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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有气无力的射击自然很难有什么效果,坦克群继续辗压过来。
不少日军已经受够了,将数枚手雷捆成一捆抱在怀中,跃出战壕,嚎叫着朝坦克群猛冲过去,不像是在战斗,倒像是在找死。是的,就是在寻死,他们已经受够了!
没有人会跟这些自寻死路的日军客气什么。80式自行高射炮喷吐着一串串炮弹,高爆燃烧弹在日军面前打出一道道难以逾越的火墙,抱着手雷和炸药包嚎叫冲锋的日军被这恐怖的火墙撕成漫天血雨,这么凶猛的火力,他们连靠近80式都做不到!苏军坦克群面对这种亡命的攻击则显得有点狼狈,航向机枪打得火光灿灿,将冲过来的日军士兵成片扫倒,但还是有漏网之鱼眼带血光贴着子弹滚入坦克车底然后拉响了集束手雷或炸药包,与tnt一起化作炽热的火光。不时有苏军战车在肉弹的攻击之下燃起火光,履带断开,瘫痪在原地,但t-34坦克不是日军那些脆皮货,而现在日军实在缺乏炸药,炸药包份量都不大,因此坚厚的底盘抵挡住了大多数人弹爆炸的冲击,车组成员只是被震得七晕八素而已。毛子不愧是战斗种族,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立即抄起波波沙爬出去朝冲过来的日军扫射,将他们打得浑身喷血,顺便附赠苏式国骂无数!
狂暴的钢铁巨兽轻而易举地辗过一道道战壕,将负隅顽抗的日军卷进履带里辗成肉酱再甩出来。敢于反击的日军一个个瘫倒在坦克履带前,苏军杀得性起,横冲直撞,而八路军中的日籍士兵则举着扩音器用日语破口大骂:“不想死的就投降!我们不稀罕你们这条烂命!”早就受够了的日军士兵把枪一扔,高举双手站在原地,赌气的叫:“不打了!打不动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们受够了!”
简陋的防线在中苏两军排山倒海的攻势前土崩瓦解,日军的抵抗是如此的软弱无力,以至于参战的苏军都说这比演习轻松多了。越来越多日军士兵打出了白旗,不少军官挥舞着手枪或武士刀嘶声咆哮着让他们拿起武器抵抗到底,但响应者少得可怜,接二连三的惨败早就让他们在军队里威信扫地了,谁还听他们指挥?不断有军官被打了黑枪,死不瞑目。一些官佐额勒白布挥舞武士刀向坦克冲过去,被打死了就打死了,侥幸冲到坦克面前的就使出吃奶的劲朝坦克砍去,仿佛想用武士刀将坦克生生劈开!当然,这并没有什么卵用,轻飘飘的武士刀砍在坦克身上,连条白印都没有,而坦克往前一辗就将他们连人带刀辗个稀巴烂。更有不少死脑筋的老兵和军官焚烧了军旗,掩埋了军功章,然后自杀,包围圈内王八盒子响个不停,用武士刀或刺刀切开小腹一时未死的日军官兵的惨叫声凄厉之极,声不似人。
包围圈内变成了可怕的炼狱。
横山静雄、原守、荒木等一众将领躲在一顶破破烂烂的帐篷里,聆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枪炮声和爆炸声,还有海啸般的惨叫哀号,一个个面色死灰,只有眼珠子偶尔转上一转,才能让人意识到这不是僵尸,是个活人。
横山静雄涩声说:“结束了……真没想到这次集结了五个师团的大战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场!”
原守费力的笑了笑,说:“从我们被赶到漠北的那一天起,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不是吗?”
横山静雄似乎没听见,用拳头捶着自己的脑袋,喃喃说:“怎么会这样?苏军怎么会跟八路军联手对付他们?按照他们的性格,他们应该收编我们然后向八路军发动进攻,将支那人赶出漠北才对的啊!他们为什么会跟支那人联手对付我们呢?这不合理啊!”
荒木苦笑:“只怕这里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吧……不去管了,这已经与我们无关了,诸君,上路吧!”
横山静雄长叹一声:“迭经苦战却落得这么个下场,不甘心,真不甘心啊!”然后自嘲的笑笑,“支那人和苏联人是不可能在这片土地上和平共存的,他们总有反目成仇的时候,可惜,我们看不到了!”
原守说:“我们在地狱里看着他们!”
几位将军苦笑着互相敬了一个军礼,面对日本的方向跪下,一连磕了好几个头,向万里之外的故国作最后的道别。然后,荒木首先倒转肋差,狠狠刺入自己的小腹再一划,登时鲜血喷涌。原守也用肋差划开了自己的肚皮,肚破肠流,令人作呕。横山静雄几次将肋差对准小腹,但就是狠不下心来捅进去,最后他扔掉肋差,拔出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开了一枪。这几位身边的军官和卫兵也纷纷自杀,当中苏两军士兵冲进这个简陋的指挥部时,看到的只有一地死尸。
八路军和苏军的进攻如同沙漠中的风暴,来得快结束得也快,在他们发动全线攻击仅二十个小时后,包围圈内两万日军残兵便被扫荡一空,六千多人变成了这片土地的肥料,一万多人被坦克赶尽了俘虏营,至此,参与纷远会战的日军五个师团全军覆没,连个渣都没有剩下来。莫斯科随后发表声明,声称:“漠北危机已经解决,苏联对中国红色武装在绥远战役中所表现出来的强悍战斗力和钦佩,期待延安领导人访问莫斯科,就彻底解决侵华日军问题展开磋商。”
啥?
此言一出,全世界昏倒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