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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又没化妆。
很快就有小丫鬟送了一盆清水和干净的毛巾过来，放在一旁的桌上。
顾晚霜立刻撸起袖子，干脆利落地开始洗脸。
然后，她打开一个小陶盅，倒了一些在手心里，轻柔地涂抹在脸上。
最后，用水洗净，再用毛巾擦干。
文妙竹一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人漂亮，就连洗脸就能自成一道风景。
家里的那个小妖精，跟面前这姑娘比起来……直接就被秒杀了。
文妙竹在心里冷笑。
要是让那小妖精见到顾晚霜，还不一定会嫉妒成什么样子。
顾晚霜洗脸的时候，老五就一直乖乖地站在她身边。
文妙竹见她可爱，让人拿了一些点心给她。
顾晚霜擦干脸后，笑着对文妙竹说：“夫人，我洗完了。”
文妙竹见她如此干脆利落，便已经没了什么戒心。
既然顾晚霜敢用这美容汁，那至少能说明，这美容汁是没什么问题的。
那她大可以尝试一下。
若是没用，她也不会有损失。
但若是有用的话……
“把这两盅美容汁留下吧。”文妙竹说，“多少钱一盅？”
“您是我的第一个客户，我不收钱。”顾晚霜说。
文妙竹微微有些诧异。
“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你说。”
“如果您用了美容汁，觉得好，就把我的美容汁推荐给其他朋友。要找我的话，就到大南村的苏家找我。”
顾晚霜心里想的是，这种有钱的夫人，认识的朋友，多半也都是和她一样的贵妇。
到那时……嘿嘿，她的美容汁一定能赚发了！
文妙竹笑起来，有些欣赏地道：“你这小姑娘，年纪看着不大，倒是挺有头脑的，目光也放得长远。”
最重要的是，她明明是来推销东西的，可是看起来却不卑不亢，神态自若。
文妙竹直觉面前这小姑娘肯定不是普通人。
“多谢夫人夸奖。”
“我答应你了，只要这美容汁能有效果，我一定会帮你推荐。不过，我这人也不喜欢白拿别人的东西，所以钱我还是要给你。”
她都这么说了，顾晚霜自然不会再推辞。
“既然如此，那您就给我一两银子吧。”
这是顾晚霜之前就想好的定价。
美容汁一开始的客户的确是贵妇们，但这终究不是长远之计，顾晚霜要的是一个庞大的市场，所以必须得把普通人也给算进来。
但若是定价太高，普通人怎么可能买得起？
若是定价太低，恐怕会有不少人不相信美容汁能有效果。
所以思前想后，她就把美容汁的价格定在一两银子两罐，中规中矩。
这两个陶盅里面的美容汁，应该能用上一个多月。
一个多月花一两银子买点保养品，镇子上的大多数人应该还是负担得起的。
而对她来说，美容汁根本不需要什么成本，后山上还有一大片。
所以，她还是能赚很多。
“这么便宜？”文妙竹微微有些惊讶。
她刚刚还在想，顾晚霜会不会趁机狮子大开口呢。