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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念祎又带有些许不甘心的斜睨朝着那营帐里瞥了一眼。
差遣了下人都散去,贺遂这才上前一步,大手抬起,渐渐帮床榻上的人儿宽衣。
她身上好几处被剑刃划破的外伤。
最深的那一道,血肉淋漓,看着都直叫人揪心!
贺遂从怀中取出一葫芦玉质的小药瓶,动作轻柔的帮她上着药。
眼神复杂交错,透着疼惜。
亦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的戚昭,刚一睁开眼,便发觉四周环境翻天覆地的有了变化。
仔细再一看,她何时已经回到了永宁居。
微弱的烛光将桌案前坐着的男人身影拉的颀长。
他背对着床上的戚昭,窸窸窣窣的动静,亦不知是在忙着什么。
“你早就知道了慕容珏找了祁天道想要暗杀我?”
戚昭一只手撑着床榻,颤巍巍的从床上坐起来,说话时有些气虚声音微抖。
这句话落,她便不受控似的,接连干咳了两声。
听闻动静的贺遂速速转过身来,“你身负重伤,不易操劳。”
“为什么,不回答我?”
即便是意识到他蓄意想要岔开话题,戚昭还是依旧不依不饶。
她只想要一个答案,就有这么难吗?
贺遂拉拢衣衫,步伐沉重的朝着她的床榻走来,“我并不知。”
不知?
戚昭忍不住挑起眉梢轻哼一声,转而又捂唇嗤笑。
“这天下间,若把他人当傻子痴儿的人,才是这世间最大的傻子!”
面对她这般态度和羞恼,贺遂那张俊逸的帅脸上依旧是没有起丝毫波澜,动作轻缓的拉下面前人儿的衣衫。
戚昭下意识地后退,缩回身子:“做什么?”
“帮你换药。”贺遂轻描淡写的说着,却丝毫没有打算要停手的意思。
二人这般,局面便僵持在此。
戚昭那双丹眸的眸底蒙上了一层冰霜,语气也极冷的说道:“药留下我自己来。”
言外之意,便是要他走?
“岳父今日从你昏迷起便去往了训练场,将你接回后,人又一直在永宁居外守着。”
贺遂狭长深邃的黑瞳,静静地朝着窗外注视着。
父亲来了?
人前,戚昭为了不令外人生疑,即便是在戚腾的面前她也会把戏给做足。
“多亏了贺遂那会过去把你抱起,府医说,你这外伤严重,内伤……倒是无大碍,还需卧床静养些时日,为父已经和陛下请旨,最近你也好在家里歇歇。”
戚腾一见着女儿醒来,一筹不展的眉头总算舒展开。
戚昭坐在床榻上,一张小脸煞白,毫无血色。
“女儿今日未能毫发无损的将那祁天道打趴下,这是我的疏忽,日后绝不会再让贼人钻了空子。”
她说话时,一只手紧攥成拳。
颇有书中所述,巾帼不让须眉之气度。
“这事……”
戚腾面露难色的朝着身后瞥了一眼。
仅仅只是一个眼神,根本不用戚腾过多的阐述缘由,一旁的贺遂却已然心领神会。
“你们都先下去吧,老爷有话要对大小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