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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子。
当年的事情，她怎么会记得清楚？她参与了？
“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追究也没有意义。”栗云试图转移话题。
“过去了？”林小青冷冷道，“你知道因为你们的所作所为，给我带来了多大的痛苦吗？”
在林小青的脑海中，再次闪过曾经那些痛苦的日子。
林小青想到自己，从小到大，没有父母疼爱过日子；
在学校莫名其妙被排挤，被小朋友们孤立；
长大了，被诬陷偷东西，被男同学骚扰；
上大学了，怎么都不够吃饭的兼职费，永远申请不到的助学金；
她想起自己，没有钱吃饭的时候，是怎么哀求朋友借100块的；
她想起自己生病的时候，刚毕业的人，买不起药吃，在冰冷的出租屋里自己慢慢熬着的；
父母的漠视，朋友的背叛，男友的离开，工作的不顺，桩桩件件，她的生活从来就没有平顺过。
这些日子，她都是自己熬过来的，她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如果她生来就如此，那她也认了这个命。
结果现在有人告诉她，她本是富贵平顺，一生飞黄腾达凤女命，而她的亲人，就为了能够从她身上压榨出所有的利用价值，所以把她的命给卖了。
如果不是穆楚的话，她就会一辈子都被瞒着，一辈子都经受着这种永远无法结束的煎熬和折磨。
这么多年了，什么叫自尊和尊严，什么叫做开心快乐，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寒冷的出租屋没有阳光，发霉的床单被褥也不暖和，她没有朋友，没有爱，没有家。
想到这里，林小青竟再也说不出质问的话语。
她身体微微发抖，低下头，竟直线掉下豆大的泪珠。
这泪珠滴落在了地毯上，没有丝毫声响。
但是也滴落在了穆楚心上，震耳欲聋。
“我当然知道。” 栗云心虚地低下头，但很快又抬起头来，“可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是受害者。”
春桃继续抬起她那妩媚的美眸，淡淡戳破道：“当年若不是你爹用计，林小青也不会被卷入这场纷争。你长大后知情了，也没有做出任何弥补噢~”
这句话算是捅了两位当事人的心窝子了。
话这么说着，春桃却起身，她的声音温柔又飘忽，在栗云的脑子里绕了几圈。
“当年，可就是我替鬼王大人，下的聘礼噢~”
栗云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她甚至都不敢再呼吸，也不敢去看春桃了。
春桃...就是鬼媒人吗？
她...是鬼？
就在这时，穆楚过去，轻柔地将林小青揽入怀中，仿佛要给她无尽的安慰和温暖。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擦拭着林小青眼角那尚未干涸、即将滴落的泪珠。
林小青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睛里满含着泪水，宛如两颗晶莹剔透的宝石，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悲伤和无奈，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之情。
那张精致的脸庞上，泪痕若隐若现，更增添了几分凄美和婉约。
没有谈过恋爱的穆楚小王爷，这一刻彻底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