平日很高冷的。
她站起身,将鸡胸肉和它们的罐头倒进去,它们吃着很香,她这才意识到。
她浑浑噩噩的这么长时间,只有猫粮狗粮没有好好给它们做一顿宠物饭。
她站起身给自己随意做了点。
就早早睡了,毕竟她要上班的。
刺耳的闹钟声,将她吵醒。
她给钢镚儿和安安喂好饭和水,热了两个包子和粥这才去洗漱。
随后用了二十分钟化了个淡妆,出来时将火关掉后。
匆匆吃掉早饭,开着车就上班了。
她看着公安局大门,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江姐,好”
“你们好。”
一路走来,江暖渔礼貌的回应着他们。
推开科室的门,白末几人围在一起不知在说什么。
转头看着门口的人,白末愣了愣神,夸张的凑到江暖渔身边。
“你终于回来了?”
她点点头:“我回来工作了。”
“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闻言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觉得也还好 吧:“没有呀,我没有感觉到瘦呀。”
办公室里有了个陌生人,她挑眉。
“这位是?”
“他是我新招来的,你知不知道你请假的一个多月,我快忙死了,忙的脚不沾地,一个多月十点多之前就没有回去过。”
她有些不好意思拍着白末的肩膀:“辛苦你了,我请你吃饭。”
“好。”
他们都知道姜南归的事,但是他们都知道不能提,那是伤疤。
所以白末搞怪,夸张的样子让江暖渔请吃饭,只是让转移注意力。
白末弯腰从抽屉里,拿过厚厚两沓资料,和书。
“这是你要学习的东西,和你这一个多月需要了解的案子 。”
江暖渔有些头疼,只好低头看着资料。
一上午整理,看资料,就这么过去了,她揉着发痛的脑袋。
看着办公室里已经没人了,她叹了口气,点开外卖软件,随便点了些饭食。
空闲出来, 她就有些空落落的。
她低头看着已经剩了大半的资料,揉了揉脑袋。
看着窗外风景,歇着眼睛。
吃过鸡排饭后 ,她一中午总算将资料看完。
门没有关严实,外面的风卷来将桌上的资料吹起……
风吹起她微卷的头发,吹着她的薄外套。
现在已经是初夏,天渐渐暖和,可她浑身发冷。
她低头看着手里攥着的单子,愣愣的站在医院门口。
原来是这样啊。
她返还回去上班,白末推开办公室门,拉着她来到解剖室。
让她帮忙,天色阴沉沉的,头顶上悬着灯光,她换好衣服,戴着防护面具,如往常拿着手术刀一样。
她愣神的看着自己握解剖刀发抖的手,她有些慌。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了?
“师兄。”
她的声音有些低响彻在解剖室,也很清楚。
她从来不叫白末师兄,只有在向他请教时会这么叫。
“怎么了?……”
白末抬头看过去,发现她发抖的双手,停下整理解剖工具的手,凑过去。
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虚握着她的手:“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搓一搓手,是不是你太紧张了。”
他们是法医,也算是医的一种,平日解剖尸体,手必须稳,快,准,不能抖,不能出现一点问题,否则就会破坏线索,案子就会被绊住。
“暖渔,你给我打下手吧。”
她点点头只能这样了。
“没事的,你是除我以外咱们局里最好的法医,相信自己,可能是紧张了,明天再试试。”
白末摘下手套口罩拍着她的肩膀安慰,解剖室里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具尸体。
她看着自己那双修长有力,手指上有着老茧的手,那是长年握解剖刀留下的。
正如白末说的,她是局里除了白末最好的法医,是在刑侦组里的一员。
法医是她的梦想,她想帮忙解开尸体上更多秘密,帮助破案,这是她的梦想。
现在也不能了吗?
她问弄来了小案件的尸体,拿来解剖。
她准备好一切,握着手术刀要下去时,它在发抖。
手术刀“当啷”一声发出清脆的声音,掉在盘子里。
她坐在办公室里有些接受不了,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其他人跟着去学习,跟着去破案,只有她……
纸张被吹的哗哗作响,将她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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