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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的尴尬，“我刚刚施术时，已将衣服一并变到你身上了。”
闻言，陆南柯放下手，低头看了看。
还真是！
此时她身上就有一套浅粉色的衣裙。
虽是没光屁股，可这衣服的色儿，也太小女生了吧？
陆南柯身为女帝时，不是玄色，就是绛红，服饰全部都是正统沉稳大气的颜色，因此她对这身粉里粉气的衣服，尤其还是裙装很不满意。
“你……不喜欢？”楚玄穆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喜。
陆南柯这才想起，忘记捂脸了。
她赶忙再捂上，大力摇头，“喜欢，这衣服穿着柔软又轻飘飘的，好舒服呢。”
楚玄穆听她说喜欢，这才眉目舒展，唇角泛起淡淡的笑意，“那便好，”抬眸见她一直捂着脸，不解道，“你为何一直捂脸？”
“啊我害羞，我怕我长得不好看，主人就不喜欢我了。”陆南柯随便编了个理由。
谁知楚玄穆一步上前，抓住她的皓腕一拉，陆南柯没了掩盖，整张脸都暴露了出来。
“不，你很好看。”
“……”
“即便不好看，我也不会不喜欢你。”
“！！”陆南柯惊。
我丢，楚人渣脑袋没包吧？这种话本上的台词不是应该用在心仪之人的身上？
跑来跟我一把剑说，脑袋着实有包！
当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脸出神，陆南柯心一沉：完了！他看到朕的脸了！身份要瞒不住了！
刚想埋头，却听对方柔声道，“你果然很好看。”
“……”陆南柯心里砰砰跳：朕没听错吧？他在夸朕？他没认出朕？
陆南柯见过自己化成人形时的样子，跟她做北周女帝时一样。
若眼前的人跟凡界的那位是同一个人，没理由认不出她。
陆南柯现在有些乱，她不确信地抬头望向对方。
“主人……觉得重归好看？”
她故意凑近，让对方看清楚她这张脸，顺带也近距离地抓住对方俊脸上每一个微表情，看他有无说谎。
楚玄穆在她的逼视下，弯眸一笑，“嗯，好看。”
“……”陆南柯弄不懂了。
他是没认出来？还是把朕忘了？
还是故意装作不认得？难不成失忆？
一连串的猜测萦绕心尖，她恨不得现在就向对方开诚布公的确认。
可紧接着。
楚玄穆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去床那里。
看见床，陆南柯慌得一批。
“等等主人……”
她很想把手从对方那里挣脱出来，只可惜力量悬殊。
被带过来后，想起在凡界时，她便没出息地开始两腿发软。
被迫嫁给他的那夜……
每每忆起，除了屈辱，就是令人发指地难以自持……
她从来没有那么无助过。
虽身为女帝，但因励精图治和年纪尚轻，那时的她还没有后宫。
相处数载，她一直以为楚玄穆早已身残，无力人事，便对他格外放心和倚重。
国破日，他当着三军的面胁迫她嫁给他。
原以为他是想树立威信，想复仇！
婚夜当晚，她才知上当了。
楚玄穆藏得够深，他哪儿身残？根本就是一个正常男人！不！比正常男人还男人！
想起那晚旖旎的一幕幕，陆南柯小脸都白了。
就见楚玄穆朝床一挥手，顷刻间，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