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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么呆呼呼的,问你在干什么呢?”地上的小女孩粉嘟嘟的脸蛋,瞪着水汪汪有些发红的眼睛,如小兔子般可爱,一向不喜欢小动物的黎樊,突然有种想捏她脸蛋的冲动。
“小绿死了。”小女孩站着大眼睛,眼眶越来越红,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黎樊皱眉,本以为她说的是小动物之类的东西,结果看到她的手边放着一枝已经有些腐烂了的仙人球。
他觉得好笑,蹲下身对视着她,用力吸了一口烟,将烟雾喷到她脸上。
“你有没有智商?花是没有生命的。”
她被烟呛到了,咳嗽一声,不满地喊:“爷爷说小绿是有生命的。”
“我说没有,笨蛋。”
“爷爷说有就有,你这个大白痴!”
“你说我是白痴?”黎樊眯起眼,露出可怕的表情,抖了抖手指间的烟。
“哇呜……坏蛋!”
本来想吓吓她,可没想到她直接被吓哭了,黎樊急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哭得稀里哗啦的小脸。
“爷爷说抽烟是坏孩子,你是坏蛋!”肥肥地小手指着那张可怕的脸。
“你……你别哭了。”
“不要,呜呜……”
“我不抽了,不许哭了!”他将烟扔到地上,用力踩了踩。
眼泪终于停了下来,婴儿肥的小手突然伸到他面前,晃了晃。
“干嘛?”黎樊不解。
“烟。”
“不是已经扔了。”
“还有呢。”
黎樊不耐烦,想发脾气,可看到那张笑脸所有的脾气都没了,从口袋中把整盒烟掏出来放到那肥肥的小手上。
小女孩抓着烟盒,直接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我妈妈看到爸爸抽烟就会把爸爸的烟扔了,妈妈说吸烟对身体不好,但妈妈说听话是好孩子,大哥哥知错能改也是好孩子。”她叉着腰,一本正经道。
黎樊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叫苏瑾儿,十一岁。”
“十一岁?你确定自己没记错?”他十一岁的时候,早就能开着家里的车子乱跑了,而眼前这个小女孩,却傻乎乎的要命。
“爷爷也经常夸瑾儿可聪明了,就像个大孩子,大哥哥也觉得瑾儿像大孩子对不对?”
“呃……对。”
“大哥哥,你请我吃冰淇淋吧?”
“不要。”
“没想到大哥哥真穷,连个冰淇淋都买不起。”小嘴一撅,哼了一声。
黎樊觉得自己被这个小丫头鄙视了,冷声道:“想吃冰欺凌,就跟我走。”
小丫头兴奋地跟了上去,就这样跟着第一次见面的人跑了。
人声鼎沸的广场,黎樊坐在休息椅上,看着身旁小丫头一手拿着一个口味的冰淇淋,甜甜地吃着。
他没想到她真的跟他出来了,她父母难道没有告诉过她,不许跟陌生人走?就不怕他把她拐卖了?
正想着,突然眼前出现一个被舔得变了样的冰淇淋,他皱眉,就听小丫头咧嘴笑道:“黎樊哥哥,给你吃一口。”
“我不吃。”他一向不喜欢吃甜食,更何况是被她舔得都要化了的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