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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在他的光脑上看过一次,就牢牢记住了式样,除了多了花边,做得分毫不差。
沙拉问他:“怎么样?”
秦烈快步向她走过去,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又停住了。
他定定地看着她,喉头有点发紧。
她是厄尔提人至高无上的神,地位摆在那里,想都知道,是永远都不可能真的跟他结婚的。
他早就立誓终身不娶,只想长长久久地留在这颗行星上,陪在她身边,至于婚纱什么的,只能私下想想——也仅限想想而已。
没想到竟然能亲眼看到她穿上的样子。
沙拉说:“这是北方部落的大酋长,你知道,就是嘉珞的妈妈,供奉给我的衣料,说是她的一个朋友送给她的,是用一种虫子吐的丝织成的,要好久才能攒出这么一点衣料,我觉得拿来做你的裙子正合适。”
她拉起裙摆。
“夏天就要过去了,再不穿就穿不到了。好不好看?”
秦烈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说不出话,凝视着她,点了下头。
他停在那里不动,沙拉就往前走了两步,来到他面前。
离得近了,秦烈闻到一点隐约的酒味,她的脸颊也和平时不太一样,白皙的底子里泛出薄薄的嫣粉色。
秦烈低头握住她的手,问:“你喝酒了?”
“对。”沙拉答。
她今晚要干一件大事,刚刚喝了几口酒,给自己壮胆。
说做就做。
她长长的大尾巴无声无息地绕过他的后背,像条手臂一样揽住他军装大衣的肩膀,往前一带。
她是用了真力。
秦烈毫无防备,向前冲了半步,面前就是沙拉,他稳住脚步,本能地用手护住她,把她抱在怀里,扣住她的腰。
她腰上的布料柔软细滑,沙拉仰着头,大概因为那点酒的关系,眼眸比平时还要亮。
秦烈从喉咙深处低声问:“沙拉,你想干什么?”
神侍大人这话问得很废。
沙拉没有回答,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尾巴往下滑,牢牢地缠住他的腰,把两个人固定在一起,又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
在将贴未贴,呼吸相闻之际,沙拉停住了。
她观察了他一会儿,才客观地说:“秦烈,你的脸红了。”
不止是他的脸,红晕已经蔓延到他的耳根,烧透了整个耳朵。
秦烈的眼睫低垂着,目光定在她的唇瓣上,没出声,偏了一下头,想直接去贴她的嘴唇。
沙拉反而向后闪远了一点,继续跟他讨论:“你们Alpha,在这种时候,是会释放信息素的吗?”
秦烈给沙拉科普过ABO的常识。
秦烈哑声答:“对。”
房间里这会儿已经全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沙拉问:“秦烈,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你闻不到?”秦烈问。
沙拉:“……”
这又是句废话。她既不是Alpha,也不是Oga,闻不到。
秦烈低声说:“你近一点,说不定能闻得出来。”
沙拉不再远远地闪着,贴近过来,嗅了嗅他的衣领,又闻了闻他的脖子和喉结。
他身上的气息平时就很清新好闻,沙拉实在分辨不出,到底什么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闻不到他的信息素,让人十分遗憾。
她柔软的发丝蹭着他的下巴,秦烈低下头,让她能够得着他,“再近一点。”
沙拉抬起头,直接嗅了嗅他的嘴唇,遗憾:“还是闻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她离得那么近,秦烈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你猜。”
这谁能猜得出来。
她刚刚喝过厄尔提的果酒,齿间还有淡淡的酒香,秦烈低声说:“不管我的是什么味道,如果你也有信息素的话,我猜一定是酒味的。”
沙拉想了想,“这种酒太淡了,要是能选的话,我想要烈一点的酒……”
她的后半句话被他吃掉了,消失在两个人唇舌之间的眷恋纠缠里。
这么久没有好好在一起,想亲近的绝对不止她一个人,秦烈一会儿就撑不住,推着她往前,把她抵在桌子上。
他好像怎样都不够,欺身向前,把她死死压在桌面上,火烫热烈的吻一连串地落了下来。
旁边忽然有什么轻轻地“呜”了一声。
沙拉转过头,是花边。
它正趴在窗前铺着的毯子上,晒着最后一缕夕阳,好奇地看着他俩。
秦烈只看了那边一眼,就继续低下头。
他的吻沿着她的脖子向下,落在她衣服的花边上,沿着那层花边一点点印过去。
花边又叫了一声:“呜?”
秦烈顿了顿,干脆俯身抄起沙拉的膝弯,抱着她,连同她拖着长长大摆的裙子,一起走进里间沙拉的卧室。
门关上了。
花边的耳朵动了动,搜索着卧室里悉悉索索的声音。
是经常偷偷喂它肉干的最亲亲的一号主人,她那条白色的大裙子好像落了地。
然后是“嗒”的一声,这是常常让它学这学那的不那么亲亲的二号主人,他军装外套的扣子敲在了地砖上,发出轻响。
各种花边弄不懂的声响之后,又过了一阵,花边清晰地听见二号主人在说话,他听起来很不对劲,正在反复地低声呢喃:“沙拉,宝贝……”
花边听了一会儿,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有点犯瞌睡,重新把下巴搁在前爪上,闭上眼睛。
使徒星上四季轮换,花架上的花落了满地,藤蔓沉沉地睡过冬季,又迸出新的花苞,周而复始。
转眼间,已经是第三艘人类的移民飞船抵达使徒星了。
这艘飞船带来的移民比前面两批还要多得多。
飞船落地,舱门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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