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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京师皇宫外有一处潜龙胡同。
离当今天子少时所居住的府邸不远,所以这潜龙二字因此得名。
这胡同可是京师出了名的小吃一条街,再加上这条胡同的含义颇有意义,所以来这里的人特别多。
今儿是六月的天气,来胡同的人又多,所以显得更加燥热无比。
街道上蝉鸣声此起彼伏,让路人听后心中越发燥闷。
在胡同中穿梭,往往那些卖吃食的铺子里会往外钻出一些烫人白色热气,让整个胡同越发热起来。
可今天这里却出现了一位中年和尚,他此刻正站在一个豆腐脑摊子前,两眼满是欣赏。
与过往的其他人不同,如此热的天气,这和尚居然一滴汗都没流下,而其他路人与食客早就汗流浃背了。
更奇怪的是,有些人经过他的身边,往往还能感觉到一股凉爽之意,仿佛待在他的身边就能远离夏天提前进入秋天一样。
中年和尚满心欢喜地走进豆腐脑摊子,与其他正吃得津津有味的食客们坐在了同一桌子上,他对着店主来了句。
“上碗豆腐脑,嘿!要麻辣的!”
食客们纷纷抬头惊讶地看着他,这和尚居然点了如此怪的口味,真是实实在在的豆腐脑异端。
这豆腐脑从来只有咸甜之分,哪里来麻辣这种口味。
小二倒不惊讶,看来这和尚也是这里的常客。
当小二把那碗浇着红油辣椒的豆腐脑端上来的时候,和他坐在一起的食客纷纷起身离开,对他们而言,这和尚已经侮辱了豆腐脑这一美食,实在是应该眼不见为净。
要不是佛教乃天阳国教,当和尚的不能轻易得罪,要不然今儿说什么也要好好教训这异端。
和尚倒不在意,从袖子里摸出三文钱在桌子上,即刻拿着勺子吃了起来。
“香!还是你家的好,这豆腐都是早晨刚做的。”
瞧见和尚的夸赞,小二笑着拍着胸脯说道。
“那是自然,您是老主顾了,我们用的可都是真材实料,绝不作假,您吃着,小的忙去咯~”
和尚连忙挥挥手,继续对着桌上的豆腐脑大快朵颐起来。
这豆腐脑多在晨间出售,老豆腐则在午后,所以早上的豆腐脑是最好吃的,因为够嫩,更滑。
豆腐脑主要分为甜、咸两种吃法。一般来说,甜食主要分布于天阳南方,咸食则为北方,这中年和尚的吃法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有些“独特”。
其实豆腐脑能够出现在天阳,是前朝某位不出名的道家在炼丹时发明的,传说他召集各种道家炼丹师于八公山下,燃起熊熊的炉火,别出心裁地叫他们用黄豆和盐卤来炼丹,结果炼得雪白细腻的豆腐。它虽非灵丹妙药,可美味可口,别有风味。
此物迅速传开,风行于世,有诗为证:种豆豆苗稀,力竭心已苦。早知淮南术,安生获泉布”。
不一会儿的工夫,和尚把整碗吃得干干净净,随意拿袖口擦了擦嘴,笑容满足地说道。
“你们这些牛鼻子,其他先不予说评,光是能造出如此美味的东西,光是这一点上,我普贤是服气的。”
和尚心满意足地从摊子里走了出去继续前行。
这一走走了快小半个时辰,直到在转角才来到一处颇为安静的地方。
这个地方只有一座府邸,四周并无商贩和其他行人,府邸的门牌更是用红布遮挡住的。
普贤不免有些感叹,以前经常出入这座府邸,记得上一次来都是5年前的事情了,那次来是交代他办一件事情。
门口有京师红袍卫兵把守,那可是天子亲卫,闲杂人等别说进入,便是靠近说不准都要被打上一顿,见到和尚停驻在府邸门前,两位卫兵连忙把手中长枪对着他,并吼道。
“哪里来的野和尚!此处为我皇家禁地,想挨板子了吗!”
普贤笑了笑没有说话,向前踏出一步,虽然他长相和蔼,可身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寒冷气息。
初时两位卫兵只觉得有些凉爽,可他刚刚向前进了一步,二人就感觉掉入了冰窟,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冻死在冰天雪地之中。
可二人职责所在,再加上这是京师天子脚下,就算下一秒要死,也不能让他擅闯!
“不得无礼,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这时门开了,从府邸里走出两个人来,一位穿着富贵的少妇与一位穿着朴素的紫衣少年,可奇怪的是少年比起其他这个岁数的男子少了一些阳刚,多了一份阴柔,更重要的是,他似乎没有喉结。
两位卫兵瞧清楚了这少妇面容后,瞬间悉数跪地,刚要张嘴喊话,那少妇便轻声道:“免了。”
“今日我是来找他的。”
普贤对着少妇说着,可眼珠子却往后面的青衣少年看。
少妇看了一眼身后的少年,眉头微皱,对着跪在地上的两名卫兵说道。
“你们先退下,待会儿再出来。”
“是!”
待两名卫兵退走后,少妇叹了口气问道。
“时候到了?”
普贤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少妇,而是对少妇身后的少年说道:“三保很长时间没见了,今儿为师下山就是来找你的,还记得当年为师说的话吗?从今天开始你可以离开京城了。”
叫三保的少年貌似对普贤并不陌生,听完这话满是欢喜,上前几步,对普贤行礼道:“老师,我等这一天太久了,这次总算可以出去了,我..这是什么味道?哎哟~老师你又吃麻辣红油豆腐脑了,这味道真冲!”
他嫌弃地用手捂住鼻子,又退后了几步。
普贤哈哈大笑,故意对着他的脸呼出一口气来,“闻闻,刚尝了一碗,那味道酸爽到佛祖都能睁眼,爽不爽?”
三保赶紧捏住鼻子,躲到少妇身后,继续嫌弃道:“老师,您这口味,恕徒弟我实在不能消受!”
少妇也用袖袍散了散味,显然她也受不了这个味道。
普贤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少妇一下,少妇也明白,十一年前要不是自己的错,也许身后的少年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当上他的学生,也不用现在一样天天躲在这里,看似没有软禁实则与软禁没有区别。
今天他能让他出去,可心里总是有一些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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