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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谢？
谢你个大头鬼！
这是陆棠棠作为带系统的心魔，应该有的待遇好不好！不然要系统有什么用？
顾承风还在询问赵老，“那有没有一种情况，就是一个人存活在另外一个人的意识之中。”
“……你这是什么意思？”赵老皱起眉头，一边伸手摸着自己的长胡子。
“老夫修仙八百多年，从未听说过，那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顾承风和陆棠棠的日常，在八百多岁见多识广的老者面前，竟然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顾承风又换了一个问题，“那，一个人能够听见听见另外一个人的心声呢？哪怕相隔万里，也能听见的那种。”
赵老一本正经的解释，“你说的是那种传音符吧……”
一番交谈，对顾承风来说，没太大用处。
直到老者又道：“伱刚才说起心魔，老夫又想起了当年，也曾受魔怪蛊惑，被种下心魔。但幸好，及时杀了那种心魔的魔怪，才将其铲除。”
顾承风瞬间眼前一亮。
他直接问道：“那，您看看，我是不是……有心魔缠身？”
赵老看着顾承风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傻子。
“你几个月前，也问过我一模一样的问题。”
顾承风的心魔，也确实是在几个月前被种下的。
那个时候，他受心魔困扰，曾经求助过赵老的话，那也说得过去。
思来想去，顾承风又看向一旁的陆棠棠，道：“那……您能再帮我看看，她是不是心魔吗？”
赵老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顾承风，你这次来风谷，不会是想要逗老夫开心的吧？”
赵老不悦道：“她一个小姑娘，眼神单纯，浑身都有修仙之人才有的纯粹灵力，又怎么会是心魔呢？”
“心魔都是欲望极高的魔怪，只要走出凡人体内，就会暴露它的一身魔气……”
在赵老面前，顾承风并没有全盘托出。
而是等赵老说完之后，他才解释说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然后和赵老寒暄了几句，转移话题。
有些话不能当着赵老的面说。
顾承风就用心声对陆棠棠道：“刚才赵老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我长俩耳朵又不是用来扇风的，当然听见了！”
“……”
这小姑娘，真是嘴皮。
顾承风觉得有几分无奈，又有几分好笑。
他道：“赵老活了八百年，都说你不可能是心魔，你一定有其他的身份，我一定会趁着这次机会查探清楚。”
要是不能知道陆棠棠的真实身份，顾承风总觉得心里有种缺失感。
陆棠棠耸了耸肩膀，“随你的便咯~”
反正有系统保证她的身份，她怕什么？
陆棠棠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立马提议道：“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你知道，你是不是被心魔缠身的？”
“现在，出现在你心里，缠着你的，只有我一个人。如果能证明你现在正被心魔缠身，不就证明我的身份了吗？”
顾承风：“我不知道。”
但活了八百年的赵老，说不定知道。
顾承风问了这件事情。
赵老笑道：“当然有这种东西！那就是魔界城门口，魔兵们守护着的魔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