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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显樱故作漫不经心的问，眼睛却很认真的观察着蒋行深的神情。
蒋行深奇怪的看着媳妇，捧起她的脸：“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了？”
一丝慌乱强行压在眼底。
韩显樱故作感叹：“那几个女人被感染了HIV病毒，我有感而发，只是觉得像她们这样的人就算是活着以后是不是不会有美好的生活了，是不是不会嫁个好男人了。”
蒋行深觉得媳妇挺伤感的。
他很认真的想了想，说：“恩，是这样的，婚前失贞的确不太被大家所接受，一般都是婚后才会发生亲密的关系，有的更是结婚之后才亲嘴呢。”
“噢……噢……”韩显樱神魂有失，人如坠入了冰河般。
是啊。
八十年代的人都特别保守。
就连拖手都会被人指指点点，更何况是婚前失贞呢。
把她打回现实后，韩显樱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
“行深，我过几天得回村里。”韩显樱说。
“回去干什么？我的任务出完了，有时间陪你。”蒋行深不太希望媳妇回去，怕媳妇被欺负。
恩，蒋营长你想多了。
向来只有你媳妇欺负人家的份儿。
“你难道没发现傻狗不在吗？”韩显樱凑了上去。
蒋行深恍然大悟：“我刚发现，傻狗呢？”
傻狗内心：我的存在感这么低？
韩显樱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我得按照约定回去把傻狗换回来啊。”
“恩，行。”蒋行深点头，傻狗也是他们家的一份子，总不能把它丢了不少。
说句大实话。
就傻狗那样的，估计白送给别人，别人都不带要的。
因为太傻，太丑了。
*
家属楼门前的雪被扫的干干净净。
虬枝上偶站着几只不怕冻的鸟，鸟羽毛的颜色和虬枝的颜色倒是一样，远远看去就好像树上长满了鸟果子似的。
蒋行深从食堂打了一份饭回来。
大白菜，大馒头，还有米汤。
他拿着暖壶往牡丹图案的大脸盆里倒了一些，挽起了袖子：“媳妇，把鞋脱了，我给你泡泡脚，冬天烫脚可舒服了。”
“咱俩一起烫。”韩显樱不怕死的’邀请’。
蒋行深俊脸一红。
也不知是因为韩显樱的那句话还是热水的热气熏红了脸。
他轻咳一声，不自在的别过头：“不，不用了，你先洗。”
韩显樱嫩白如玉的小脚丫啪嗒打了下水面。
水花四溅。
她嗔怪道：“难不成你是嫌弃我？”
蒋行深一副被冤枉的孟姜女模样：“媳妇，我……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那就来一起泡。”
蒋行深说了句行，脱下鞋和袜子，44号鞋码的大脚塞进了水盆里，大脚掌把韩显樱的小脚丫子捂的严严实实的。
“媳妇你的小脚丫真小，我一个手都能握过来，真滑溜，跟缎子一样。”蒋行深忍不住搓了搓。
韩显樱嗔怪的瞪他一眼。
她忽然起了恶作剧，小小的，白白的，滑溜溜的脚丫子抬起来轻轻在他脚背上蹭着。
蒋行深气血翻涌。
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身体里最敏感的神经线一下子爆发了。
他忽然起来捏着韩显樱的肩膀把她压在了床上。
地上的水盆被他踹翻。
热水滚的四处都是。
氤氲的热气迷了她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