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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城墙之外，乌泱泱的鬼兵一眼望不到边。
城下最显眼的一个小方块，地面上排列着坦克、迫击炮……半空中横着一架架战斗机。
“冥蔸城那边如何？”
一赤甲鬼将道：“白城主五日前已率大军开拔，再有三日便可抵达铁岭关。”
一银甲鬼将道：“夜都统已和司马军师汇合，率幽冥卫进入冥昆城势力范围。”
“……”
随着一个个将领汇报最新消息，杨建业回头望了眼身后的城池，再看向前方，脸色肃穆威严。
“传令，行军！”
“是！”
呜~呜~呜~
号角声绵延出数里。
三十万大军齐动。
~~~~~~
未知空间。
在地下花了三天时间恢复休息，杨凡两人重新上路。
换了身青衣的诸葛瑾道：“还往东吗，会不会遇到更强的尸魈？”
“嗯，往东。”
杨凡现在对方位环境有了相对清晰的认知。
他最开始在废墟宫殿群是从西往东走，和诸葛瑾在枯木林的走向一样。
之后遇见过骷髅族，在地下土遁进入枯木林范围。
加上从‘弱智尸王’那里试探到，南边不可能有骷髅族，那骷髅族的地盘应该在枯木林的北方，往南则很大可能是尸魈领主的栖息地。
所以往东是最正确的选择，能更快走出枯木林。
虽然可能遇到其它的尸魈王，但杨凡宁愿与更强大的尸魈对战，也不想再遭遇骷髅族。
骷髅族之所以能繁衍成种族，是因为它们诞生之后灵智能随着修为提升快速增长，筑基、金丹就能拥有人类普通人的智商。
不像尸魈、阴兵，灵智低下，个体差距巨大，有的金丹镜就能拥有不错的灵智，有的即便到了元婴化神都还蒙昧，只有残暴弑杀的本性。
两者相较，尸魈容易对付得多。
一连数日，两人只遇到三五只练气尸魈的黑色沼泽。
期间杨凡再次给诸葛瑾压制了神魂上的红色毒素，耗费了近‘八百米感知范围’的神识之力。
枯燥无味的飞行中，又过了两天。
诸葛瑾突然出声：“停下休息一下吧。”
杨凡诧异，“怎么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要求休息。
虽然修士可以依靠吸收灵气缓解疲劳，筑基修士也已经辟谷，不吃东西无需排泄，但水却是要喝的。
所以每隔一段时间，杨凡都会停下休息半个到一个小时，各自小解，恢复些消耗的元气和神识。
现在离上次休息才过没多久。
“我，来那个了。”诸葛瑾俏脸微红，想起永和村杨凡给她买卫生巾的情景。
杨凡微微点了下头，扫视一圈在几棵相对密集的枯树间落地。
诸葛瑾小跑着离开，躲到一颗干树后面……
三个月后。
枯木林中，同样的一幕再次发生。
杨凡抬头，看着从枯树后走回来的诸葛瑾，问：“东西还有么？”
“什么？”
诸葛瑾一愣，接着明白，撇开脸道：“还有一些。”
当初杨凡给她买了一大塑料袋，自从知道不知什么时候能离开这，她就一直省着用，后来把刘师姐的衣物收了，以备后用。
杨凡沉默了一会，又道：“你例假不规律，痛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